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道你是什么心思,但你別想了。”
唐昭太上直接搖頭道:“七兒的性子根本就不適合送去做侍女,萬一伺候不好龍君,那就是性命之憂。”
“是,兒媳明白了……”
在唐昭王室為敖皇準備禮物的時候,唐昭王朝其他各大有資格前往東平宗觀禮的勢力也全都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準備。
都希望能在敖皇的圣道大典上露臉,萬一得了敖皇賞識,那就是十輩子都修不來的福分。
而敖皇這邊,卻輕松的很。
回到東平宗之后,他重新化作了那條愛吃愛睡的宅龍。
每日無事,也不愛出去游玩,只喜歡化作真身暢游在浴龍泉中。
原本浴龍泉中有一塊凸起的大藍玉,結果敖皇時常趴在玉上睡覺,鱗片與玉石摩擦之下,竟將玉石打磨的分外光滑。
而這塊玉石因為沾了敖皇的龍氣,已然變得非同凡響。
若是時間再長些,或許會有什么了不得的變化。
說不得千年萬年之后會化形而出,為東平宗再添一尊強者!
敖皇雖然沒有如何勤練修為,但卻一直在研究他領悟出來的雛形領域——圣龍星界。
領域最簡單的施展方法就是直接張開,護在周身。
這是最簡單最穩妥也是最經典的一種方式。
但其實領域還有各種個樣的運用方式,敖皇這些天就一直在做著研究。
不愧是純血神龍,就算是邊玩邊耍,也被他研究出了不小的名堂。
他現在已經可以做到在施展壺天秘術爪心龍廷的時候將他領悟出來的雛形領域圣龍星界加持進去,使得爪心龍廷綜合戰斗能力大為增強。
一爪探出,就如同一個世界一般,叫人難以抵擋。
同時,他又整理了一番自己修煉的所有七十二地煞秘術。
他一共修煉了數十種地煞秘術,除了通幽秘術達到小成之外,其他的地煞秘術都只是入門。
地煞秘術雖然號稱是術,但是本質上是道,一種秘術就是一種大道,所以每個人施展出來地煞秘術都有所不同,端看個人如何理解。
自然而然,因為是道不是術,所以就算是同為入門境界,每個人的威力大有不同,主要也是看個人的領悟。
敖皇這些日子就仔細的領悟了一番地煞秘術,對他們分門別類,進行了一番系統化的分析,準備按照研究的成果進行按部就班的修煉。
爭取花最短的時間,練出最大的威能。
同時花最少的精力,修出最多的花樣。
期間他又去見了一趟李乾鼎,將魔虎高俅交給了師兄。
師兄在了解到高俅的資質之后,自然滿心歡喜,當即就將其收為了正式的師弟。
他為大師兄,敖皇為二師兄,高球為三師弟。
至于原本隨侍在李乾鼎身邊的一只獅子和一只紅鳥,都是他的干兒干女。
敖皇在之前就傳了高俅一部功法,因著天資之故,高俅的修行速度很快。
再加上敖皇給他砸了不少的資源,所以在至圣道盟不過四年時間,他就已經修煉到了凝元巔峰,馬上就要突破到靈動境界。
而他因為隱王血和隱靈根還沒有完全覺醒的緣故,所以這樣的速度絕對不是他的極限,甚至隨著年齡的增漲,越往后他的修行速度會越快,想必用不了多久,東平宗就會再添一尊大高手。
之后的日子過得很快,敖皇只感覺不過一眨眼的時間,就來到了舉辦圣師大典的日子。
敖皇的圣師大典可以說是這幾萬年來整個唐昭王朝最熱鬧的大事,雖然許多修士都沒有資格前來東平宗觀禮,但關于敖皇的存在,也被傳了個沸沸揚揚。
世人都知道,東平宗之中有一尊通天應龍,這尊通天應龍還是一位御寵圣師。
普通的百姓甚至是那種修為特別低的修士他們根本就無法理解通天應龍融合御寵圣師的概念。
他們只知道,對于他們來說,無論是通天應龍還是御寵圣師都是神仙一般的人物。
而這兩者若是加持于一人之身,該是怎樣的效果,他們決計無法想象出來。
但沒關系,他們根本就不需要知道這究竟是個怎樣的概念。
他們只需要將腿一軟,使腰一彎,把頭一低,跪拜下去,就絕對沒錯。
不論是誰,只要比他們強的只需要跪拜,只需要磕頭,只需要順從,便會萬事大吉。
若是不能,那便是命,得認!
雖然東平宗發的消息上說是四月四號才會正式舉行大典,但才剛剛開春,就有不少的修士趕到了東來宗駐地。
當然,這些修士都是一些小雜魚,大部分連明級勢力的弟子都不是。
頂多就是沾點親帶點故,得了消息之后,想來見見世面,長長見識。
倒也沒想著真的進入東平宗得見圣師天顏,但就算是待在東平城中游玩一番,也不虛此行。
隨著時間的推移,來的修士就越發的厲害。
一些收到邀請的明級勢力也早早的就來了。
東平宗雖然說的是普天同慶,但實際上,就算是想給敖皇獻禮,那也是有門檻的。
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可以走到敖皇面前。
敖皇可是純血神龍御寵圣師,對于那等螻蟻之輩,根本就不需要多看一眼,那簡直就是浪費時間。
所以,能有資格進入東平宗觀禮的修士,至少得明級勢里,想要正式參加典禮位列觀禮嘉賓,非得是域級勢力的代表才行。
只有知級勢力才配與敖皇同席。
當然,一些同東平宗交好或是實力特別強大的域級勢力也能與敖皇同殿而做。
不過,在李乾鼎的章程之中,這些人都是陪襯。
在他眼里,只有知見修士才配和敖皇論交。
但也僅僅是論交而已。
這一場圣道大典辦下來,可把東平宗的眾多弟子忙得不行。
小到一花一木一桌一椅,大到布置景觀,招待來客,都是極麻煩的事情。
而最關鍵的是,因著敖皇成就御寵圣師,大典的規格比東平宗有史以來最高的典禮規格還要高上幾分。
《今言》有載:雖自古有利可循,但不愿遵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