齊軍廣本來說了不急,不過也就是在手下面前強裝鎮定而已,真等到第七天的時候,由于京州城里杳無音信,他還是急了。
第七天一大早,他就讓所有銀縷軍和驚雷大軍整裝待發了,他暗地里下定決心,倘若晉王真沒有拿到化仙丹的話,他絕不會聽晉王多說一句話,直接下令,讓驚雷大軍轟平京州!
他給足了晉王機會,或者這七天里晉王要是能聯系他幾次,跟他說說事情到底處理的怎么樣了,因為他也清楚荊哲并非普通人,七天之內想抓到他絕非易事,只要晉王跟他好好溝通,他其實可以寬限晉王幾天的。
可現在呢,七天里面,晉王沒有跟他通氣過半次,而且他發現京州城墻上那些士兵都撤了,這讓齊軍廣有種被人放了鴿子的感覺,這次他是真生氣了,若是晉王拿荊哲沒辦法,那他就讓驚雷大軍殺了晉王,他自己去找荊哲便是!
當齊軍廣帶著驚雷大軍來到京州城墻外面的時候,京州城毫無預兆的打開了城門。
齊軍廣嚇了一跳,定睛去看,更讓他震驚的一幕出現了!
晉王沒有出現,出現的則是齊軍廣無論如何都沒想到的荊哲!
要知道,按齊軍廣之前接到的消息,就在將近十天之前,荊哲還差點死在晉王手上,再加一個青陽掌門,雖然荊哲自己也是宗師,但他根本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
這也是齊軍廣之前會要求晉王拿化仙丹的理由,因為在他看來,除了晉王,似乎沒有人有絕對的把握從宗師荊哲手上拿到化仙丹。
可現在,荊哲的出現顛覆了他的認知。
荊哲倒沒有理會齊軍廣的震驚,騎馬從城里出來,離齊軍廣不過百十余步的距離。
“三皇子,好久不見啊!”
荊哲笑著說道。
“大膽,那是我們陛下!”
不等齊軍廣說話,旁邊的將軍就怒道。
或許是驚雷大軍給了他們充足的底氣,再加上七天之前,驚雷大軍把西疆重騎兵團和晉王都殺了一個措手不及,現在的南齊兵將,自信心爆棚,并不把安國人放在眼里。
荊哲倒沒生氣,反而有點驚訝:“可以啊,這才多久沒見,你就已經登基了?”
想了想,荊哲又問道:“我怎么記得上次你來安國的時候,沒聽說你們南齊皇帝…”
說到這里,荊哲想到了一個人,馬上道:“你不會跟蘇立臣用了一樣的方法拿到皇位吧?”
荊哲記得上次齊軍廣來的時候,安帝還曾問過他父皇的身體狀況,而南齊最近也沒跟其他國家開戰過,齊軍廣是怎么突然登基的?
果然,被他一問,齊軍廣的臉色有些紅,馬上反駁道:“你瞎說什么呢?父皇突然抱恙,不治身亡——朕怎么會跟蘇立臣一樣?”
“呵呵,怪不得你們兩個能玩到一起呢!”
荊哲笑了兩聲,顯然并不信他。
齊軍廣更是氣憤,不過左右看了幾眼,并沒有從荊哲身后看到晉王等人的身影,遂有些好奇問道:“晉王他們人呢?”
“你想見他們?”
齊軍廣沒有說話,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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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哲笑呵呵的說道。
“你——”
齊軍廣臉上青筋暴起,除了氣憤,更多的還是疑惑和震驚。
晉王和青陽掌門是什么實力,齊軍廣可是太清楚了,而且他之前以為驚雷大軍的實力天下無敵,可七天之前試了一次,雖然晉王拿驚雷大軍沒有辦法,可驚雷大軍想殺晉王也很難,除非他硬著頭皮往上沖,而不去躲。
可現在呢,兩個宗師顯然是被荊哲殺了,那荊哲的實力該有多么恐怖?
起碼齊軍廣知道,若是他想逃,自己拿他是根本沒有辦法的,或者說,荊哲隱藏起來,以后若是偷偷暗殺自己的話,他似乎也沒辦法。
想到這里,齊軍廣有些懼怕。
“不是你自己問他們的嗎?”
荊哲笑著往前走了幾步,嚇的齊軍廣趕忙往后退去,生怕荊哲突然動手。
不過他想多了,其實荊哲有n種機會和手段殺了他,但他都沒選擇動手,因為他想親眼看看南齊的驚雷炮到底有多厲害,不然就憑齊軍廣這么個普通人,隨便一掌他就死了。
“齊軍廣,聽說你把我的白晝驚雷學了?還造出來一個驚雷炮?拿出來讓我看看!”
現階段,齊軍廣最值得驕傲的事情就是南齊有了驚雷炮,他曾經以為,驚雷炮無堅不摧,而且無所不能,不過現在面對荊哲,他有點心虛。
荊哲在明知他有驚雷炮、而且也清楚白晝驚雷威力的情況下,還敢挑釁他,看來荊哲有充足的信心來對付驚雷炮。
齊軍廣本該頭疼的,不過他還有殺手锏!
快速退回陣營,齊軍廣一下令,這個時候從隊列中間推出兩個人來,荊哲一看,直接從馬上跳了下來,眼神也陰沉下來。
因為從南齊陣營里被推出來的兩人,正是他的女人,無仙閣師徒,沐卿人和王穎秋!
她們怎么被抓了?
荊哲百思不得其解,不過這時候也顧不得想那么多了,因為此時的沐卿人和王穎秋雙手和雙腳上都鎖著沉重的鐵鏈,而且她們的鐵鏈還都纏繞在一起,這讓她們行動不便,更別說逃跑了。
或許也是因為懼怕荊哲的強大個人武力,就在沐卿人和王穎秋身邊圍了太多士兵,他們手上拿著明晃晃的大刀,刀刃全部架在沐卿人和王穎秋那雪白的脖頸上。
因為這些士兵用力太大,荊哲甚至在王穎秋脖頸上看到了一條細微的血痕,在那一片雪白上顯得尤為刺眼。
只是這樣還不算完,就在沐卿人和王穎秋身后,還有一排士兵扛著黑色的鐵筒,那鐵筒的筒口對準了沐卿人和王穎秋的后背。
這些士兵一個個神態緊張,仿佛只要一聲令下,他們就會馬上動手,而沐卿人和王穎秋自然多活不了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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