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這個世界還是實力為尊,以陳義現在的實力,真的不用再忌憚神盾局。
于是乎,陳義便順理成章地加入神矛局,成為神矛局的一員,地位類似小馬哥,沒啥實權,就是個身份象征。
掌握實權也好,掛個名字也罷,陳義對此都沒有什么要求,反倒對鄭賢口中那支超凡力量隊伍非常關注。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這支隊伍對標的就是復仇者聯盟,陳義倒是有很大興趣。
“我們需要的是能守護華夏的英雄。”鄭賢沒好意思拒絕,畢竟剛把人拉進來,只是含蓄地解釋道。
鄭賢組建超凡力量隊伍,為的是應對華夏境內出現的超能力事件,原本他也想將陳義拉進來,可現在陳義沒有辦法留在華夏,自然就不能再納入隊伍之中。
陳義聞言多少有些失望,他是真的挺想加入這支隊伍的,混個英雄身份當當也不賴。
可惜,老媽沒給機會啊!
陳義暗暗吐槽了一句,隨即看向鄭賢,問道:“冒昧問一句,這支隊伍,現在有幾個人?”
“目前只有蘇紫和陶宇五兄弟。”鄭賢干咳一聲回答道,看向陳義的眼神顯得有些失落和無奈。
在鄭賢的計劃中,陳義將加入神矛局,加入這支隊伍,可惜,一切成空。
陳義有些意外,華夏地大物博人口眾多,還有十幾萬變種人,找幾個能力非凡的人加入隊伍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不是什么人都能加入我們,我們挑人很嚴格的。”鄭賢瞧出陳義的疑惑,笑著解釋起來,“況且,華夏人確實不少,但擁有戰斗能力的超能力者,真的不多。”
“昆侖、蓬萊呢?”陳義心中微微一動,問道。
陳義現在可不是對這個世界一無所知的傻子,從魯彥、默僧口中可是探聽到很多隱秘。阿斯加德有九界,華夏有七天界,不過和阿斯加德不同,華夏七天界中,大羅天孤懸地球空間之外,地府身處地獄,起余五天界昆侖、蜀山、蓬萊、瀛洲、方丈四天皆在地球之內,并不屬于諸神界,數千年來從未與地球斷過聯系。
按照魯彥的說法,這些地界元氣雖不及大羅天充沛,但修仙傳承并未斷絕,仙人級強者肯定還有不少。神矛局若是有這幾個天界的支持,組建一支超越復仇者聯盟的超凡戰隊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鄭賢眉頭皺起,抬頭看向陳義,反問了一個問題:“它們,和大羅天到底什么關系?”
陳義歪著腦袋想了半天,開口說道:“這么說吧,大羅天天庭是仙朝是正統,是修仙界執牛耳的存在;昆侖、蓬萊這些呢,就相當于割據一方的宗派勢力,雖無上下統屬關系,但嚴格意義上說,都得聽天庭的。”
“大羅天之人是仙族,那昆侖、蓬萊里的人,是仙族還是人族?”鄭賢遲疑半晌,又問了一個問題。
陳義頓了頓,解釋道:“人仙一體,仙族其實就是人族!”
鄭賢聞言冷哼一聲,一臉不屑:“可那些人,可從未把我們凡人放在眼里!”
陳義一愣,滿臉不解。
鄭賢面色陰沉似水,譏嘲著說道:“幾十年前,華夏神州大地慘遭外族劫掠,無數人民流離失所,生命朝不保夕,在這樣危急存亡之時,這些秘地可從沒有想過施以援手,一直躲著做老鼠呢!”
陳義眉頭皺起,神情亦是不悅,帶著幾分不解,問道:“為什么?他們難道不是華夏子孫嗎?”
“他們自詡仙人,根本不認!”鄭賢面露嘲弄,眼神透著兇光,“不瞞你說,我組建這支超能力者戰隊,大半是因為他們!”
鄭賢表情逐漸猙獰,臉上帶著深深的怒火:“我不信他們,我不敢把華夏安危寄托在他們手上!”
說著,鄭賢又喋喋不休地怒罵起來,言語間對昆侖、蓬萊這些所謂的天界充滿懷疑和忌憚,還有毫不掩飾的憤怒和殺意。
陳義靜靜地聽著鄭賢發泄,這一刻,他感受到鄭賢肩上的壓力和責任。
罵了幾句,鄭賢又突然笑了起來,不屑中帶著鄙夷:“知道嗎?昆侖新一代鐵拳,是什么人嗎?”
