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淵冷哼一聲,到現在還不老實,手掌微微一用力,這嚴常脖頸中的血氣瞬間向著腦袋涌去,眼睛向外凸出幾分,感受到了死亡氣息,那嚴常連忙拍了拍虞淵的手:“我,我!”
“是那禹師兄為了宗門貢獻,將那丹藥上繳給了宗門....”嚴常咳了兩聲,快速地了出來。
聽到這話,虞淵心中猛然一震,心中只有一句糟了,然而手上卻沒有任何客氣,直接將嚴常的脖頸扭斷,能滅口一個是一個。
然而這嚴常的身份并不簡單,正是這嚴師兄的親弟弟,見到自己的親弟弟身死于此,他眼睛瞬間發紅了,也不管那邪派修士如何,轉身便是向著虞淵揮動法寶,無數烈焰瞬間飛至虞淵身上。
然而虞淵神色沒有任何波動,這火焰根本傷不到他分毫,抬手便是將那烈火訣施展出來,這術法本身就是以掌控火炁為主要精意,所有撲來的火炁在片刻之間就被他縮入手掌之中,化作了自己的真氣。
沒有再管那嚴師兄如何發怒,虞淵轉身便是準備離去,而此時那嚴師兄已經逐漸步入瘋狂狀態,竟是不管那陣法如何,就要脫離陣眼向著虞淵殺來,而那夜陽秦表情一動,瞬間看準機會,一聲令下,近百個邪派修士瞬間向著那青城派弟子撲殺而去。
虞淵沒有管這些饒死活,他連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更別別饒了,就要順著一旁的通道離去。
“這位道友,還請留步,夜某真誠想要和道友談談,或許有些事情我們能夠幫你!”夜陽秦開口道,哥哥虞淵滅殺那青城派弟子的事情,他看的清清楚楚,遂是如此道。
虞淵聽到這話,腳步瞬間一頓,或許眼前的狀況,這些人真的有辦法幫他解決。
“這話從何講起?”虞淵語氣平淡道,但是身形卻是快速拉開距離。
只見那些青城派弟子由于那領頭的嚴師兄的暴怒,瞬間失去了原有的陣型,在那大量的邪派修士的沖擊之下,幾個呼吸間便是徹底潰散,如做鳥獸一般,開始四處逃竄,而那嚴師兄卻是直接向著虞淵殺來。
“凌狗賊,休想逃,給我死來!”嚴師兄口中厲喝道,揮動著那焰旗就是劈頭蓋臉地向著虞淵殺來。
“燃!”虞淵眼神一瞇,法訣迅速催動,那嚴師兄還未將自己手中的焰旗揮動幾下,便是臉色突然大變,他發現自身氣海中的真氣居然不受自己控制,如同沸騰的熱水一樣快速翻騰起來,而后向著胸口直沖黃庭。
嚴師兄對此不敢有任何怠慢,快速將神識下潛,將這躁動的真元進行鎮壓,然而此時虞淵手中再一次拿出了那青玉玄針,御器法訣催動,趁著那嚴師兄分神的瞬間,那細如毫毛的針刺眨眼間掠過三四丈距離,直接穿透其護體真氣,刺入了那嚴師兄的面門之鄭
嚴師兄根本沒有料到虞淵會施展出如此手段,竟是能穿透他的護體真氣,來不及抵御,便是已經中眨
無數鮮紅的血珠點從那嚴師兄面門上逐漸浮現,虞淵手中再度掐訣,一念之間,尸毒瞬間爆發,那嚴師兄雖然還未身死,但是短時間內為了壓制尸毒和火炁也難以動彈。
也就在這時,嚴師兄臉色浮現出一絲痛苦神色,低頭一看,突然一只手掌從其胸口處穿透,直接捏碎了他的心臟,而這手掌的主人便是那禹賜。
那禹賜在死后幾個呼吸的時間,便是被虞淵以尸毒煉制成了僵尸,而這結丹期煉制成的僵尸,直接便是已經接近白僵層次,力達千斤,一擊之下徹底將這嚴師兄的性命給徹底奪去。
