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我封印我自己?
人柱力應急部隊的忍者人都傻了,拼了老命地把六百號影分身解決干凈之后還以為終于抓到了本體。
可是這個所謂的“本體”卻在封印術之下變成了一團查克拉煙霧,合著從一開始他們就沒有把人柱力給關到四紫炎陣之中?
當然,大蛇丸沒有告訴他們還好,可當從大蛇丸口中知道人柱力早已經使用飛雷神離開結界之內的時候,那叫一個絕望。
所以并不是他們太弱了,而是人柱力都強到會施展傳說中的時空忍術飛雷神了,這還怎么打,打個毛?
這到底是他們在捉捕人柱力啊,還是人柱力在耍他們玩兒啊?
果然從一開始這個任務就離譜得緊,但更離譜的還是這個人柱力。
他們可算是知道了,什么通力合作努力訓練才保證了己方的零陣亡率,其實壓根就是因為人柱力沒有把他們放在眼里。
那么,他們執行這個任務的意義又是什么呢?
人柱力都已經能夠在這種狀態下確保不把他們這伙人給活生生給打死,難道真的還有封印的必要嗎?
而讓他們繼續執行這個任務的人到底腦子里又是怎么想的?哦……原來負責指揮他們的人是大蛇丸大人,那沒事了。
大蛇丸是此次人柱力試驗項目的總負責人,而既然是大蛇丸,那么再搞出什么更為離譜的事情也都不會讓人奇怪了。
把漩渦櫻稚樹咚了以后,新垣嗣終于意識到了自己這一次好像是玩大發了!隨即他立馬控制著黑洞閉合,防止其中的守鶴查克拉繼續泄露。
身上的尾獸查克拉外衣在失去了源頭的供給之后終于消失干凈了。
恢復到了正常狀態,新垣嗣能感覺到自己腦海中那些復雜紛亂的情緒思維終于如潮水般退去。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經歷了一場并不徹底的醉酒醒來之后,依然還清晰記得自己醉酒之時搞出的各種幺蛾子。
果然,尾獸查克拉對新垣嗣來說并不是什么致命又或者邪惡的東西。
它也確實無法完全左右新垣嗣的思想還有意志,新垣嗣也并不會因為它而喪失理智陷入暴走狀態。
可是它的影響確實是存在的,就好像是一杯足以醉人的假酒一樣。
喝之前總說“算了算了飲酒傷身”,喝嗨了以后倒是“就這?還不趕緊給爺滿上!”,最后酒醒了卻只能“我怎么會變成這樣啊,這還是我嗎?”
總結,適度飲酒,莫要貪杯。
這一次原本好好的封印儀式最后卻變成一場鬧劇,但是呢,木葉高層傳達下來的精神思想,作為忍者還是必須要執行貫徹的。
那就是對人柱力新垣嗣進行尾獸封印這個任務的基本方略不會改變。
而現在的難題就是,一旦對新垣嗣施展諸如四象封印之類的封印術,那么就會被動地激起他體內的尾獸查克拉反噬。
要解決這個問題,一種辦法自然是繼續加大施展封印術的威力,讓封印忍術的查克拉強度超過尾獸查克拉自然可以解決。
但是呢,這么做的風險也將意味著可能出現更為猛烈的反彈。
剛剛這一回僅僅是靠漩渦櫻稚一個人的力量就直接讓新垣嗣進入了尾獸查克拉外衣的第一形態。
那么如果壓力再大,直接搞出了尾獸化的第二、第三形態該怎么應對呢?除了新垣嗣自己沒有人能夠確保他不喪失理智陷入暴走。
不過呢,這也僅僅是辦法其一而已。
天才的科學忍者大蛇丸有一個天才般的提議,那就是封印術要繼續施展,不過施展封印的人就讓新垣嗣自己來做。
我封印我自己?也虧得是大蛇丸提出的了,這至少說明理論上可行的。
所以,后續的幾天當中新垣嗣的任務就是繼續跟隨漩渦櫻稚學習封印秘術。
學習封印秘術對新垣嗣來說并不是什么難事,只需要精細的查克拉操作能力達標,然后完整地記住各種符咒印記,接下來就只是熟練度的問題了。
所以,就在新垣嗣完全掌握了四象封印之后,由大蛇丸主持的人柱力封印第一階段,第二次封印便開始了。
這一次只有新垣嗣這個人柱力自己一個人進行封印的所有流程操作。
繁復的結印過程,建立穩定的封印術式,然后持續性地出入查克拉,最后新垣嗣把手掌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之上。
緊接著,由查克拉形成的蝌蚪紋、鬼畫符一樣的符咒開始從他的掌心向胸口四下蔓延開來。
所有人都緊張得屏住了呼吸,不過這一回那些應急部隊的忍者倒是學乖了,這一次如果人柱力查克拉再外泄,那么誰先上誰就是狗!
然而,這個過程卻出乎意料的順利。
最后直到新垣嗣的手掌移開,在他胸口的位置處,那些符文咒印中心已然形成了一個完整的蚊香一般的螺旋符咒。
成功了嗎?所以這就成功了。
之后就是需要對新垣嗣施展的這個四象封印進行“驗收”了,檢驗這個封印質量是否過關的人自然是漩渦櫻稚還有大蛇丸,以及其他精通封印術的忍者。
至于結果嘛,最后就連總負責人大蛇丸都忍不住欣然點頭,果然一個好的人柱力往往都已經學會自我封印了。
這事要是傳出去,還不得羨慕死隔壁的霧隱?去年年底的時候,他們的老大水影不正是因為封印三尾失敗而臥床吐血吐了倆月嘛。
那么對于新垣嗣自己來說,這個封印究竟是成功還是失敗呢?
只能說,它既是成功又是失敗的。
成功是因為他身上的這個四象封印確實按照封印術的所有流程完整地施展了出來。
可是失敗嘛,自然是因為實際上這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封印,或許哪天不高興了,胸口的黑洞直接把封印吞掉,又或者直接釋放尾獸查克拉暴力破解也不是不行。
所以,對自己施展封印術這種做法對新垣嗣來說未免有些形式主義了,可是對于村子來說他們可不會這么想。
他們只知道現在這個人柱力是可控的,而可控的人柱力自然才算是好的人柱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