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趙括都打不出這種戰斗吧,這簡直就是深得朱祁鎮真傳吧,這兩人是一個老師教出來的學生吧。
“顧興祖呢?顧興祖呢!”郭登看著手中的戰報憤怒的吼道。
雖然這次沒有多少損失,但是五軍都督府的臉算是徹底給他丟凈了,朱祁鈺那邊也肯定不會輕饒他們的。
這可是十團營啊。
從北京保衛戰中浴血奮戰活下來的軍隊啊,給他一個精銳中的精銳部隊,讓他去打一群手無寸鐵毫無組織的軍隊都能輸,這簡直絕了。
“錦衣衛的人已經去找了,而且錦衣衛的人剛才還來通報我們,接下來的所有事情全部交由他們接手了。”衛穎一臉頭疼的嘆氣道。
聽到衛穎的話后,柳溥驚訝的向著他問道,“錦衣衛的人來過了?”
衛穎搖著頭嘆氣道,“來過了,一早就來過了,我今早來到這里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在這里等候多時了,和南鎮撫司的人一起來的。”
“圣上知道了嗎?”王來緊張的問道。
“還沒有。”衛穎搖了搖頭,“錦衣衛的人說圣上還在休息,等圣上醒來后會通報的,因為他們有另外的打算,所以由南鎮撫司暫時接管在外面的軍隊了,不許我們再插手了。”
“這……”
聽著衛穎的話郭登愣住了,“這一沒有兵部的調令,二又沒有圣上的旨意他們怎么敢隨意下了成國公和鎮遠侯的兵權?真當我五軍都督府的人好欺負?”
聽著郭登的話衛穎再次頭疼的嘆了口氣,“他們有兵部的調令,顯然他們比我們更早的就收到了消息,所以他們第一時間就去了兵部,也不知道商量了些什么,不過顯然苗衷那混蛋同意了他們的要求,等到最后錦衣衛才來通知我們一下,害怕我們擾亂了他們的計劃。”
末了衛穎轉頭看著眾人自嘲了一句,“現在啊,我們在他們眼里就是一群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只會拖他們后腿白吃朝廷俸祿的廢物了。”
“這……”
郭登一時說不出話來了,又是一次繞開五軍都督府的行動,郭登真的覺得他們這五軍都督府都快可有可無了。
錦衣衛看不起他們,他們可以忍,畢竟那是朱祁鈺的人,但是兵部竟然連招呼也不給他們打一聲,實在是有些太瞧不起人了吧。
好歹人錦衣衛的人也都親自過來了一趟,這兵部也實在是太過分了。
不過要不是圣上還信任五軍都督府的話,估計他們早就被文官的那群人給架空了,現在面對這個局勢郭登也真的是十分的頭疼,誰能想到這都能輸。
“唉,走吧……”陶瑾無奈的長嘆了一口氣道。
陳友好奇的看著他問道,“去哪?”
“去乾清宮外面跪著,不然還能去哪,沒了圣上的支持你覺得我們現在還有和那群文官們對抗的能力嘛,五軍都督府……不,你我所有的武官勛貴們現在名聲都臭了,臭不可聞了,誰他奶奶的能想到這都能輸,這個龜崽子,就不該信任他!他還打個屁的仗
滾回家里玩泥巴去吧!娘希匹的。”
陶瑾最后憤憤的怒罵了一句,起身走出了房間。
“若不是當年那場
我等何至于這樣……唉
我怎么就信了這個土木的逃兵呢?我真的……唉……”
郭登猛地抽了自己一嘴巴子,長嘆了一口氣也跟著走了出去。
當初是他推薦顧興祖帶兵出戰的
可是他卻忘了這個家伙是當年土木堡的逃兵,只記得這家伙在北京保衛戰的功勞卻忘了這件事情。
現在這郭登實在是被他給坑慘了
這也讓他更加堅信了土木堡活下來的家伙都是臭狗屎
沒有一個例外
先是石亨,現在又來了這么一個軍事鬼才。
都真是一個個恨不得五軍都督府立刻完蛋的家伙,郭登實在是無話可說了。
“他們怎么不都死在那里呢!非要活著回來害人!”
范廣也跟憤怒的罵了一句,他們自從土木堡過后接手五軍都督府至今就一直在給這群人擦屁股
擦到現在都還沒有擦干凈。
現在好不容易一切都快解決了
他們要有一個全新的開始了,一切都可以看到一點希望了。
結果竟然又冒出來這么一件事情,實在是讓人膈應的慌。
也不知道顧興祖他那個早就死了的爺爺知道了會不會從墳里爬出來,不過范廣想了想
這爺孫一個德性,都不是什么有本事的人。
當真是白瞎了這么一個侯爵之位
自己到現在也才是一個威遠伯,身為一個伯爵卻天天要給他們這群侯爵擦屁股,實在是夠惡心人的了。
乾清宮內朱祁鈺美美的睡了一覺后也起來了,全熹在幫朱祁鈺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后便向他匯報起來一件又一件的事情。
“鎮遠侯兵敗青州,據錦衣衛的調查似乎是在面對敵軍的時候臨陣逃脫了,目前錦衣衛的人還在搜尋中,而他所統率的士兵四散之后現也已經被成國公收攏了起來,現在三萬人正在青州城外等候命令。”
朱祁鈺頓時眉頭一皺,“這么重要的事情為何不早早的通報于朕!”
只見全熹趕忙笑著向朱祁鈺解釋道,“還望主子息怒,只是因為逯杲派人來說所有得事情都在錦衣衛的掌控之中,所以請主子無需擔心,奴才就沒有來打擾主子休息了。”
“而且逯杲和譚進兩人已經從兵部那邊得到了調遣青州城外那三萬士兵的調令,那三萬人的軍隊現在也由南鎮撫司暫時指揮了。”
“另外逯杲說他們在叛賊的軍隊中截獲到消息稱,白蓮教的人之所以一路前往青州便是打算借助倭寇的力量來獲得物資,現在他們也已經派人去倭寇那邊接洽了。”
“所以逯杲打算將計就計,讓他們和倭寇達成協議,獲得倭寇的援助,之后再擊潰他們放他們渡海前往倭國,正好錦衣衛的人也可以借機一起渡海過去。”
聽完全熹的解釋后,朱祁鈺點了點頭,端起宮女送上了的熱茶漱了口后問道,“他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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