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南天門,一直往前走。
大約走了半個時辰,眾人才停下了腳步。
這時,十二座天宮已完全顯露在眾人的眼前。
陸小良也在眺望著這十二座宏偉的天宮。
但在這十二座天宮中,有八座天宮已經灰敗坍塌了。
只有四座天宮完好無損的矗立在天地之間。
它們有著自己的名字。
帝江宮,玄冥宮,九黎宮,天吳宮。
而在這四座天宮上,各自有著一個栩栩如生的雕像。
帝江宮上的雕像六足四翼,渾敦無面目。
玄冥宮上的雕像是一個猙獰的四腳巨獸,全身生有尖銳的骨刺。
九黎宮上的雕像人面獸身,雙耳似犬,耳掛青蛇。
天吳宮的雕像八首人面,虎身八尾。
其余八個天宮由于坍塌了,已看不到任何的東西。
“這是十二祖巫中的四大祖巫的宮殿。”
黎水寒的聲音在陸小良的耳邊響起。
“燭九陰,帝江,句芒,祝融,蓐收,共工,玄冥,后土,強良,燭九陰,天吳,翕茲,九黎,這是十二祖巫的名字。”
“其中,八個祖巫沉睡至今,從未再醒來。”
“有人說,他們已經死了,只有帝江,玄冥,九黎以及天吳四個祖巫存活。”
“帝江,玄冥,九黎,天吳。”
陸小良嘴里默念,他瞬間聯想到了南疆四大王族的存在。
四大王族不正好對應這存活的四個祖巫嗎?
“四大王族的存在定然與這四個祖巫有關!”
“難道這四個祖巫當真沒有死?”
“如果這四個祖巫沒有死,那他們又該是什么境界?”
陸小良想了許多。
“諸位,走到這里,我們該分別了。”
陰柔男子從人群中走出來,笑著說道。
“是該分別了。”
帝江王族的九轉地巫也走出了人群,淡淡的說了句:“帝江宮是我族祖地,外人禁止踏入!”
隨即,他環視一圈,冷冷的說道:“擅闖者,殺無赦!”
此言一出,場上頓時一片寂靜。
誰都聽得出來,帝江王族的這句話,并非戲言。
場上安靜了一會兒,天吳王族的九轉地巫也站了出來。
“天吳宮是我族祖地,非我族類,踏入者,必殺!”
話音剛落,玄冥宮的九轉地巫也站了出來。
“外人踏入我玄冥宮者,殺無赦!”
這時,黎水寒看了眼陸小良,也走了出去,平聲說道:“我九黎宮同樣禁止外人踏入!”
四大王族的一番表態,五方勢力誰都沒有反對。
“南疆四大王族的道友放心,我大央國絕不染指你們的祖地。”
“況且,這里可是有著十二座天宮,我們完全可以挑選其他的天宮。”
陰柔男子率先表態了。
說著,他就帶領大央國之人往左邊走去。
妖國,尸國,佛國三方勢力皆沒有說話,在南疆四大王族的注視下,直接離開了。
最后,只留下了酆都一方。
“酆都的朋友,非常抱歉,我們南疆四大王族的祖地禁止外人進入。”
帝江王族的九轉地巫朝酆都一方擺了擺手,略帶歉意的說道。
“無妨,可以理解!”
那八轉地魂笑著說道。
說著,他就揮了揮手,道了句:“我們去其他天宮。”
說完,酆都一方就離去了。
只留下南疆四大王族。
“預祝各位一切順利。”
帝江王族的九轉地巫拱了拱手,笑著說道。
眾人皆是拱手回應。
“走!”
帝江王族的九轉地巫帶領著眾人走向了帝江宮。
“我們也進去吧!”
黎水寒說道。
話音剛落,九黎王族的人群中突然有一人走上前來,開口說話。
“殿下,此人并非是我九黎王族族人,他亦不可進入九黎宮!”
聞言,陸小良神態自若,立即笑著說道:“水寒殿下,那位兄弟說得在理,我并非九黎王族族人,自然不適合進入九黎宮。”
“退下!”
黎水寒呵斥了一句。
隨即,黎水寒就朗聲說道:“陸兄為我九黎王族最為尊貴的客人,沒有他,你們大多數人甚至都無法走到這里。”
“我九黎王族豈是過河拆橋之輩,況且陸兄乃是大長老選中之人,進入九黎宮自然沒有問題。”
說到這里,黎水寒環視一圈,冷聲說道:“誰還有異議?”
眾人紛紛低下了頭。
“水寒殿下,不用如此,這里還有其余的天宮,我”陸小良話還未說完,就被黎水寒打斷了。
“陸兄,其余的坍塌的八大天宮根本沒什么東西,倘若陸兄去那些天宮,也只是白白浪費時間而已。陸兄,你是隨我進入九黎宮吧!”
黎水寒認真的說道。
“這”
看到黎水寒的不像作偽的神情,陸小良便不再推辭,點了點頭同意下來。
“走!”
見到陸小良點頭,黎水寒就揮了揮手,徑直往前走去了。
很快,他們就走到了九黎宮的宮殿門前。
那是兩扇巨大的銅門,緊緊的關在一起,不留一絲縫隙。
黎水寒走上前去,沒有任何的猶豫,雙手直接按在銅門上,用力的推了起來。
“轟隆隆!”
銅門開始震動了。
黎水寒以一人之力推動了銅門。
一扇銅門緩緩的被推開了。
透過縫隙望進去,只能看到一角。
銅門越推越開。
外面的光線照進了殿內,頓時露出了大殿內的全貌。
那是一個十分寬廣的大殿。
金碧輝煌,四壁鑲嵌著各種不知名的珍珠,玉石,瑪瑙
整個大殿滿是珠光寶氣,極盡奢華。
大殿的中央還矗立著一個巨大的青色銅爐,銅爐的兩耳是兩條栩栩如生的青蛇雕刻。
看上去,有些怪異!
“進殿!”
黎水寒一聲令下,眾人皆跟在黎水寒的身后,走進了大殿。
“踏踏踏”
眾人走在青色的瓷磚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在寬敞的大殿里回蕩。
很快,眾人就走近了那個巨大的青色銅爐。
當陸小良也走進青色銅爐時,他的瞳孔驟然一縮。
他并不是被這青色銅爐驚到了,而是被青色銅爐后面的東西驚到了。
在遠處時,由于角度問題,陸小良并不能看清青色銅爐后面的景象。
而當他走進銅爐時,就看清了一切。
在那大殿的深處,有一把巨大的金色椅子。
陸小良的關注點并不在這里,而是在把椅子上,竟然有一個人坐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