陳義微微一愣,想到那位史上最菜鐵拳。
不出所料,沒等陳義接茬,鄭賢就自顧自說了出來。
“丹尼蘭德,一個美國佬!”鄭賢聲音陡然提升數倍,整個人顯得非常亢奮,“昆侖那些人,寧愿去教授一個外國人,卻不愿傳授我們任何功夫!在昆侖的法律中,傳授外人武功,那便是滔天大罪,罪大惡極!”
“是不是很可笑?!”鄭賢笑了起來,咧開的嘴巴像極了小丑,極盡嘲弄。
陳義陷入沉默,此時此刻他不知該說什么,對昆侖卻不禁生出一絲惡感。
“昆侖、蓬萊尚且如此,大羅天,我能相信嗎?”鄭賢突然收斂表情,探頭伸到陳義近前,盯著陳義,幽幽地問出一句,“仙族,還記得自己曾是人類嗎?”
陳義啞口無言,他很想告訴鄭賢,魯彥、默僧心懷人類,二郎真君帶著天兵天將鎮守灌口也是為了人類,但事實真的如此嗎?
不一定。
魯彥和默僧只是對陳義另眼相待而已,可未必對所有人類也這般和藹可親,灌口天軍鎮守灌口這么多年也不一定是為了人類,更多僅僅是守護地球。
就好像奧丁,他在乎的也只是地球的安危,卻從未在意人類的傷亡,當年與冰霜巨人王在地球大戰,地球無恙,人類卻死了很多很多人。
在這些高高在上的神祇眼中,地球和人類,并不等同。
這一刻,陳義腦子里轉過許多念頭,最終化作一聲沉重的嘆息。
“我們不能等著其他人保護,我們必須擁有自己的力量,自己守護自己的一切!”鄭賢坐了回去,看著神思不屬的陳義,平靜又堅定地說道。
陳義看著鄭賢,聳聳肩,笑著說道:“放心,我永遠站在人類這邊!”頓了頓,又笑著補充了一句,“站在華夏這邊。”
鄭賢笑了起來,對陳義愈發滿意,不枉他苦心孤詣的演了這么一出。
陳義在大羅天待了快兩年,鄭賢其實很擔心他會像昆侖、蓬萊里的那些人一樣,不再視自己為人。這可不是鄭賢想要看到的,所以才故意演了這一出,一來試探下陳義的態度;二來揭露昆侖蓬萊的丑惡嘴臉,免得以后陳義被他們拉攏了過去。
現在看來,效果不錯。
陳義倒是沒有察覺鄭賢的“險惡”用心,又聊了一會后,想到什么,連忙問道:“鄭賢局長,我現在能去空間通道那看看嗎?”
空間通道到底能不能返回灌口,陳義真的挺在意的,之前就說過要去試一試,如今事情談妥,陳義也加入了神矛局,該去看看才是了。
鄭賢聞言輕笑一聲,緩緩說道:“我們已經在過去的路上,用不了多久就能抵達!”
事實上,在得知陳義返回灌口的希望在空間通道上時,鄭賢就已經暗中下達命令,圓環總部開始朝著空間通道所在趕過去。
圓環總部的速度非常快,陳義做飛機從錦官城抵達圓環總部花了三四個小時,可現在只不過過了一個多小時,圓環總部已經懸停在這處神矛局秘密基地上空。
“我們要怎么下去?”透過舷窗看著下方熟悉的基地,陳義轉頭看向身邊的鄭賢。
“你可以直接跳下去,我相信你的實力!”鄭賢調侃一句,轉身伸手指向一側的機庫,“或者乘坐我們的小型飛機,速度可能會慢點!”
