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虛,阿虛!起床啦!”
窩在床上睡得正香的阿虛被自家妹妹踩醒,不太情愿的睜開了自己的雙眼。
把阿虛從睡眠中喚醒之后,小丫頭很開心的笑了笑,將趴在阿虛身上的那只三花貓抱了起來。
順帶一提,這只貓是前段時間和涼宮春日一起拍電影的時候,撿到的野貓。
最后被阿虛收留了,名字叫三味線。
“吃飯啦吃飯啦~三味線我們去吃飯啦~”
一邊唱著不知名歌曲,女孩邁著小短腿跑出了阿虛的房間,獨留阿虛自己躺在床上,頗有些生無可戀的看著天花板。
十一月中旬的天氣已經可以說是十分寒冷了,即使在家里,阿虛睡覺時都會穿著厚重的睡衣。
提起勇氣爬出被窩,空間中裹挾的寒冷讓阿虛很沒精神的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
這種天氣還是需要好好注重一下身體健康的,萬一感冒了。。指不定涼宮春日那個瘋丫頭會做出什么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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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學路上的同學有很多,阿虛雙手插兜,有些寒冷的整個人縮成一團。
學校內部還算暖和,但上學路途這段需要走的路,就沒什么辦法可以緩解了。
此時他真的羨慕極了青禾和長門不怕冷的身體素質。
果然還是夏天最棒了,冬天真的太討厭了。
踩著上課鈴的截止時間,阿虛推開了教室大門。
教室里的同學們也都是友好地跟阿虛打著招呼,阿虛也是揮揮手回應,不過臉上的表情可不怎么美好。
大家也都知道這是外面寒冷的天氣造成的,自然也不會在意。
阿虛走到自己的位置上,把自己的包掛在桌子的一側,整個人很沒精神的趴在桌上。
不過讓他有些意外的是,平時早早的就會來學校的青禾和春日卻是不在。
這倆人不會感冒了吧?
阿虛坐起身子,前后回顧了一下。
原本坐在他身后的春日不在,坐在他前面的青禾也不在。
猶豫了一下,阿虛最終還是把手機收了起來,馬上就要上課了,估計一會就會來了吧。
阿虛是這樣想的。
不過到了午休的時候,身前身后空無一人的座位還是讓阿虛多少有些違和。
這倆人干啥去了?
一直跟阿虛比較要好的國木田拿著自己的便當走到了阿虛身邊,有些擔憂的看著沒什么精神的阿虛。
“還好吧阿虛?”
“嗯。。”
國木田笑了笑,坐在了阿虛背后涼宮春日的座位上,打開了自己的便當。
“她今天好像請假了,我坐一下應該沒關系吧。”
阿虛瞥了一眼國木田,點點頭。
“雖然不可理喻了一點,她應該也沒到那么得理不饒人的地步。”
“不可理喻嗎?”
“難道不是嗎?”
國木田像是聽到了什么驚人的八卦那般,瞪大了眼睛。
反倒是阿虛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國木田,拿出了自己的便當。
一會吃完飯他得給青禾打個電話問問具體啥情況了,涼宮春日請假他還相信,青禾請假。。。
那個擁有著怪物一般身體素質的千反田青禾會生病?真是快把他頭給笑掉了。
“話說回來,最近天氣變冷的很快啊,好多人都感冒了呢。”
“嗯。。確實。”
聽國木田這么一說,阿虛確實發現班級里有不少人都是不在。
“連谷口都是感冒很嚴重,在家里休息了一天。”
谷口也是阿虛和國木田的好友之一,之前好像還誤會了他和長門有希的關系。。
“谷口?昨天不是還生龍活虎的嗎?”
“有嗎?昨天他就很不舒服了啊。”
“誒?”
阿虛有些發懵,他清楚地記得昨天谷口才剛剛鼓起勇氣去跟學姐表白,然后被拒絕了哭的歇斯底里來著。
怎么今天感冒了?昨天受打擊太大,用冷水洗澡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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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閉的教室門被人拉開,坐在門口的學生看到來人之后很是親切的打了個招呼。
“你的感冒沒關系了嗎?”
女孩對著關心自己身體情況的同學笑了笑,點點頭。
“嗯,上午去吊了點滴,覺得還是不要缺課的好,所以就過來了,身體已經大體沒關系了。”
“那就好,對了,昨天。。”
“啊,稍等一下,讓我先去放個包。”
女孩打斷了朋友的滔滔不絕,晃了晃手里的包,隨后邁步朝著角落走來。
跟阿虛聊天的國木田也是發現了走向這邊的女孩,趕緊蓋上了自己的便當盒。
“啊,人家來了,我得換個位置了。”
“來了?誰?”
阿虛有些懵逼,下意識的回頭看向了自己的背后。
卻赫然發現,一個本不應該出現在這里的女孩正站在不遠處,俏生生的看著他。
朝倉涼子,是那個早在半年前就已經被長門有希消滅的外星女孩。
而被長門有希所消滅的原因。。是因為朝倉涼子跟負責觀測涼宮春日行為的長門有希不同。。
女孩屬于更為激進的那一方,她想要殺掉阿虛以此來觀測涼宮春日的反應。
屬于主動出擊獲得更多觀測結果的那類人。
也正因如此,此時在看到原本應該死亡的朝倉涼子重新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阿虛還是恐懼的站起身,整個人貼在墻壁上,臉上寫滿了驚恐。
朝倉涼子略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阿虛,并沒有在意。
倒是國木田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
“我這就換個地方。”
“啊,沒關系的,我只是來放個包。”
“真的嗎?那謝謝你了。”
“沒事~”
女孩掛著溫和的笑容,把自己的包放好,隨后準備離開。
不過阿虛臉上恐懼的表情還是讓女孩有些疑惑。
“你還好嗎?為什么這樣看著我?我的臉上沾了什么東西嗎?”
阿虛吞了吞口水,鼓起勇氣。
“你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我是這個班的學生啊。。莫非你是希望我的感冒不要好的那么快?”
女孩臉上寫滿了慍怒,她雖然待人溫和,但遇到阿虛這種無禮的發言還是會生氣的。
國木田也是有些發懵,怎么平時向來好脾氣的阿虛會說出這種話?
“阿虛?你沒事嗎?”
“感冒什么的與我無關,我的意思是你為什么會在這里,坐著這個座位?”
阿虛一拍身后涼宮春日的桌子,有些緊張。
“這是春日的位置!”
只是讓阿虛感到有些渾身發冷的,是朝倉涼子那略顯疑惑的質疑。
“春日。。那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