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又過去了幾天,黃敘已經到了咸陽,狀況也得到了控制,這讓黃忠徹底放下了心,更加專心對付異族。
有黃忠和皇埔嵩,程昱、荀攸、士棄坐鎮,及大量名將參與,異族聯軍被打得潰敗,只能不斷地向草原求援,但草原之上的壓力同樣也不小。
明明草原才是這些異族的主場,但此時無論如何都不能輕易退回去啊;華夏族的聯軍儼然是不把他們滅亡不罷休的姿態,雖然退回草原有地利之便,但依舊不是對手啊。
能多拖一段時間就多拖一段時間吧,給草原之上的部族足夠的反應時間。
就在這樣一個關鍵時刻,嬴九卻是在收拾東西,準備離開冀州。
“什么!你要去洛陽?”
皇埔嵩一臉震驚地看著嬴九,“你居然還敢去洛陽?!”
嬴九一臉淡然地說道:“這有什么好驚訝的,別人能去,我自然也能去;而且這件事可是和你家老板約好的,自然不能失約。”
皇埔嵩的老板,自然就是當今的漢靈帝劉宏了;皇埔嵩已經無法用言語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了,社會很單純,復雜的是人……
皇埔嵩最終只能幽幽地說一句:“你們真會玩兒!”
一件所有人都不知道的事,那就是從劉宏自封漢靈帝那天起,嬴九與劉宏之間,就開始了持續的書信往來;其中既有交易,也有互相深入地交流。
一個即將亡國的君主,和一個新時代最有力的競爭者之一,兩個最直接的競爭者竟然能夠聯系到一起,這簡直離譜到了極點;如今,嬴九更是準備再度踏入帝都洛陽,更是讓人無法想象。
嬴九走了,沒有帶走一片云彩,亦沒有驚動戰場上的任何一個人;關于嬴九與劉宏的故事,且放到之后再說。
目光,再度來到草原之上。
戰神、飛將,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這樣兩個稱號就被安在了呂布的頭上,其本人也是頗為滿意;事實上與這位憑一己之力正面對抗南匈奴(部分兵力)的猛人相比,其他活躍在草原上的力量都只能算是“小家伙了”。
子龍率領的白馬義從,也只是以虛張聲勢為主;在目前這個時期,呂布是同輩之中當之無愧的天下第一!至于未來會不會繼續無敵下去,這就不清楚了。
呂布軍的實力雖然強,但面對龐大的匈奴王廷也是無法一擊攻破,除了擊殺大量的匈奴以外,并沒有取得什么有效的戰果;草原之上,不存在什么據點、戰略要地一說。
行軍途中,副將張遼匯報道:“將軍,根據丁刺史發來的情報,草原深處的北匈奴即將南下,刺史大人讓我們與北匈奴配合,一舉殲滅匈奴王廷;同時,還讓我們在接下來的軍事行動之中聽取冀州聯軍大營的意見。”
呂布身高兩米有余,長有霸王之相,騎乘坐騎比之正常的馬匹要高出一半,一股荒蠻巨獸般的氣息自然而然地從其身上散發而出,整支騎兵也就只有張遼和幾個王級武將能在呂布身邊不露怯。
他不屑的輕笑一聲,說道:“呵呵,以匈奴人來攻打匈奴人嗎?謀士的手段,果然還是上不得臺面。”
張遼不置可否,說道:“將軍說的是,但有時候手段只要有用就行了,無關乎上不上得了臺面。”
呂布微微點了點頭,同意了張遼的說法;雖說作為一個絕對的武力至上主義者,呂布看不上謀士手段,但他卻也不會小瞧謀士的力量。
(PS:我想很多人都搞錯了一個問題,呂布真的是一個剛愎自用、四肢發達、智商堪憂、聽不得一丁點意見的人嗎?不,那只是羅貫中為了突出劉大耳朵的厲害,而刻意貶低“反派”、配角;能夠作為一軍之首,在未來更是成為一方諸侯的人,絕對不會蠢。)
對于上司丁原傳來的命令,呂布沒有不同意的理由,丁原待呂布極為和善、寬厚,而且他作為呂布的伯樂,呂布自然不會和丁原對著干;現在這個時間段的呂布還是很純粹的,只要是有利于剿滅異族的,他都傾向于同意。
至于冀州的聯軍大營,都說了只是聽取意見而已,又不是聽從命令,也沒什么問題。
呂布突然問道:“對了,我記得南匈奴有兩個圣級武將,一個在與我們糾纏,另一個在冀州戰場,目前冀州戰場的形勢如何?”
張遼回答道:“據說是出現了一個名叫黃忠的箭神,帝級巔峰實力,但箭術卻已臻至圣級,秒殺了兩個匈奴的帝級武將,還能與那匈奴的圣級武將分庭抗禮。”
“哈哈,箭神嗎?能夠越階對戰,算是有點本事;我一定要好好的會一會他,想要獲得箭神之稱,那可得在箭術之上打敗我才行。”
越來越多有趣的人出現了,都是值得一戰的對手,這個時代真是太有趣了,呂奉先愛死這個世界了!
張狂、自傲、無所畏懼、渴望挑戰,這樣的存在不是瘋子,就是曠古絕今的妖孽,顯然呂布是后者。
另一邊,子龍和武合聯手對付烏桓,二者雖未見面,但彼此之間的默契已經重新燃燒起來了,將烏桓攪了個天翻地覆。
白馬義從本就是弓騎兵,而黑騎也使用的輕騎模式,再加上兩支騎兵配合作案,烏桓根本抓不住這兩支滑溜騎兵,每當烏桓趕到被襲擊的部落時,就已經只剩下遍地殘垣。
這種被當做狗一樣遛的感覺很不好,讓他們想到了被公孫瓚支配的恐懼;似乎單純的這種偷襲也沒有太大的意義,只要大家集合起來報團取暖不就好了?完全沒必要這么懼怕公孫瓚的。
但事實是,曾經的烏桓也使用了這種報團取暖的方法,但正是這種報團的行為,使得烏桓四分之一的部落首領被斬首。
當時的情況是,在一片璀璨的夜空之中,白馬將軍帶領白馬義從,仿佛腳踏星辰般越過了無數的防御圈,直撲烏桓核心大營,一戰斬殺烏桓大量高層,隨后安然退走。
從此之后,烏桓便患上了“”公孫瓚恐懼癥”,凡是面對公孫瓚攻伐,烏桓都會選擇犧牲一些部落給公孫瓚征伐,也即是“割肉飼鷹”,絕對不會團聚成一團。
好在是由于白馬義從的特殊性,其數量一直無法提上來,烏桓一族尚能在草原之上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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