陳義沒搭理鄭賢的調侃,徑直走向機庫。
敞開的機庫里,停著一架飛機,造型酷似X戰警里的飛機,只不過體型要小了許多。
鄭賢當先走上飛機,陳義幾人隨后跟上。
走進飛機,陶宇兄弟徑直坐上駕駛位,然后駕駛著飛機駛出機庫,朝著下方的基地飛了過去。
飛機速度極快但很穩,陳義坐在位置上,甚至感受不到一點震動。
“這應該不是地球的科技吧?”陳義打量著迥異于地球的裝飾和設計,扭頭看向鄭賢,試探著問道。
鄭賢諱莫如深地笑著,并沒有搭話。
陳義見狀雖然好奇,卻也沒有追問,心中卻是明白,這個世界的華夏并不弱,神矛局圓環總部,還有這架科技爆棚的飛機,足見華夏科技水平。
飛機垂直降落在基地外的軍營,整個過程相當平穩,陳義還是沒有感受到一點震動。
“好吧,光這架飛機的科技水平,就超越地球當前科技二十年了!”陳義心下暗暗想著,對華夏擁有這樣的黑科技,更加好奇起來。
只是,鄭賢明顯不愿意說,陳義也沒有辦法,只能埋在心里,留待以后了。
一行人坐上一輛軍用吉普,穿過軍營,直奔基地。
坐鎮基地的陳路博士已經得到消息,早早守在了基地外,硬接眾人。
簡單地打過招呼,陳義便迫不及待地跑向空間通道,那個飄在半空的漩渦。
“真的要進去?”微胖的陳路跑的稍微有點急,喘著粗氣看向鄭賢,言語間帶著幾分擔憂。
鄭賢也有些猶豫,轉頭看向陳義。
陳義雖然很急,但并沒有莽撞,上來就沖,而是試探性地釋放出一縷真氣,向著半空中的空間漩渦蔓延而去。
真氣剛剛接觸漩渦,瞬間就被漩渦里的空間之力撕裂,消散一空。
“確實有點危險!”陳義表情稍顯凝重,沉吟片刻,再次釋放出一縷真氣。
真氣并沒有一觸即潰,反而一點點沒入漩渦之中。
有戲!
陳義眼睛一亮,心下暗喜。
只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極致壓縮凝結的真氣稍稍堅持了一會,很快也被空間之力擊潰,與陳義失去了聯系。
“空間通道里的空間之力破壞力極強,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住!”試探一番后,陳義眉頭皺起,有些不解,“可我從那邊過來的時候,很輕松啊,并沒有感覺到這么恐怖的空間之力啊!”
陳義非常納悶,想了半天,猜測自己過來的時候,可能是因為有楊戩護持,所以才沒有遭受通道中空間之力的撕扯。
只不過,現在想要回去,沒有楊戩這樣的高手庇護,陳義根本就進不了空間通道,剛一進去就要被暴虐的空間之力撕扯成碎片。
想明白后,陳義并沒有放棄,反而再次嘗試起來,直接伸出一只手,探向空間漩渦。
當然,左手籠罩著一層護體罡氣,金黃色的護體罡氣在陳義瘋狂的催動下,幾乎化作實質,牢牢覆蓋在陳義的左手上。
左手緩緩伸入空間漩渦,護體罡氣劇烈波動起來。
陳義面色微變,迅速催動真氣,竭力維持護體罡氣。
眨眼之間,陳義半只手掌已經沒入空間漩渦。
然而,這時,陳義卻感受到更加猛烈更加暴虐的空間之力,左手上的護體罡氣瞬間爆開,恐怖的空間之力直接作用在陳義的左手上。
頃刻間,陳義整只手掌齊腕斷開,鮮紅的血液飆射而出,撒了一地。
陳義忍著痛苦,迅速抽出手掌,一張臉慘白如紙。
當然,左手籠罩著一層護體罡氣,金黃色的護體罡氣在陳義瘋狂的催動下,幾乎化作實質,牢牢覆蓋在陳義的左手上。
左手緩緩伸入空間漩渦,護體罡氣劇烈波動起來。
陳義面色微變,迅速催動真氣,竭力維持護體罡氣。
眨眼之間,陳義半只手掌已經沒入空間漩渦。
然而,這時,陳義卻感受到更加猛烈更加暴虐的空間之力,左手上的護體罡氣瞬間爆開,恐怖的空間之力直接作用在陳義的左手上。
頃刻間,陳義整只手掌齊腕斷開,鮮紅的血液飆射而出,撒了一地。
陳義忍著痛苦,迅速抽出手掌,一張臉慘白如紙。
然而,這時,陳義卻感受到更加猛烈更加暴虐的空間之力,左手上的護體罡氣瞬間爆開,恐怖的空間之力直接作用在陳義的左手上。
頃刻間,陳義整只手掌齊腕斷開,鮮紅的血液飆射而出,撒了一地。
陳義忍著痛苦,迅速抽出手掌,一張臉慘白如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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