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為雖低,但血脈本質卻高,這兩滴精血給你們,你們好生利用。”
“叔祖,精血這么珍貴的東西,我們怎么能收?”
“是啊!前輩,您現在才明臺境界,也不過三十多滴的精血,一下子就給了我們兩滴,對您的消耗太大了。”
“我心中有數,你們不必擔心。”
敖皇搖了搖頭:“不過是兩滴精血而已,我花點時間就能補充回來。”
“可是……”
“這……”
“行了,不要磨磨唧唧,不成體統。”
敖皇手持福源如意杖,正襟危坐:“長者賜,不可辭!你們送我的心意我都收下了,現在我送你們一點心意,你們怎么就推三阻四?”
龍伯含珠和敖嫻意沒得法子,只能收下敖皇賜予的精血。
“多謝前輩,純血神龍的精血實在是太貴重了,實在是叫我無以為報。”
“叔祖對我真好,我都不知道該怎么回報您了。”
“你們都是我的好孫女,一個叫我叔祖,一個叫我前輩,我自然不能薄待你們。”
敖皇年齡雖少,修為雖低,但是身份擺在這里,說出這番話來,自然顯得是理所應當:“含珠,你雖是巫族,但龍伯一族和我龍族淵源很深,有了這滴精血,或許對你會有不小的幫助。至于嫻意,你乃乙血蛟龍,想要進化成純血神龍有多條路子,應龍也不失為一條坦途。有了我的這滴精血,你或許會有所領悟。”
龍伯含珠和敖嫻意連忙起身,對著敖皇施了一禮。
“多謝前輩如此為我著想,含珠感激不已,必然不負前輩所望。”
“多謝叔祖,您放心,我遲早能夠度過剩下的大劫,成就純血神龍。”
敖嫻意最是喜形于色,在敖皇面前就像一個未成年的小姑娘一樣:“有了您這滴精血,我的信心就更足了。”
敖皇點了點頭,又道:“你下一次渡劫的時候可以來找我,憑我瑞級血脈召喚而出的龍門,能夠消弱大劫不少的力量。”
“好啊!好啊!那可就這么說定了。”
敖嫻意欣喜雀躍:“一言為定,您可不能耍賴。”
“通天應龍,一言九鼎。”
純血神龍和乙血神龍雖然都是神龍,但卻有很大的區別。
除了龍珠等一系列區別之外,最大的區別就是純血神龍可以召喚出龍門,乙血神龍卻不能。
龍門可以幫助乙血神龍渡劫,是一種極為神奇的存在。
而后敖皇又再次將手一揮,從指尖逼出了三十八滴普通的應龍鮮血。
三十八滴普通的應龍鮮血雖然同樣寶光湛湛,不同尋常,但若是和方才的那兩滴精血相比,卻實在是差的有些遠了。
可能,三十八萬滴普通的鮮血都比不上一滴純正的精血。
但終究是純血神龍的鮮血,放在外界,照樣是無價之寶。
不知道多少修士想要獲得,卻又無緣得見,只能暗自嗟嘆。
敖皇將手一指,三十八滴鮮血便飛到了十九名初位天人的身邊,每人各自分到了兩滴。
“你們敬獻的禮物本座很喜歡,所以每人賜你們一滴龍血,若是壽元將近者,服用了這兩滴龍血,不說提升你多少修為,但給你延一延壽,卻完全沒有問題。”
一眾天人自然知道純血龍血的價值,別的不說,光是其中之一的延壽之效就和仙丹靈藥一般叫人難以想象。
“多謝執事!多謝執事!”
“多謝……”
一眾天人修士對敖皇直接大禮參拜,屈膝叩首。
千恩萬謝的模樣,自是激動無比。
要知道,珠嫻洞天的這一眾初位天人其實都是年齡比較大的老天人。
年輕一些的都有任務,也只有他們年老的才會守在家里。
人一旦老了,就特別畏懼死亡,修士更是如此。
所以敖皇才會送這群天人每人一滴龍血,權當延壽之用。
這些天人也因為敖皇送出的龍血而十分感激。
敖皇知道,龍血一出,眾人必是如此模樣,便也沒有多做在意,只是隨便的勉勵了幾句,沒有多說他話。
之后,眾人又閑話了一番,一場宴席便圓滿結束。
而后敖皇又在珠嫻洞天之中盤桓了幾日,龍伯含珠便再次載著芮芝玉峰將敖皇送回了東平宗。
如上次一樣,一座巨大的山峰遮蔽了天幕,出現在東平宗上空,東平宗眾多修士皆被驚動。
“快看!那座白玉神山又出現了!”
“是二太上,二太上回來了!”
“首座回來了!”
“我差點以為二太上回龍族享福去了,就不回來了。”
“你當二太上是你?”
“首座……”
敖皇回宗,李乾鼎帶著一眾化域修士前來迎接,又與龍伯含珠客套了幾句閑話,龍伯含珠便帶著敖嫻意駕著芮芝玉峰破空而去。
這時,李乾鼎才能與敖皇說些私密的體己話。
李乾鼎眼角眉梢都帶著笑意,藏都藏不住:“師弟,你可總算是回來了。”
“我才不過離開幾年時間,怎么好像感覺離開了幾千上萬年一樣。”
“俗話說的好,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和你一日不見,就像過了三年一樣。”
李乾鼎佯嗔道:“你仔細算算,你這離開了幾年,可不就是和過了上萬年一樣。”
“師兄可真會玩笑。”
“怎么感覺你變得更帥了?”
李乾鼎執著敖皇的手,將傲皇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還有你這身衣裳,真叫人羨慕。”
“我也覺得我變帥了。”
敖皇張開手臂原地轉了一圈,給李乾鼎展示了一番乾坤九圣袍:“這是這是至圣道盟配發的乾坤九圣袍,還有造化問道冠、日月靈機靴、春秋星河章、眾生俯首令、江山社稷印和福源如意杖,是不是非常好看?”
李乾鼎神色真摯,帶著欣慰的笑容:“自然是好看至極,特別是與你相陪,簡直是完美。”
“多謝師兄夸獎。”
然后,師兄弟二人又閑聊了幾句,無非是李乾坤問敖皇去道盟分部感受如何,都做了什么。
敖皇也都一一回答了。
《佚名》有載:一日不見,如隔三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