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王國分別圍繞在七大王朝周邊,作為七大王朝的緩沖地帶。
敖皇就把主意打到了這些小型王國上面。
這些小型王國之中,偶有能夠突破到知見境界的修士,都會被蒼云宗接引而去,所以坐鎮在這些小型王國之中的修士,最高也不過是化域境界。
而且還是一眾小型王國之中非常厲害的王國才會有化域修士坐鎮,大多數的小型王國也不過只是明臺修士,踏玄修士坐鎮。
也就是說有一大批的小型王國,其中的最強者,也不過只是初位真人而已。
對于敖皇來說,這些都是一個一個的軟柿子,任他拿捏。
倒也不必屠城滅國,只需要去國王那里走一趟,自然而然就會有大量的資源拱手奉上。
這樣的買賣,絕對穩賺不賠。
不過他如今已經加入了至圣道盟,乃是一尊光明正義的御寵圣師,如果行事的時候直接強取豪奪,就太傷皮面。
但對于二世宿慧的敖皇來說,卻絲毫都難不住他。
他在離開宗門之前,讓藍輝給他準備了好多個小瓶子,然后在這些瓶子里面都灌滿了浴龍泉的泉水。
到時候,他去了那些小型王國,只需要將他的這些洗澡水一拿出來,那些王國之主還不得是搶著哭著要買?
至于賣個什么價格,還不是敖皇說了算?
至于不買的話?
呵呵!
御寵圣師可是公認的執法者,直接扣一個邪魔歪道的名頭,然后再屠城滅國。
這樣的手段之下,還怕沒人出高價買他的洗澡水?
“哈哈哈哈!”
這么一想,化作真身躺在咸福殿中水池里的敖皇突然覺得有些好笑,竟然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這就是實力!
這就是權利!
這就是背景!
這就是身份!
不論有了這其中的哪一樣,想要做威做福,都容易無比。
同樣化作玄元地溟蛟之軀,侍立在一旁的侍女立馬問到:“眼下是想起了什么高興的事兒嗎?怎么突然笑了起來?奴婢瞧您笑的很是歡喜。”
敖皇翻了個身,濺起大片的水浪:“本座是想到了一個賺錢的好法子,所以才會發笑。”
“什么好法子?”
“你很快就知道了。”
獻峰王國。
這是一個不大的王國,占地面積不過一百多億平方公里。
若和敖皇前世的朝廷相比,那簡直是大到難以想象。
但在今生,這真的只是一個小王國而已。
獻峰國剛好與唐昭王朝接壤,其中的最強者是一名踏玄修士,便是獻峰國的國主。
真論起來,像獻峰國這樣的面積,足夠供養好多名踏玄修士了,但可惜的是獻峰國處在一片荒蕪之處,國土之中大半的地區都是荒山沙漠,只有少半的地區富有靈機,適宜人族生存。
在其中,不止凡人生活的很是辛苦,就連修士修行起來,也很是制肘。
每過幾百年的時間,才能出一名踏玄修士。
原本獻峰王國的上一任國主與這一任國主沒有任何的血緣關系,但上一任國主生死之后,王室并沒有出現踏玄修士,現任國主就成了唯一的踏玄修士。
他便直接推翻了原本的王室,掌控了獻峰王國。
這在小型王國之中,是非常常見的事情。
因為朝廷太小,政權非常不穩。
不像七大王朝,雖然附庸于蒼云宗,但是在蒼云宗之中的勢力也是盤根錯節,這也就維持了長久以來的穩定。
這些小王國本質上就和一盤沙土一樣,都不用風吹,在時間的力量下,走上兩步就散了。
而且因為資源的缺乏,互相之間攻伐不斷,從未有一日的安寧。
之所以七大王朝沒有滅了他們,主要還是為了相互之間留個緩沖地帶。
但就算不滅了他們,也不會容忍他們做大。
所以,在各個方面都制裁他們。
這樣就加劇了資源的匱乏,同樣更加激化了各個小國之間的矛盾。
不過這和敖皇沒有什么關系,他只是想打一波秋風,搜刮一波能量而已。
他又不是救世主,才沒有普渡眾生的想法。
就算有,也至少得等他成就圣人之后再說。
這一日,獻峰國主正在大殿之中欣賞歌舞。
雖然此地貧瘠,但以一國之力供養一人,獻峰國主的日子自然是滋潤無比。
只見他斜倚在王座之上,瞇著眼睛,一手端著酒杯,一著節拍。
身旁兩個衣衫單薄的美女,一個為他搖扇,一個為他擇果。
不時含下一口葡萄,不時與身邊的兩個美姬輕薄一番。
這樣的日子,真是叫人羨慕。
正當他興致高舉,似要共登極樂之時。
卻突然感覺一股強大而又磅礴的氣勢從天而降,一股極度特殊的威壓如同山岳一般落到了他的身上。
他在瞬息之間,再無半點旋旎之意,整個人直接便翻下了王座,摔在了地上。
但他卻無暇顧及自己的丑態,因為一股極度驚恐的情緒像是一股無形的大手握住了他的心臟,叫他呼吸不暢,幾欲窒息。
“昂!”
只聽一道極度嘹亮的龍吟之聲響起,“轟”的一聲,金碧輝煌的宮殿直接被一股巨力撞破,無數磚瓦木塊紛飛之間,便見一尊背生雙翼的銀色神龍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這條神龍足有一千多米長短,光是一個龍頭就有數十米大小,普通人族修士在他面前,簡直是比螞蟻還要渺小。
一對龍角直插天際,一雙羽翼掀動陣陣颶風,兩根龍須蜿蜒飄飛,如同兩條巨大的手觸。
一身鱗甲看著堅固無比,散著冷烈的銀光,四只生有五指的龍爪顯得鋒利異常,縱使精金神鐵,也不堪比擬。
一雙銀綠分明的眸子有實質的金光四射,如同星辰一般散發著奪目的神輝,沒有一人敢敢與他對視。
敖皇龍目一掃,一眼就看到了身穿錦衣的獻峰國主。
獻峰國主被敖皇盯上,頓時便感覺好似遇到了兇獸魔神一般,渾身冷汗直流,雙腿發軟,兩股打顫,趴在地上,站都站不起來。
《天論》有載:邪為惡不懼,正為惡大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