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敖皇便感覺自己又有了突破的感覺,前不久才有所提升的修為,居然又要再次提升。
而這一次的突破也非常的簡單,非常的順利。
幾乎是在瞬息之間,他便從踏玄五重突破到了踏玄六重。
突破到了踏玄六重之后,敖皇感覺自己變得更為強大。
法力洶涌澎湃,肉身強橫無比,元神堅固雄渾,整體又有了全方面的提升。
而他的體型也隨之變大,從六十多丈長短增長到了七十多丈長短,也就是二百三十多米之長,叫人看著,更加具有壓迫感。
隨后,敖皇也沒有墨跡,他直接將大羅如意一收,便離開了滄源城。
而他雖然將滄源城方圓十里之類的妖族盡數滅殺,但只是面殺了大羅結界之中的水妖,大羅結界之外肯定也有滄源江王手下的水妖,他并沒有滅殺。
他不滅殺并不是因為他心懷慈悲,而是現在的滄源江王還在云嶺府,他需要有人給滄源江王傳去滄源城覆滅的消息。
到時候,滄源江王就會從云嶺府返回滄源府。
而這個時候,云嶺府懿也肯定就得知了云嶺城被屠的消息,他定然會急速返回云嶺城。
然后,敖皇就會潛藏在云嶺城中,等云嶺府懿返回云嶺城見到城池被屠,心神失守之際,便來一招偷襲,將其拿下。
這個計謀并不怎么高明,但是往往不高明的計謀才能出其不意。
云嶺府懿絕對想不到,敖皇在屠滅了他的城池之后,又去屠滅了滄源江王的老巢,居然還會再次返回云嶺城,專門要對付他。
飛行在云層之間,敖皇似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對妙順珠問道:“金蛟那邊怎么樣?沒出什么意外吧?”
“您放心,有我在,能出什么事兒?”
“金蛟的修為只相當于踏玄一重,云嶺府懿是踏玄巔峰的修為,而滄源江王的修為更高,達到了半步明臺,這樣都沒有抓住金蛟?我還以為金蛟已經被逼的自爆了。”
“主人,您也太小看我了金蛟的修為雖然低了點,但好歹也在同境界之中。”
妙順很是直白:“而且,那群人的智商還沒您高呢。”
敖皇無語:“……”
“再加上兩個勢力之間又不和諧,還沒抓住金蛟就開始內斗,現在完全被我耍的團團轉,情況直接超出了預期。”
“既然如此,那我就直接去云嶺城埋伏著了,到時候等云嶺府懿回來,我一定要給送他一份大禮。”
“您準備怎么埋伏?”
“就那么埋伏呀,直接先去云嶺城,然后藏在暗中,等云嶺府懿回來看見一片廢墟的云嶺城,心神激蕩之時,直接用龍珠偷襲他,不就成了。”
“其實我有一個更好的辦法。”
“什么辦法?”
“您去云嶺城的時候,不是殺了一個藍袍女子嗎?您大可以偽裝成藍袍女子,假裝是云嶺城被攻破之后,遭遇強者,拼命逃脫,然后假裝和云嶺府懿在半路相遇,這個時候,自然就很好動手了。”
“你的意思是讓我女裝?”
“您又不是不會變化之術。”
“我倒不是排斥女裝,可關鍵問題是,我就算是變成了個藍袍女子,我當時忘了用通幽搜魂,根本就不知道她的身份,也不知道她和云嶺府懿具體是什么關系,也沒有她的任何記憶,甚至我連那個女的的氣息都記得不是很清楚,怎么偽裝?”
“那就只能算了,您還是老老實實的暗中偷襲吧。”
云嶺府——宗音邑——宗音城。
云嶺府懿和滄源江王分賓主而做,一個坐在上首左邊,一個坐在上首右邊,他們的下首分別是另外的六名踏玄修士。
云嶺府懿外表看著是個老年男子,大約在五六十歲上下,頭戴官帽,身穿官服,頗有一派威嚴。
其下的三名人族修士,分別是一個青年書生和一個老年將軍,還有一個中年丑婦。
滄源江王化作的先天玄體之相則是一個青年女子,面容美麗,身穿一件水紅色的宮裝,雖然不施粉黛,不簪珠翠,但卻偏偏顯得富麗堂皇,華美優雅。
這邊的三名修士,第一個就是她的道侶滄源王后,是一個人族的俊美男子。
身穿一件白色鎧甲,手持一柄長劍,頗為威武。
另外的兩只踏玄大妖,分別是一男一女。
男的青面獠牙,女的腰圓體胖。
相貌都不怎么好看。
四個人族之人,四個妖族之人,大廳之內就這八個人,坐在一起,似是在商討著什么。
云嶺府懿抿了一口清茶,將茶盞擱在桌上,對眾人說道:“妖蛟狡猾無比,各位可有什么克敵良策?”
妖族這邊的四個修士聽了此言,就像是沒聽到一樣,自顧自的做著各自的事情。
而人族的另外三個修士聽到云嶺府懿發問,就算是沒有什么好辦法,他們也不能讓自家大人在那里干晾著。
其中一人開口道:“這妖蛟血脈很高,接近神龍級別,能運用很多神龍神通,同階之中,實在是難以抓獲。”
又有一人接著開口道:“除非是設下陷阱,引誘妖蛟前來,將其困住,才可能將其生擒。”
另外一個人族修士卻說道:“可是妖蛟狡猾無比,不是普通低等妖族可比,他的智慧很高,一般的陷阱不會上當。”
云嶺府懿聽完手下的三人所說之言,感覺他們說的全是廢話,但也不好直接點破。
他便看向端坐在客座的滄源江王,故意問道:“道友這邊有何高見,不妨給我們說一說,大家好一起商討。”
滄源江王面色清冷,聽到云嶺府懿對她說話,也一副愛搭不理的模樣:“本王能有什么高見?要說‘高見’,還是你們人族最拿手。”
這是在說人族擅長陰謀詭計,一點都不光明正大。
見滄源江王這般不識趣的模樣,云嶺府懿也不會因為她是個女的就慣著她,心中暗罵一聲“賤人”。
同樣反唇相譏道:“本官治下只是一些家族遭劫,本官本身卻沒有什么損失。不像道友你,女兒都被那妖蛟斬殺了,卻還這么坐得住,真是叫本官佩服。
《成》有載:何所成?何以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