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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逸嘆了口氣,說道:“你知道我為什么突然放下了對你的成見嗎?”
嬴九說道:“因為我的人格魅力?”
甄逸翻了個白眼,“呵呵,這個冷笑話可是一點都不好笑。”
沉吟了一下,他才繼續說道:“因為我不一定能活過后年,所以我要為我的家人們留一條后路;如果我不在了,我希望你能幫我照顧一下家中幼子,讓他們能夠平安成年。”
如今是184年,按照歷史軌跡,甄逸會死于186年,死因未有記載,正是因為未記載,所以很難提前去防范;如果時間線突然調整到186年以后,甄逸或許會直接消失在歷史之中,連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甄逸雖然是一副中年男人的模樣,但其實他如今才二十八歲而已,正是人生的巔峰期,如果186年死亡,那也才三十歲而已,完全就是英年早逝。
說到這個話題,兩人都陷入了沉默中;說到底,還是甄逸自己的實力太弱了,如果他的家族夠強大,或者說他有帝級、圣級的實力,他根本就不需要考慮這么多。
良久,嬴九才開口說道:“此事放心吧,宓兒乃是秦勢力的公主,若是你真的不在了,秦勢力就是他們的靠山。
而且事在人為,命運也不是一成不變的;以后若是有任何需要幫助的地方,盡管向我留在上蔡中的勢力提出來。”
公主嗎?這是嬴九的許諾,甄逸心中的大石頭放下了一半。
而對于秦勢力的幫助,他也沒有拒絕,至于報答什么的,如果他能活過那到坎,就再說吧。
甄逸說道:“好,我不會跟你客氣的!”
為了緩和氣氛,他還和嬴九開了個玩笑,“就當是你搶了我女兒的代價。”
嬴九笑道:“哈哈!這就是緣分,宓兒就是更喜歡我,這是沒辦法的事情!”
甄逸:“哼!宓兒和我相處的時間更多,以后肯定更喜歡我!”
嬴九調笑道:“如果你有我一樣英俊瀟灑,那你還有一點威脅;不過顏值并不會隨著時間的增加而增加的;是不是呀,你這個明明才二十八,但長相卻奔五的大叔。”
好吧,甄逸無言以對,他長得的確有那么一些著急。
就在兩人的互懟中,一行人已經出了城。
天下無不散的筵席,城外的軍營之中,秦軍踏入了軍隊專用的傳送陣中。
“保重!”
“保重!”
兩人互道一聲保重,隨后傳送陣運轉起來,秦軍將直接被傳送到中山國的王都之中,然后再由王都向冀州以外傳送。
嬴九走后,
一個臉色蒼白,黑眼圈極其濃厚,好似幾天幾夜都沒睡覺的人,站在甄逸旁邊,問道:“大人,這樣做值得嗎?和伐武將軍交好,雖然國相大人明面上不會說什么,但恐怕會在暗地里不斷針對您,我們以后的日子應該不會好過了。”
此人正是上蔡的縣丞,甄逸的得力助手、左膀右臂,之前承擔了上蔡所有政務的那個“倒霉蛋”,名為丁郵。
對于這個問題,甄逸如是回答道:“為了家人,我可以付出一切!而且我也不是可以任人擺弄的魚肉,他不敢太過分。”
丁毅說道:“大人如此為家人付出,大人的家人們真是太幸福了!”
甄逸拍了拍丁毅的肩膀,說道:“你也是我的家人;若是某一天我出現了什么意外,我的親人都能夠得到庇護。”
丁毅微微一愣,隨后開心的笑了起來,誠心的說道:“無論未來發生什么,毅都愿意誓死追隨大人。”
甄逸說道:“走吧,我這個上蔡令可是撂挑子好幾天了,也該重新回崗位了;丁毅你就直接回去休息吧,這幾天辛苦你了。”
丁毅搖了搖頭,強打起精神說道:“大人,戰爭剛剛結束,最近的事務特別多,還是由我輔佐您吧。”
甄逸搖了搖頭,不容置疑的說道:“不,你去休息吧,交給我就行。”
十八天后,一支艦隊緩靠近了咸陽港口;在碼頭上,人山人海涌動著,他們都是來歡迎歸來的英雄們的。
艦船上搭載的,自然是出征的全體秦軍,其中還包括之前分兵的魔軍和黑騎,自然也包括嬴九。
他們通過中山國的王都傳送陣,趕上了走水路的大部隊,成功匯合。
行駛在最前面的兩艘船,上面掛著白綾、白帆,不斷有凄凄慘慘戚戚的終磬之音傳來,聞之令人心痛悲傷。
秦人素愛穿著黑色,卻也并非是純黑,秦勢力的發展與開放,讓他們學會了用其余色彩圖案來點綴,但基色仍是黑色,也就形成了岸上這樣一片黑色的人海。
不過在這片黑色的人海中,最靠近岸邊的人群,他們穿著素白色的服飾默然的站在那里,來迎接自己歸來的親人。
因為在這之前,他們就已經通過英靈殿知曉了自己親人陣亡的訊息,所以他們已經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悲傷是難免的,流淚是難免的,但并沒有出現一群人抱頭掩面痛哭的場景。
作為軍屬,他們對于這種情況早就有了心理準備;而且嬴九也給了他們最高的尊重,那就是讓他們被所有人所銘記。
“嗚嗚嗚,嗡!!!”
靠岸的船笛聲音響起,宏青站出來打破了沉默:“歡迎英雄們回家!”
話音落下,秦船之上降下樓梯,由士兵們捧著裝骨灰的盒子緩緩走下來,在每個盒子之上,都寫著一個人的名字。
護送戰友的士兵們皆是無言,只是默默的將骨灰交給了他們的親人。
隨后,武合、孔偉、白月、士棄、虎鯊、劉德然、管亥、桑飛、周倉、江君、山鬼、戰英、戰風、戰云、戰翼等將領從船上走了下來。
武合走在最前面,看著這些死去士兵們的親屬,他心中愧疚難當,對著他們說道:“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他們。”
站在最前面的,是一個看起來頗有儒氣的老者,他的臉頰上掛著淚痕,他手中捧著自己兒子的骨灰,說道:“不!為君主效死,是他們的榮幸。”
秦勢力的民心,永遠都是高于90的;所以其余人等,雖然受制于學識他們說不出這么有“文化”的話,但他們的想法都是一致的,他們不會去怪罪誰。
他們的親人,是為了秦勢力更美好的明天而犧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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