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頓,繼續道:“這次出來,吃好喝好玩好就可以了。這一回,還是托了師叔祖的福,否則我們不知道多久才能出一次宗門。既然都出來宗門了,也不要在乎那些瑣碎的俗務,玩得開開心心的才最重要。”
李潮點了點頭:“那到時候一切就交給師侄孫了,我們可不管了。我們明天就和霈宸一起去王家,師侄孫去不去?”
“我不去了。”
盧霸:“雖然說這些師侄都信得過的,但是我還是得在這里坐鎮,不然有些不放心。”
敖皇有天地秘寶動神心在手,就是知見修士來了,輕易也未必討得到好,幾乎在唐昭王朝都可以橫著走了。
所以盧霸自然非常放心。
“那好,那就這么約定了。”
李潮:“霈宸,你覺得呢?這樣安排可不可以?”
敖皇點了點頭:“這樣安排挺好,到時候還得麻煩左城主給我們找個引路人,不然我們還找不到地方。”
“冕下放心,你們什么時候去王家那個地方?”
左姓城主神色恭敬:“到時候就由我替諸位前輩引路,保證伺候好諸位前輩。”
敖皇“那好,那便麻煩左城主了,也不必挑日子了,擇日不如撞日,就明天好了,我們去看一看。”
“遵命。”
第二日,蛟澤沁早早的便起來了,她打扮的十分的好看,可謂是花枝招展,清麗宜人。
叫人見了,自然而然便覺得分外的賞心悅目。
敖皇來的比較晚,而左姓城主早早的便等候著了。
敖皇揮手將銀瑯飛輦拿出,和李潮等人坐到了車輦之中。
幾個內門弟子侍立在一旁,隨時待命。
而那左姓城主也進入了飛輦里面,只是終究身份高低貴賤有別,所以他不能坐在飛輦里面,只能站在飛輦里面。
主要是因為要他給敖皇等人指明方向,如若不然的話,他連進入飛輦的資格都沒有,只能乖乖的跟在后頭。
敖皇的這架飛輦乃是東平宗的重寶,乃是當年一位天人老祖的法寶,是一件天人級別的靈器。
銀瑯飛輦飛行速度很快,不過片刻之間,敖皇等人便來到了王家所在的里許邑,而后又很快的來到了王家所在。
敖皇等人到了之后卻發現此處早已是一片狼藉,整個王家原本應該也是一片朱閣玉戶,雕梁畫棟的景象,但如今卻變成了一片廢墟。
不光上面的各種各樣的宅子不見了,就連宅子底下的地基都缺了好多。
而明晃晃的便可以看見,廢墟之上有被挖掘過的痕跡,可見這一處廢墟應該是在王家無人之后被人推倒了。
再仔細一看,李乾宸竟然還發現王家的廢墟之上,居然還有好些個打扮貧寒的凡俗之人在王家的廢墟之上挖來掘去,挑挑揀揀的,四是在掘紅薯一般。
蛟澤沁見了,開口問道:“這群人是在做什么?”
左姓城主回答道:“這王家一夜之間滿門盡滅,留下了一個空落落的大宅子,其中在這個里許邑之中的各個勢力將王家的各處資源全部吃了下去,大宅院就被那些小型勢力給拆分了,只留下了一個地基。結果這地基還被那些凡俗之人給挖去了,現在的這些
繼續閱讀!人都是凡人百姓,他們在這處廢墟上挖挖撿撿的就是想要撿漏,看看能不能找到遺留下來的一些物件。有些東西咱們修煉之人看不上,但是對于凡人來說,那可絕對算得上是寶物了,所以來這里的人挺多的,最開始的時候人滿為患,只是因為過了這些日子,找到寶物的幾率越來越小,所以人便也少了。
“原來是這樣。”
敖皇等人了解到情況之后,便也沒有再管他們,而是架著飛輦在王家的廢墟之上轉了一圈,那些凡俗之人見了飛輦,口中驚呼著“神仙”,立時納頭便拜。眾人顯然都不是第一次經歷這種場景了,自然也毫不在意。
敖皇等人的修行天賦很高,資質很好,身份很尊貴,但若是讓他們來查案之類,那可就不行了。
幾個人先是坐著飛輦在天空上轉了一圈,什么都沒發現。
又下了飛輦,到王家的廢墟之上徒步走了一圈,結果照樣什么也沒有發現。
畢竟他們都沒有什么經驗,對于這方面的事完全就是個小白,說著是來查案子,其實也主要是為了來玩一玩。
不止蛟澤沁是如此,就敖皇都是這樣。
敖皇本來對這件事情感興趣,就是覺得這件事情挺神奇,挺好玩,至于別的,他還真沒有覺得有什么。
眾人轉了好幾圈,敖皇什么都沒有發現:“你們可有什么發現?”
蛟澤沁道:“這里都變成一片廢墟了,我們實在是什么都沒有發現,陛下有沒有什么發現?”
藍輝也道“:這里什么東西都沒有,我也是什么都沒有發現,陛下呢?”
敖皇道:“你們都沒有發現,本座又怎么可能會有發現,本座一樣什么線索都沒有發現。”
李潮:“那咱們現在應該怎么辦?是繼續在這里調查還是先回去?”
敖皇想了想:“反正什么也查不到,咱們還是先回去吧。而且盧霸正在招收新人,現在的息烽城里應該很熱鬧,在這里反正什么線索都沒有,還不如去息烽城里面好好的轉一轉,玩一玩。涌浪覺得呢?”
李潮歡喜道“:那自然是極好的。”
蛟澤沁也說道:“陛下言之有理,反正咱們這回出來主要就是為了好玩,。王家的事兒查得到便查,查不到便算了,與咱們也沒什么關系。”
如此,敖皇人簡直就是雷聲大雨點小,老遠跑了這么一趟,結果什么有用的線索都沒有找到。
不過唯一比較好的是他們這也算是出來玩了一趟了,所以倒也不算空手而歸。
而后敖皇等人又直接回了息烽城,但卻沒有直接回到城主府。
而是在城里面四處閑逛,到處游玩,吃了許多的美食兒,買了許多的小玩意,一番游玩下來,都到傍晚了。
《異說》有載:何為道,何為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