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天空,廣闊的沙灘,還有一望無際的海洋和海灘上一群美女。
五六七在一陣哭爹喊娘的怒吼聲中,還是被小飛抓著離開了,雖然他想留下來涂太陽油,可惜雞大寶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就在剛才雞大寶接到了陳伯的電話,電話中的交談了關羽這次任務。
那個小雞鎮的守護者是指名道姓要讓五六七去執行這個任務,看來這想要給五六七一點考驗,讓這個曾經的玄武門七大暗影刺客更快的成長起來。
五六七離開時的慘叫聲,吸引了海灘上一群人的注意力,只不過無情的雞大寶為了賺錢,更為了搶五六七手上的工作,還是讓小飛把他弄走了。
現在五六七要幫忙涂太陽油的美女歸了雞大寶,一只肥肥的藍羽雞拖著臃腫的身體,向著比基尼美女湊了過去,一臉奸笑和得逞的表情。
那名美女也同意,雞大寶正在涂太陽油。
另一邊的李慕寒,看著手上涂滿的太陽油,又看了看不遠處的兩位美女。
他的心里涌現出了一句話,他堂堂劍仙,為什么要來做這種事?是為了賺錢?可是他不會涂太陽油啊,難道要把手上的太陽油往那兩位妹子的身上涂嗎?
那個黑皮比基尼辣妹,又喊了一聲,“帥哥,怎么了,難道是不想幫我們涂嗎?我身邊這位妹妹可是第一次來到海灘主動愿意讓人涂的哦,你要是不來的話她可就要傷心了。”
“沒有,你別胡說。”
這個黑發的乖巧女孩,用盡了全身最大的努力說出了這句話,在說出了這句話后,臉色頓時變得通紅,支支吾吾再也說不出來話。
隨著黑發辣妹來了一個飛吻,加上另一位清純女孩在不停的偷偷看著他。
他的身體最終動了,朝著兩位比基尼美人的方向走了過去。
順便把瓶子里太陽油多倒了一點往手上,兩只手都均勻地涂滿了太陽油,接下來只要在這兩位美女的背后也均勻的涂滿油就可以了。
到時候他再把椰子賣出去,全部都賣給這兩位吧,也能賺上一點錢。
走了過去之后,他用馬仙洪給的噬囊把還沒有用完的瓶裝太陽油給收了回去,說不準要涂上好幾次才能把這兩位美女給涂好。
雖說李慕寒是真的一點也不會涂太陽油,早知道就在剛才他應該去問一下雞大寶才對的,不過照葫蘆畫瓢應該是差不多的,只要按照海灘上其他人是怎么涂的就可以了。
然后他滿臉的無語,這些人……為什么還要涂胳肢窩那個地方,有些地方涂的也太往下了吧。
他想了想,還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涂就好了,這些人還是算了吧。
說他是正人君子,那跟他八竿子打不到一起,要說他是那種偽君子也不盡然,反正好色之心人皆有之,只是他對人妻不感興趣罷了。
可眼前這兩位美女,還是兩種風格格外不同的小美女,她們跟人妻可不沒關系,只是拿著賺錢的勾當占便宜,這個還是挺好的。
“啊啊好舒服啊。”
“啊”
兩聲輕響從兩位美女的背上響起,也讓這兩位風格截然不同的美女忍不住叫了起來。
一位在被突然襲擊叫了后,反倒是舒服的呻吟了起來,還轉過頭來瞇著眼睛對著他挑逗到,“能輕一點,慢一點嗎,人家可是會受不了的。”
另外一位也忍不住叫了出聲,背后那種清涼的感覺,以及被人突然觸摸的觸感,讓這個沒有跟男人接觸過的清純女孩,臉色羞紅。
一時不查就叫出了聲,反應過來后,又連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我會盡量幫兩美麗的小姐涂好這太陽油的,我也是第一次干這種事,要是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可以方便提醒一下嗎。”
李慕寒說了這么一句話,這種事情他是真的第一次干,從來就沒有干過這種事。
不過他的兩只手還在不斷的動作,不斷地在兩位美女的背上摩擦,想要把油給涂抹均勻了。
第一世的時候沒有干過這種事,第二世的時候就更不可能干過這種事了。
那位躺在沙灘上側著身體的黑皮辣妹大笑了起來,一臉的笑意,“原來是這樣啊,我就說嘛,怎么會有人同時用兩只手幫兩位女孩涂油的。”
“我還以為你是想要腳踏兩條船,想將我和妹妹都收入囊中,畢竟你長得這么帥,或許還真有可能,只是沒想到原來你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同時幫兩位美人擦身體不會反應不過來嗎,要不一個一個的來擦吧,你可以先去擦我的妹妹哦。”
他看了一眼旁邊的黑發妹子,那位黑發妹子頭已經快埋進了沙灘里,遲疑地說道。
“這位是你的妹妹?還有我并沒有什么想法……(只是想把椰子賣給你們)。”
黑皮辣妹回答道,“這位不是我的親妹妹,但勝似親姐妹,不行嗎?”
“當然行,我沒說不行,還有兩位小姐你們放心,我對一心二用的本領還是挺有自信的,要不是只有兩只手的話,或許我還能幫更多的人同時涂油。”
黑皮辣妹打趣道,“原來你還不止想腳踏兩條船啊,想踏更多的,只可惜我們兩姐妹是不會找那樣的男人,那種男人很不靠譜。”
李慕寒實在受不了的大喊道,“那種男人能靠譜就怪了,反正大多都是不靠譜的,找那么多的女人干嘛,兩個不挺好的嗎,正好享受一下左擁右抱。”
“相信這也是大多數男人想的事吧,一覺睡醒就能看見自己身旁躺著兩位美人,偶爾會吵鬧,但絕不會無理取鬧,或無端爭吵起來。”
“不過這種事應該是很難實現的吧,沒有女孩子愿意把自己的另一半分享給其他人,更不可能在心里愿意共同分享那個男人……”
黑皮辣妹推了推自己身旁裝死的那位,小聲地說道,“你覺得怎么樣?還記得我嗎當初說過的話嗎?”
聽完這句話后,那位裝死的更是把自己的頭埋得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