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源江。
滄源江王等人看著消失一空的滄源城,他們只感覺自己的腦袋都要炸了。
城沒了!
他們只是出去了一趟,城就沒了!
他們這么多年的積累,都沒了!
“啊!”
滄源王后仰天長嘯,發泄心中的郁氣。
滄源江王的面色冷得像個冰塊,看著眼前空蕩蕩的地基,拼命壓制自己心中的怒火。
“大王,王后,你們快來看看這個石碑!”
滄源江王幾乎是和云嶺府懿一樣,咬牙裂齒的念了一遍石碑上的名字:“百!花!宗!李!妙!順!”
“李妙順不是那只金蛟的名字嗎?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難道說那金蛟不是李妙順?”
滄源江王擺了擺手:“罷了罷了,讓本王靜一靜。”
滄源王后來到石碑近前,看著石碑上的字跡,四是想要看出什么,但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么。
正當他想轉身的時候,突然聽到滄源江王的聲音響起:“小心!”
結果,滄源江王話音剛落,滄源王后還未有所反應,便見一個數米大小的銀色明珠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身上,瞬間便將其砸成了一攤碎肉。
而后龍珠再次飛起,朝著飛撲過來的滄源江王砸去,將滄源江王阻了一阻。
敖皇趁此時機現出身形,抬爪一指,定身秘術施展而出,將滄源王后剛剛逃脫的元神定在水流之中,生生的禁錮了起來。
緊接著便是支離秘術施展而出,一道道空間裂縫交錯而成,瞬間便將滄源王后的元神切成了碎片。
最終,滄源王后慘叫一聲,便化為飛灰,不存于世。
滄源江王和兩個手下剛剛打退敖皇打來的龍珠,便見到滄源王后身死的一幕,頓時便雙眼發紅,長呼一聲:“不要!”
而后,她直接變成了一條一千多米長短的綠色蜥蜴,攪動水流,揮舞泥沙,不管不顧的朝著敖皇咬了過來。
“該死的妖龍!為什么要殺了我的夫君!!我要殺了你!!!”
就算敖皇乃是至尊神龍,但其殺了她的愛侶,就算是真神下凡,她也要拼死一戰。
雖然敖皇渾身散發而出的血脈威壓叫她血液逆流,有一股拼命想要臣服的感覺,但在道侶身死的這等刺激之下。
她的精神完全陷入了狂暴之中,她什么都顧不得了,她只想殺了敖皇,為她的丈夫報仇。
這滄源江王的修為已經超過了踏玄巔峰,達到了半步明臺,血脈也很是不凡,是敖皇見過所有妖獸之中除了他自己以外血脈最高的存在,居然堪堪達到了八等中品。
她這般氣勢洶洶,悍不畏死的朝著敖皇殺來,倒叫敖皇也不禁怯了三分。
畢竟弱的怕強的,強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滄源江王此時就屬于不要命的,敖皇自然不會同她硬碰硬。
心念一動,便祭出了大羅如意,散發無窮青光,形成了一個青色光罩將周圍都籠罩在了其中。
身形一擺,便避開了滄源江王的血盆大口。
而后通天九式施展而出,一招神龍擺尾狠狠的抽在了滄源江王的身上,滄源江王卻不躲不避,硬生生的承受了這一擊。
敖皇的體型較小,只有二百多米,比滄源江王小了許多。
她便一口朝著敖皇的龍軀咬了過去,敖皇根本來不及抽身,便被她一口咬在了身上。
幸好敖皇一直佩戴著的長生鎖十分給力,在他周身浮現出道道金色的符篆。
滄源江王一口咬下,無數的金色符篆擋在敖皇身前,叫她難以建功。
敖皇趁機回首便是一招神龍探爪狠狠的抓在了滄源江王的身上,在她脖子上劃出了五道血痕。
但也不知道滄源江王的皮是什么做的,堅韌無比,就算是敖皇的爪牙之力也只能劃出五道血橫,根本無法造成什么大的傷害。
被其法力一轉,便直接恢復如初。
在此等情形下,敖皇不敢戀戰,龍威滌蕩,身子一扭,迅速的脫離了滄源江王的血盆大口。
不敢有半點怠慢,法象天地的神通施展而出,瞬息之間便膨脹到了兩千多米長短,足足提升了十倍之多。
變大了十倍之后不只是體型變大,而是體魄法力等方面都有所變強。
這一下子,滄源江王便難以壓制敖皇,不過敖皇終究是個射手。
依靠龍族的優勢,在水中快速同滄源江王拉開了距離。
而后將同樣變大十倍的七寶龍珠狠狠的打向了滄源江王。
滄源江王不敢硬接,張口便吐出了一枚碧綠碧綠的龜板。
迎風便長,化為百丈大小頂在了身上。
那龍珠剛好打在龜板之上,只聽“轟隆”一聲響起,龜板法寶雖然顫抖不停,卻終究還是完好無損的擋住了敖皇的七寶龍珠。
敖皇又連忙記起諸空刃,化作百米大小,如同一輪銀色的彎月,灑下清冷的光輝。
“唰”的一聲,分出無數幻影,狠狠的斬在了滄源江王的身上。
但滄源江王卻有一枚鱗片虛影升起,化作無數的鱗片緊緊的貼在了身上
只聽一陣金鐵交擊之聲響起,滄源江王豪發無損,使得諸空刃直接無功而返。
敖皇不信邪,又直接將嗜痕槍槍祭出,化為千米之長。
槍桿之上黑光洶涌澎湃,帶著難以想象的肅殺之意。
他前面的兩只龍爪握著槍桿,將整個龍身都盤在槍桿之上,而后狠狠刺出一槍,化作一道黑虹,瞬間便殺到了滄源江王近前,對著滄源江王的眉心刺去。
結果剛刺到滄源江王近前,滄源江王的眉心之中便飛出了一條紅色的方巾。
紅色方見在水中一轉,直接化作一道遮天蔽日的紅色帷幕。
敖皇操控著嗜痕槍槍并不停歇,反而更加用力的朝著紅色帷幕刺了過去。
只聽“呲啦”一聲,紅色帷幕便被刺出了一個大洞。
向下一劃,真如開天辟地一般,直接便將其劃作了兩半。
正要繼續乘勝追擊,卻見那被劃做兩半的紅色帷幕瞬間又化作了兩道紅色帷幕,擋在了他的身前。
《問真》有載:世事艱辛,難料難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