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風衣,賀思安選擇了脫下。
穿著這玩意兒打掃衛生,絕對是噩夢啊!
二十分鐘后——
賀思安坐在沙發上,雙手抱頭,一臉郁悶。
不行了,清理不下去了……
不是野格的體力不行,是心靈上很疲憊!
影山蒼介這家伙……
估計是以前,沒做過大掃除這種事,一點身體記憶都沒有。
打掃起來,簡直像個手殘!
換做本體,或者其他馬甲,倒是可以繼續打掃。
但是現在身心俱疲,一點也不想再努力了呢T^T
旋即詢問模板:
“要是我給黑衣組織電話上,標注后勤部的號碼,打聯系電話……
“他們能不能派個人過來幫幫我?”
在下不知道哎,不過沒有必要這么做,客廳已經很干凈了。
每個房間都打掃的話,等到琴酒過來,你也打掃不完的。
他看到一個勤勞小女仆版本的野格,只會覺得更不對勁的!
比看到房間有些灰塵,還要不對勁!
有道理!
那就這樣吧……
還有不是女仆,是男仆……
賀思安給這個提議點了個贊,順便吐了句槽。
接著,看了下家里的時鐘。
現在的時間是10:30,距離和琴酒約好的中午見,已經很接近了。
琴酒肯定會在接下來的半個小時,或者一個小時內到來。
中午這個時間點,肯定是要吃飯的。
兩個人等下,吃什么呢?
自己沒從野格的身體當中,得到做飯的經驗啊!
有的話,早就天天用它做飯,而不是面對那個坑貨——隨機便當了!
總不能是……
——琴酒給野格做飯吧?
媽耶!
肯定不是的!
賀思安用力搖了搖頭,把奇怪的畫面甩了出去,預測想——
大概率兩個人一聊完,琴酒就會接到電話,有事要去打錢、除叛徒了。
要不然,就是琴酒已經定好了,接下來要去當勞模!
總之,應該是……
不會一起吃飯的。
——半個小時后。
手機鈴聲響起,琴酒的電話來了。
“我在你家門口,開門吧。”
賀思安嘆氣,起身。
看向掛在衣架上的黑色風衣,準備把它穿上,再開門。
卻被模板君給勸阻了。
喂喂,你覺得會有人春天在家里,穿著風衣行動嗎?!
賀思安的動作一頓。
模板君說的有道理哎。
野格現在沒有出任務,純粹是在為了一個在米花町的“人”奔忙,在自己家里穿成那個樣子,確實有些說不過去。
放棄了穿上風衣。
直接打開了門。
琴酒走了進來,銀發飄飄,神情淡漠,戴著帽檐,身上穿著熟悉的黑色風衣。
賀思安忍不住在內心吐槽——
他都能穿著風衣,在外面行動,我為什么在家里,就不能穿著風衣坐著啊。
額,那你要不然現在穿上?
已經遲了好吧!
誰會在見到外人來后,第一反應給自己的身上添衣服啊。
反向a.v拍攝嗎!
賀思安沒給自己身上添衣服。
不過琴酒把帽子,還有風衣取了下來,掛好了。
打量了一下四周,驚訝地道:
“沒想到,你這段時間都不在這里,這里還那么干凈。”
因為是我剛剛掃過的……
“只是客廳干凈。”
賀思安僵硬地道,又覺得這種語氣不對,旋即恢復平靜,主動出擊道:
“有什么事情,要當面說?”
琴酒:“坐下聊。”
等兩個人都在沙發上坐下后。
琴酒看著空空蕩蕩的透明矮桌。
若有所思地問:
“你以前,不是喜歡聊天的時候來點酒嗎?”
——!
野格有這個習慣嗎
賀思安略慌,強撐鎮定道:
“今天來的時候,路上差點出了意外。
“下午我還要開車回米花町,暫時就不喝酒了。
“意外?”琴酒詢問:
“純粹的意外嗎?
“還是有不對勁的地方?”
為什么每次開口,都要來句疑問句啊,太搞心態了吧!
賀思安:“應該只是意外,是我自己走神了。
“這段時間,也沒有發現有人在盯梢我。”
“好。”
琴酒看著空曠的玻璃桌子,點頭道:
“你昨天蹲到人了嗎?”
又一個疑問句。
賀思安穩住心神,回答:
“沒有,他并沒有出來,不過我覺得快了。”
琴酒點煙,搖頭:“貓捉老鼠的游戲,拖得太久,就會變成老鼠捉貓。
“哪怕你很有自信,但不要忘了,對方是一個在網絡上無所不能的駭客。
“光憑你現在上報給組織的信息,如果你陰溝里翻船了,組織連幫你復仇都做不到。
“這件事上,你實在是太手軟了,野格。”
賀思安低眸,聞著他不適應,但這具身體似乎還挺熟悉的煙味。
倏然意識到——
琴酒的話中,從頭到尾沒有任何使用任何威脅性詞語。
旋即對兩個人的關系,有了更進一步的猜想——或許好到,僅次于伏特加嗎……
開始主動反問:
“你找我過來當面聊天,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些的嗎,琴酒?”
琴酒吐煙:“當然不是。
“既然你心軟到了寧愿耗在米花町,繼續浪費時間……
“那么順便有兩件簡單的事情,需要你來辦——沒有獎勵。
“你能把這兩件事情辦好的話,接下來,我就不會再催促你了。”
只會在合適的時機,直接幫你。
賀思安聞到了任務的氣息,好奇道:
“什么事情?”
琴酒:“你知道那個很愛出風頭的工藤新一吧?
“他服用了組織的APTX4869,應該已經死亡了才對,但是警方那邊,一直沒有通報這方面的消息。
“在他的死亡之后,他的家里搬進去了一個人,名字叫做喜多善之,他給工藤的賬戶上轉了錢,然后搬了進去。
“關于他的信息,我等下會發給你。
“這個家伙,看上去沒有太多威脅性。
“但是目前,還無法確定他是因為什么搬進工藤新一家的。
“他和工藤新一的第一次見面后,工藤新一就死了,他是怎么和死人做的交易?”
賀思安甩鍋道:
“或許是跟工藤的父母有關。”
琴酒:“有這個可能性,他父母那邊已經開始調查了,但是喜多善之這個人,也需要盯著。
“你現在天天蹲人也蹲不到,不如花些時間在他身上,同時去工藤宅搜一搜,看看能不能搜出些什么。
“最好,能確定工藤新一死亡的事實。”
ps:先更后改,手臂有點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