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鈔票是新鈔,流通不久,根據編號查詢到的流通過程,最后經手的是某個軍火販子。”科爾森將鈔票放在辦公桌上匯報到:“上面的只有那個酒吧老板的指紋,氣味分子的提取分析也毫無結果,那個人根本沒有在鈔票上留下汗液。”
雖然不是什么好結果,但黑鹵蛋依然點頭示意科爾森繼續。
科爾森開始介紹起軍火販子的資料:“維克多·馮·杜姆,一個海外的軍火走私販,屬于吸血鬼勢力下的一個不大不小的人物,負責輸送武器挑起地區沖突,這些鈔票是吸血鬼維克特向某個勢力購入某件東西時支付的貨款。根據現有的情報推算,賣方應該是死神博士,貨物就是Amazon細胞。”
尼克·弗瑞面色一凌,表情變得嚴肅起來:“那個維克多·杜姆的下落呢,還有他更為詳細的資料,看他的姓氏,應該是德意志人吧。”
修卡的調查屬于高級機密,知道其存在的人寥寥無幾,黑鹵蛋并沒有將其列入神盾局的檔案中,調查都是秘密進行的,相關情報直接由科爾森向他匯報不存留電子檔已經書面文件。
并且無論修卡還是九頭蛇,都與第三帝國息息相關,杜姆的姓氏里帶個“馮”,說明他具有一定的德意志貴族血統。
科爾森說:“不,維克多·杜姆只是具有德意志血統而已,來自拉托維尼亞,一個東歐的小國,祖父是二戰時期第三帝國的士兵,因傷留在了拉托維尼亞,戰后與當地的女人結婚定居在那里。”
“維克多·杜姆在求學時受到吸血鬼維克特名下的基金會資助,完成了學業并脫離了拉托維尼亞那個貧窮的國度,從紐約州立大學獲得物理學、生物化學等多門科目的博士學位,畢業后為吸血鬼維克特工作,替他進行軍火方面的交易。”
“軍火交易掙到的錢非常可觀,維克多·杜姆并沒有將其用在個人享受方面,而是成立了一個教育機構,改善拉托維尼亞的教育情況,使更多的孩子受到良好的教育。”
聽完科爾森的講述,尼克·弗瑞就得出了結論:“在很小的時候,杜姆已經吸血鬼被盯上了,作為一個合格的工具人進行培養。對于擁有漫長壽命的吸血鬼來說,二十年的世界等得起——他的下落呢。”
“根據軍方的行動計劃,他已經被列入了清剿目標,估計已經被殺死了。”科爾森說到,猶豫了一下繼續補充到:“軍火交易肯定繞不過美帝高層,如果平時被抓了很快也會洗脫罪名得到釋放,但是現在反吸血鬼是不可逆的浪潮,掌握了太多人機密的維克多·杜姆不能留,有些人不希望自己也成為被清理的對象。”
“該死的!”尼克·弗瑞低聲罵了一句,也不知道是罵杜姆還是那群政客。
深呼吸了一下,黑鹵蛋調整了自己的情緒:“你的行動小組有什么安排,那個變異人的下落呢?還有他的能力是什么調查清楚了嗎?”
科爾森說到:“喬治·卡爾的家庭附近我已經安排了特工輪番進行看守,如果他出現的話我會第一時間收到報告。他常去的地方,我們也一一排查過,除了有目擊者稱那個叫做喬治·卡爾的變異人最近出手變得大方起來之外,別的訊息是已經查明或者無用的。”
“那間酒吧發生了惡性命案,老板急著出手,我的人以一個極低的價格接手了,繼續作為酒吧經營著。我們發現這起案件之前已經離案發有一定的時間,這期間死神博士有沒有與喬治·卡爾進行接觸過暫時無法確認;如果二者未進行接觸,這個酒吧將會是他們的交易地點——只是后者的可能性很低,畢竟已經發生過那么嚴重的命案,他們對此有足夠的警惕。
說了一大段話,科爾森緩了一口氣,繼續講解:“死者的尸檢報告我一并拿了回來,殺死他們的是高速的硬物撞擊,某個物體被加速到了亞音速,瞬間殺死了他們所有人。”
“動機呢?”
尼克·弗瑞來回翻閱著喬治·卡爾的資料,希望從中找出被忽略的信息:“除非是天生的變態、潛在的暴力分子、以及精神疾病患者,否則不可能無緣無故地出手殺人,哪怕是路怒癥被別人超車了一言不合殺人也算。在他的資料中,喬治·卡爾屬于那種小偷小摸會跟著起哄,殺人放火絕對沒他的慫貨,什么讓他對往日的幫派同伙下手呢?”
“這些我們正在調查當中。”關于這一點,科爾森的小隊也是查無所獲。
“還有。”尼克·弗瑞叮囑到:“對方是非常危險的存在,你的小隊應該不足以應付場面,我會另外派遣一支快速反應小組前去支援。”
“謝謝,長官。”科爾森回應了一句,然后離開繼續執行任務去了。
留在辦公室里的尼克·弗瑞揉了揉眉心,繼續查看其喬治·卡爾的資料,如果韋修明現在還在美帝的話就好了,他肯定能夠說出死神博士出售的道具究竟是什么。
只可惜……美帝政客真的誤事。
還有那個維克多·杜姆,如果將他抓捕,肯定能從他嘴里撬出不少有用的東西。
在城市的另一端,某棟被流浪漢占據的廢舊房屋里,穿著兜帽衫得喬治·卡爾就躲藏在這里,他握著酒瓶的手不住地顫抖,但是臉上滿是亢奮。
他并不是什么好人,只是孱弱的身體以及教育程度不夠,無論體力與智力都不足以支持他展現內心那份邪惡,而那個自稱為“白袍甘道夫”的人帶給他了力量,讓他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為所欲為。
在第一次使用記憶體之后,喬治·卡爾就發掘出了自身強大的能力,他開啟能力之后,周圍的一切都在變慢,他反而可以以正常的速度行動,作為試驗能力的素材,他對那些把他當成玩笑、并且還想搶奪記憶體的幫派同伙下手了,沒有放過一個。
生平第一次奪走他人生命,還不止一個,喬治·卡爾慌不擇路地逃離了酒吧,甚至沒有想起滅酒吧老板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