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如果事不可為,估計還要讓我親自出手一次……”
姜轅想著,這個時候他也不能閑麻煩了。
既然是出來混,那總不能一直都在外面浪著吧,總要找個時間,去回家看看……
“雖然我總覺得,如果把這一大幫子人都帶回去的話,小舞一定會拆了我的。”
姜轅有點慌,嘆了口氣。
身為給妹子跪過搓衣板的穿越者,姜轅一向覺得自己是疼女人的。
但很多事情,有些時候,姜轅他覺得吧,自己也該整頓一下夫綱了。
姜轅又朝著洞庫深處望了一眼,算算時間,這個時候龍皓晨應該已經獲得永恒旋律了。
那接下來,就只是時間問題了……
“用不了多久啦,再有幾年,但有幾年時間,我就可以回去,我就可以打通那條回家的路!”
“小舞,我好想你們……”
世界坐標是極難定位的,他當初降臨圣魔大陸的時候,可沒時間顧及這些。
而現在想要回去,最可靠的途徑,就是跟隨原著那一條路,以伊萊克斯為節點,順應世界慣性,順勢回歸斗羅大陸。
可哪怕如此,距離當時……那也是過去了萬年時間,即使有三尸坐鎮,姜轅也不確定,那邊究竟是什么樣子了。
“善惡執三尸,在我離開斗羅大陸之后,因為失去我這個本尊的桎梏,在一定程度上,他們應該也能脫離掌控,形成真正獨立人格。”
這也是為什么,姜轅一直不清楚那邊情況的原因。
但他所擔憂的,可不只是這些而已。
“三尸之中,善尸可以信任,他應該可以照顧好小舞她們,解決后續收尾的。”
就比如,原著里面唐三和武魂殿的矛盾,這部分姜轅臨走前,就是交給了他來處理。
可是,善尸畢竟是善……姜轅很清楚這一點,但惡尸那邊……
姜轅嘆了一息,這正是他所擔憂的,人心有善惡兩面,哪怕是他也同樣不例外。
身為善尸對立面,姜轅還真怕惡尸會做一些無法無天的事情。
本質上,他可是知道萬年之后的發展,完全能以此布局,成為執掌幕后的大黑手。
就比如圣靈教之類的,惡尸想做啥都行。
至于善尸……
姜轅想到這家伙就有些頭疼,對方可絕對不是管事的主。
姜轅當初斬三尸的時候,用于寄托執念的,是十大先天靈根。
而在姜轅迎戰天譴之神的時候,他心中最大的執念便是守護,守護身邊的女孩,守護斗羅大陸!
所以說,這就是執尸的職責。
姜轅雖然不清楚后續,但他對于自己的布置,卻依舊記憶猶新。
“連唐三那個家伙,都能搞出什么萬年大計,千年布局,我大姜轅又豈會弱于他人?!”
木乃五行之始,其為萬物之本,是無法取代的。
而先天靈根,無疑就是最頂尖的那一序列。
雖然曾經的先天靈根只不過是武魂,但是在姜轅斬三尸之后,它真正的本質卻也漸漸彰顯而出。
尤其是,在姜轅的后手布局之下,混沌青蓮包覆斗羅大陸,隔絕神界聯系,將本身獨立性很好地保護了下來。
而其余九株靈根,則是扎根大陸本身,借助整片位面的力量修煉,逐步提高本質。
但同樣的,先天靈根也在反哺整片大陸,令其產生整體進階,就如同龍王傳說之后!
從嚴格意義上來講,姜轅這是借助先天靈根,提前占據了生命核心的位置。
日后,等姜轅回歸,這無疑會為他提前打下厚實無比的基礎。
甚至,借助這十株先天靈根和他的聯系,姜轅完全有能力,嘗試將整片斗羅大陸,煉入人道殿堂當中!
“但是,那估計需要我真正達到傳說境界,才能夠做到吧。”
姜轅搖搖頭,他還算有自知之明,知道這只能想想而已。
畢竟,這和夢幻天堂那片小世界可不一樣,但基礎已經打下了,最后還是要看他的。
但無疑,從現在開始,也的確是正式進入了回歸斗羅的倒計時。
“小家伙,千萬,千萬,可別讓我失望啊!”
姜轅喃喃道,隨后便離開了這里。
他的目的已經達到,對于武試結果,也就不需要太過在意了。
畢竟,這邊只要實力達標就好。
而相對地,姜轅還是多思考一下,關于攻略組的考核方法吧。
這個部門,是要在文試武試的基礎上,進行二次選撥,但考核標準卻和前面不同。
想要攻略諸天萬界,只有腦子和實力,是絕對不夠的……
姜轅個人認為,最好還是原著那些,人物有頭有臉的家伙,才更靠譜一點。
哪怕這些人只是個炮灰,也總比徹徹底底的無名氏要強多了。
有名有姓,哪怕描述過少,也終究是沾帶著一點氣運,也算是有些過人之處。
而姜轅所看重的,無疑就是這些了。
“唔,讓我想想,實力雖然是個標準,但絕對不能占太大比例,要不然魔族那邊,實在是太占便宜了……”
雖說主角龍皓晨是人類,但相應的,這邊描述也會增添許多,哪怕是些小人物,也都提到過的。
而魔族那邊不同,但凡是出場,也都是個角色,除非真就連個名字也沒有。
考慮到這點,姜轅卻也很清楚,如果只是算算時間的話,現在也不過是剛剛開始而已。
像龍皓晨,像林鑫這些,還沒真正嶄露頭角。
“不到九階的話,終究還是要差上許多。”姜轅感慨,九階實力正好是封號斗羅的水準。
雖然因為靈力性質頗強,普通九階都能吊打九十五級了,但斗羅那邊,這時也應該出現魂核體系了,總會有點加強的。
但這個實力,在姜轅眼里,也不過是個基礎標準而已。
有一說一,斗羅大陸在諸天萬界當中,究竟是什么貨色,相信所有人都是很清楚的。
哪怕一次次地打補丁,也無濟于補。
“所以說,”姜轅蹙眉,漸漸也有了個想法,“只能這么做了嗎?”
他嘆了一息,鄭重地做出了一個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