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震球在心里感慨道,“小青青那個家伙有這么強嗎?看來和自己比試的時候手下留情了……當然,那也是因為自己沒有用底牌,對,就是自己沒有用底牌。”
肖自在內心在想,“這么強嗎?會把胃給撐壞的吧,別又遇到了老怪物就行。這種程度的話,還在能接受的范圍內,打不過也是有機會逃得掉。”
一行人就在原地等待著,各自思考著接下來的問題。
他們是臨時工一個藏得比一個深,自從他們上任一來,就再也沒有換過臨時工。
對待任務哪怕是肖自在這樣的嗜血變態,也懂得不能暴露全部的實力,要懂得藏私,與公司打交道總是要留一手的,所以除了隱藏的實力之外,他們都有一倆手底牌在身。
只有張楚嵐表面上很是從容,心里慌得一逼,他可是明白的,自己的底蘊還真比不上這群家伙,哪怕是臨時工里最年輕的王震球也是深藏不露。
他目前的手段,也只有被人一打就碎的金光咒,除了小師叔,從沒攻破敵人防御的陽五雷,還有就是從李大哥那里搞來的一些手段。
包括意境和法相之類的玩意,還有小白長蟲。
可是意境的話,他也只是初步領悟罷了,李大哥教的那些手段他是真的不算熟,也就能對付對付小師叔……
想了想,張楚嵐想到了體內的那個球,那個由炁組成的球,那玩意應該是炁體源流吧!?
不然這個爺爺留給他的老農功,至少也是一個很牛叉的功法吧。
可這玩意他自己也不知道該怎么用……雖然李大哥說了關鍵時刻挺有用的。
現在就是關鍵時刻,他用不了啊!
一旁的馮寶寶從胸口中掏出了一個地瓜,正準備開吃,就注意到了發呆的張楚嵐,喊道,“臟處藍,地瓜,還熱乎著,你要不要來一口?”
“不用了,寶兒姐,您自己吃吧。”
“哦”聽到這話,馮寶寶乖乖地點了點頭,“曉得,姐開吃嘍。”
老孟在一旁黯然神傷中,一行人的氣氛有點沉重,就這樣在焦急的等待中,時間快速的流逝著。
畫面一轉,來到了李慕寒吃飯的那家飯館。
吃完飯后,他喝著泡好的養生茶,與飯館的小姑娘聊著天,談論著一些家長里短的話。
這個叫珠兒的姑娘學習很好,就是在校園中很少與人打交道,倒不如說她把打交道的時間,用在了提高自身。
這家飯館也有些年頭了,是從她爺爺輩傳下來的,一直傳到了她這一輩。
她對這家飯館也有了感情,不出意外的話會繼承下來。
李慕寒對這種事沒有發出自己的見解,以這個姑娘的能力用來繼承一家飯館,確實有點大材小用了,明明是能有著更好的前途。
珠兒似乎是能看透人心,就像是知道了他心里的想法,“我很喜歡這里,我學習也只是為了提高自己,長長見識。最終,還是要回到這里,這里是我的家,而且很多街坊鄰居常來這里做客,都成了一種習慣……所以我要繼承這家飯館,聽起來挺沒志氣的。”
“哪有這回事,珠兒姑娘可謂是真正看透之人。”
一道聲音響起,帶著獨特吸引人的魅力,將眾人的目光拉向了聲音傳出的地方。
而那個本來在一旁聽著的男人,嘴角勾起了笑容,眼神極為深邃,讓人感覺無法看清他的內心,“這世俗之人,往往遵循著‘天下熙熙皆為利往,天下攘攘皆為利來’,他們所求的無非就是一個‘利’字。”
“而姑娘所求的卻是一個‘情’字,愿為傳承留手一方,了不起。要知道情義二字可是很難做到的。”
李慕寒:“……”
他極為無語地看了身邊的這貨一眼,這貨挺會說話的哈
這貨怎么給他感覺,比上一世見過的那些人,還要更會忽悠人。
他已經可以肯定了這貨就是諸葛孔明,一般人可沒有他那么能忽悠,三言兩語就讓劉玄德佩服的五體投地,后又將整個天下忽悠成了三分天下之勢。
看著姑娘被忽悠的,小臉紅撲撲的,眼睛都不眨,一直盯著看坐在附近,那位氣質尊貴的男人。
一雙眼眸更是水汪汪的,怕不是要以身相許。
珠兒姑娘,你可長點心吧。
那可是一位能夠口斷天下,謀劃世間的謀臣,心中自有天地的存在。
你看上他……那是絕對沒有結果的……
“李兄,又見面了。”
聽到這話,李慕寒頭上出現了三個大大的問號,他們什么時候見過,還有別過來套關系!
他最討厭這一類人,聰明得不像話,跟這一類人在一塊,總感覺自己的智商被壓制了。
摸了摸手指上的那個儲物戒指,戒指中有馬仙洪給他打造的劍胚。
果然還是劍能帶給他安全感,就算有問題,一劍解決不了,那就再出一劍。
“我可不記得咱們有見過,畢竟我的記性不太好。”
“哦”這位男子露出了玩味的笑容,“我可不這么覺得,一位足以站在巔峰的人會記性不太好。”
“嗯,是啊,我一向不太能記得死人的名號。”
李慕寒平淡的話語中,透露了一種讓人窒息的壓力。
那名氣質尊貴的男子毫不受他影響,自顧自說著,“我確實可以說得上是已死之人……”想到了什么,他的眼神很是復雜,嘆了口氣,“羅天大醮時,我們見過。”
一說這個,李慕寒就立馬想起來,那個窺探的眼神,搞了半天原來是這位。
“那你就是那位大蜀的名臣嘍,可那位已經被埋在了地下,就算還在,也是在水云街。”
那名男人點了點,“李兄,也知道水云街,確實那人見過我,被我給嚇跑了……”似乎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他的眼神中帶著笑意,“能親眼見到自己的墓,又能親眼看到另一個自己,命運真是太有趣了。”
李慕寒試探性地問道,“你這一生都是在改命嗎?與命運抗爭,與天地對抗?”
男子聽到后,長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