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眾對青禾的了解,只有青禾能攻擊虛這一點。
但那些游魂,靈魂眾只是單純的以為,青禾拿游魂沒有辦法。
前田勇和的游魂要是跑出去,然后和其余的靈魂眾會和,那么還有復活的機會。
但現在,被抓住的前田勇和一臉恐懼。
現在身為靈魂狀態的他,可是沒辦法再次進行自殺的。
“你你。。”
青禾只是冷冷的看著面前漂浮著的前田勇和。
“我的職業可是死神啊,專門處理你們這些該死的虛的,明白嗎?”
青禾看了一眼前田勇和靈體上胸前的鎖鏈,表情一愣。
這個鎖鏈,是死神世界里,靈魂才有的特殊鎖鏈。
鎖鏈可以看作靈魂的理智,如果鎖鏈越來越短,那也就代表靈魂的理智越來越稀薄。
完全失去理智之后,靈魂就會墮落成虛。。
但為什么這鎖鏈會出現在京都世界?
青禾臉色有些難看。
如果這樣的話,那么其余靈魂會不會也有這種鎖鏈的存在?
青禾用斬魄刀挑起前田勇和胸前的鎖鏈,笑了笑。
“你知道,這是什么東西嗎?”
被青禾這么一提醒,前田勇和也是發現了自己胸前突然多出來的鎖鏈。
看到了前田勇和臉上的疑惑,青禾勾起嘴角。
“我來告訴你吧,這東西叫靈魂鎖,也就是你的理智。”
青禾話音剛落,鎖的末尾卻是突然出現了一張嘴巴。
而這張嘴,則是張開大口,開始啃食起前田勇和胸前本就不太長的靈魂鎖。
而足以鐫刻在靈魂之上的劇痛也是傳到了前田勇和的靈體之內。
下一秒,男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則是響起。
青禾歪了歪頭,一臉溫和。
“如果鎖鏈被啃食完的話,你就會變成那些怪物哦。”
青禾指了指身邊毫無目的游蕩的虛,這些虛沒有找死的襲擊他,可能是感覺到了兩者之間的實力差距。
“如果你把一切都告訴我的話,我可以幫你把這個東西拿下來哦。”
前田勇和不斷的掙扎,想要把胸前這鎖鏈拆下。
但遍布全身的劇痛根本讓他難以思考。
“我說,我說!”
“嗯,你說完我再取下來。”
青禾松手,將前田勇和丟到地上。
他不擔心前田勇和自殺,靈體狀態下想自殺那可太難了。
“你想知道什么。。”
前田勇和強忍著劇痛,躺在地上不斷抽搐。
而胸前的鎖鏈似乎放慢了一些進食的速度。
“你們靈魂眾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目的。。我只是接到上頭的指示而已。。”
“那么,你之前說的魂大人,又是誰?”
“魂大人?”
看到前田勇和臉上的迷茫,青禾撇了撇嘴。
這很明顯是被下了什么特殊暗示。
靈魂狀態下騙人是沒有必要的,但前田勇和的反應卻表現出他似乎已經忘卻了大多數關于那個魂大人的消息。
看來,是心理暗示了。
不過青禾也不認為,能從前田勇和嘴里套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除了東京之外,你們還有什么分布?”
“已經沒有了。。怪物的制造只能在東京和西宮市進行。。這是我們僅有的兩個基地。”
“你還有什么想問的。。”
“嗯。。讓我想想。”
青禾思考著問題,但躺在地上疼的打滾的前田勇和哪里等的了。
他能感覺到,自己胸前的那張嘴又開始啃咬起他所剩無幾的靈魂鎖鏈了。
“啊啊啊啊。。”
凄厲的慘叫聲響徹在這有些空曠的空間內。
但青禾卻是不為所動。
“你在靈魂眾屬于高層嗎?”
“不。。”
前田勇和咬著牙,艱難的蹦出幾個字。
“我。。我不算高層。。我們的總部在關西。。怪物的制造。。只是一個小項目而已。。”
“求你。。幫我取下來,我好痛。。”
“小項目。。”
青禾一愣,握緊了手里的斬魄刀。
看來這個靈魂眾,沒有他想象的那么簡單。
這個規模都能被稱為小項目。。
那么所謂的大項目,豈不是要毀滅世界了?
又一個涼宮春日嘛?
青禾站起身,后退一步。
“好了,感謝你的配合。”
而青禾這后退的動作卻是讓前田勇和臉色十分難看。
“你。。”
“你確定要我幫你取下來嗎?剛才忘了說,我幫你取下來的話,你會直接變成虛的。”
青禾一只手放在那所剩無幾的鎖鏈上,對著前田勇和笑了笑。
“選擇權,在你自己哦”
前田勇和有些癲狂的看著面前的青禾。
這家伙居然騙他。。
“千反田桑!”
晴有些焦急的聲音突然響起,讓沉思中的青禾回神。
妖夢四人有些狼狽的跑到青禾面前,從幾人身上零星的傷口不難看出,他們來到這里還是吃了不少苦頭的。
最少打了幾場硬仗。
不過在看到青禾腳下這有些可怖的一幕,四個妖夢都是有些震撼。
因為在青禾身邊,躺著十幾具尸體。
而最近的,則是他們此次的目標。
“前田勇和。。已經被你消滅了嗎?”
“他自殺了。”
青禾搖搖頭,說出實話。
不過前田勇和變成靈魂后被他審問這件事,他并不打算告訴幾人。
就目前而言,靈魂眾暴露在外面的勢力已經大大超出了青禾的預期了。
要是事情真如死去的前田勇和所述,他們只是個小項目的話。。
告訴妖夢真相,反倒是對他們不好。
妖夢協會的實力可能不弱,但也算不上極強。
或許那些真正有實力的大妖很強,但那些老怪物可不會參與進人世間的紛擾。
而這次他的幾個隊友。。
不太夠看。
“自殺了?”
晴一愣,快速的走到前田勇和的尸體前,查看著對方的狀態。
“我建議你們還是少追查這靈魂眾為好。”
“為什么?”
“能做到如此痛快的自殺的組織。。你們妖夢協會可能無法與之敵對。”
青禾的意思很清楚,就是你們妖夢協會不是對手,別去以卵擊石。
但忠言往往都是逆耳的。
晴搖搖頭。
“這是我們的工作。”
青禾只是攤手,沒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