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兩人聽到這話,連忙開口道:“這位凌道友的實力可是不簡單,我們可是親眼所見,定然能誅殺不少合歡妖人,郝師兄你還是通融一下吧,不過一塊令牌而已。”
郝師兄眼神一冷,瞪了這二人一眼:“休要廢話,修為不夠就是修為不夠,莫非他還能有結丹中期的實力?簡直開玩笑!”
“那些合歡妖人可不是鬧著玩的,實力遠比尋常修士強大,就是我們純陽宮的弟子同修為都難以抵擋,讓他走是為他好,若不然一旦那妖人再度襲來,他這修為,怕是兩三下就給那些妖人砍了腦袋去,到時候可沒有人給他收尸!”
“可是.....”這下讓這兩個太和門弟子有些著急了,他們可是親眼見到這虞淵的實力的,若是讓這人離開了,這可是他們純陽宮的損失啊。
“沒什么可是的,我知道你們想什么,不就是見其有些實力,但是這要分對手的,和幾個散修打的有來有回算個什么,碰上那合歡妖人照樣活不了幾息時間,不必多了,你們不是駐守那觀海城的嗎,跑我這里來做什么,快點回去。”那郝師兄語氣逐漸嚴厲起來,讓這二人無法還口。
遠處一些結丹中期的散修察覺到動靜,向著這邊看了過來,紛紛笑了起來:“這家伙結丹初期就像來這亂江口,這不是找死來的嗎,莫非是想映照那句老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也太可笑了。”
“還別,早些我看到那些不自量力的家伙,撿了一條命逃回來的,一身修為沒了,倒是還是在那合歡島上快活得不得了,莫非這小子也想去嘗試一下?”
“哈哈哈,我看像是的....”
著眾人便是哄笑起來,虞淵身旁的黎慕白聽到這話,眼中浮現一絲怒意,他們好心來幫忙,結果居然如此嘲諷他們,這是什么道理。
不過虞淵表情沒有太多波動,向著那兩個太和門弟子拱手道謝一番便是選擇離開了此處。
那二人看著虞淵離去的背影,眼中多有些可惜,不過他們只是一個普通弟子,也沒辦法多什么。
走了一段距離后,黎慕白忍不住開口道:“你為什么不露一手給他們看看,那群嘲諷你的家伙,實力根本比不上你的。”
虞淵笑了笑:“你管那些人做什么,我本來也只是過來看看情況,而且是這太和門受到騷擾,我著急幫他們干嘛,若是不敵,也是他們自己受難罷了,先要霸占資源,自然要接受外界的沖擊。”
從儲物戒中取出了那匡躍給他的令牌,距離這純陽宮不遠的地方即是那玄岳門,也是太和門四大分宗之一,他現在準備去那玄岳門看看,四個月前,那匡躍出的條件他可是還記得清清楚楚的。
他不缺靈石,但是卻是必須要一些延長壽命的丹藥,而這種那大宗門手里絕對不乏延長壽命的丹藥,所以這對于他來算是一個機會,他想要突破修為必先補充一些壽元再。
沒多久,虞淵便是來到了一座高山腳下,在他面前有一塊石碑,上面寫著玄岳兩個漆黑大字,虞淵抬頭向上看去,這石碑旁邊一條石階道路延綿向著山上而去,盡管周圍樹木茂盛,但是石階之上卻沒有半片落葉,顯然是有人經常打掃。
虞淵心中一動,讓那魏濤自己找個地方躲起來,畢竟在這種正派修士的地盤,搞不好有什么人能夠認出這僵尸,到時候可就麻煩了,至于那黎慕白,則是讓其跟在自身后面,二人向著山上快步走了過去。
沒多久,虞淵眼前便是出現一座氣派莊嚴的巨大山門,那粗大的石柱上盤著龍紋,隱隱散發著沉重的氣息,宛若將整座山脈鎮壓在下方一樣,山門外也有幾個守門弟子,見虞淵的到來,紛紛表情一動,連忙開口喝到:“什么人!來我玄岳門有何事?”
虞淵目光向著這幾人打量了一下,都是筑基期的修士,看來也都是外門弟子,語氣平淡道:“我來找玄岳門弟子匡躍,還請去幫我通報一聲。”
“你是什么人,不先自報姓名,叫我們通報就通報?好大的口氣!”有人忍不住開口道,見虞淵不過一身粗衣麻布的穿著,不覺得是什么人物。
虞淵眉頭一皺,沒想到這筑基期的修士都敢對他如此厲喝,果然是大宗門的弟子,膽識非凡啊,神識猛然放出,一股強大的威壓瞬間降臨于此,這些筑基期的修士連神識都未修出,如何能承受虞淵那可怕的神識壓力,紛紛跪倒在地,表情痛苦。
“快去請人,有人要擅闖宗門!”有人連忙大聲開口喊道,遠處一人聽到這話,連忙掉頭向著門中跑去,虞淵倒也沒有阻攔。
幾個呼吸后,幾個結丹期修士快步走了出來,神色嚴肅,第一眼便是看到了虞淵,不過此時虞淵顯露出的強大氣息,讓他們心中也是微微一驚,這絕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
目光看向那幾個被壓倒在地的外面弟子,再是聯系到虞淵的衣著,這些內門弟子也不是傻子,立馬就明白了事情的由來,畢竟沒有誰會以結丹期的修為來挑戰一個宗門,這跟找死沒什么兩樣,腦子不好的人可修煉不到結丹期。
“你們幾個不長眼的東西,是不是嘴巴吃了屎,沒放干凈,如此給你們一個教訓,算是好的,若是我的話,怕是給你打斷兩條腿,你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人立即向著那些外門弟子呵斥道。
聽著這話,虞淵眉頭一挑,這些內門弟子倒是很有眼色。
見虞淵臉色放緩許多,有一個內門弟子立馬向著虞淵開口道:“這位道友,還請放過這些他們吧,都是些不長眼的家伙,若是有什么得罪道友的地方,讓我來賞他們幾十鞭杖。”
聽到要受鞭杖,這些外門弟子表情都是一驚,那可是真要命的啊,連忙向著虞淵這邊磕頭求饒起來。
“如此不必了,這些人也不過只是對我呵斥兩句,也算不得什么麻煩。”虞淵也沒和這些筑基期的家伙多計較什么,將神識收了起來。
這是那內門弟子便是再度向著虞淵拱手開口道:“還請問道友來此何事?”
道正事,虞淵也不廢話,直接拿出那匡躍的令牌遞了過去,開口道:“幾個月前,在下意外遇到那匡道友,他覺得在下實力還算不錯,而正值那合歡宗入侵東海一事,遂是想招攬我來當外門客卿,我當時因為正準備突破修為遂是擱置了此事一段時間,現在修為突破,便是來找匡道友了,還請勞煩各位,幫忙通知一下那匡道友,告訴他在下來赴約了。”
這幾個內門弟子在接過虞淵手中令牌的瞬間便是神情一驚,再是聽到這話,表情都是微微顯出幾分凝重,虞淵見此心中浮現出一絲疑惑,開口道:“莫非有什么隱情,若是不歡迎在下,那在下離開便是。”
“不不不,像道友如此實力的,我們求之還來不及的,如何會不歡迎,只不過.....”有內門弟子聽到虞淵要走,連忙開口叫住了。
“只不過什么?”虞淵眉頭一皺,聽到這話,他感覺可能有些事情要出乎他的意料了。
那內門弟子嘆了口氣:“唉,匡師兄他.....他在數十日前戰死在那夕顏江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