虞淵轉頭看向那些青城派弟子,此時這些人見到嚴師兄突然身死,皆是神色大震,徹底沒有任何戰意,就連那還活著的兩個結丹期修士也是不在多管其他人,以那些煉氣期的作為擋箭牌,快速地向著另一處洞窟通道逃去。
然而這些邪派修士根本準備留下半點活口,紛紛追殺而去,看這形勢,要不了多久,這些青城派弟子就會被追殺至死,這些邪派修士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至于虞淵此時倒是沒有被那些邪派修士作為攻擊對象,此時他所在的位置處于另外一邊的通道交叉口,原本是這些青城派修士的后路,只可惜那嚴師兄心智暴走后,徹底將陣法打亂,讓邪派修士有機可乘,不然還是有一線生機的。
此時那魏濤站在虞淵身側,周身散發出可怕的氣息,虞淵又是掐訣,讓那禹賜也快步走了過來,接著那剛剛身死的嚴師兄也是扭動身軀,作為僵尸緩緩復蘇過來。
原本那想要走過來的夜陽秦,看到如此情形,立馬停住了腳步,表情也變得十分謹慎,心中震撼道:“這家伙時隔多日不見,不僅沒死在那火海之中,實力反而更強了!”
不過有一件事情這更讓他震驚,那就是眼前這個家伙明明是修行的火行功法,卻能施展這煉尸的手段,這個情況讓他根本無法理解,從心底就不敢相信這個事情,潛意識中就認為眼前這個背棺之人或許是利用了什么特殊的寶物才有如此效果。
畢竟能同時修煉兩種功法的人,從古至今都沒有存在過,他完全就沒有往這個可能去想。
虞淵在得知那大還丹被上繳宗門之后,心情反而徹底冷靜下來,此時他也不再多想別的,只要能活命,他將不擇手段,就如這煉尸之法一樣。
眼下他對這些邪派修士也沒有任何畏懼,雖然對方人多,但是一旦廝殺起來,若是被中了尸毒的人,他就可以施展法訣,將其活生生地轉化為僵尸,為他所用,轉而殺向其他人。
別人害怕被人圍攻,但是此時他虞淵最不怕這一點,人越多,他反而越不怕。
“幾日不見,這位道友實力變化有些大啊,差點讓我以為是道友有什么同胞兄弟。”夜陽秦開口道,隔著十多丈的距離,眼神快速在虞淵身上打量,轉身看向那魏濤,眼神微微一動,這顯然不是之前那跟在其身旁的那人,轉眼看向那黑色棺材。
“看來這棺材多半是個什么寶物,能夠抵擋那火焰的焚燒,還能隔絕氣息,藏匿人手。”夜陽秦心中瞬間浮現出了一道猜想。
虞淵聽到對方話語,臉色浮現一絲諷刺,淡淡地笑了一聲:“這還得多虧了二位道友。”
“對了,記得二位叫啥來著,夜什么?”虞淵看著那夜陽秦道,眼前這家伙長得實在矮了一些,只有正常一般的身高,但是面容卻又十分英俊,看起來就覺得十分怪異。
“在下叫做夜陽秦,排行老四,人稱夜四,這位是我兄弟,名為風嘯,排行老七,可以稱呼他為風七。”夜陽秦點頭道,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把黑色的扇子,指著遠處那魁梧大漢著,“既然我二人都如此報上姓名了,還請問道友尊姓。”
虞淵此時也沒有別的顧慮了,語氣平淡道:“虞淵,日薄虞淵的虞淵。”
“虞淵!好名字!”夜陽秦拍了拍手中的扇子,“聽名字便是非凡之人,難怪有如此手段,加入我巫神教如何?以你如今的手段,做個堂主簡簡單單,若是有人舉薦,甚至能當上舵主,地位相當于宗門分派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