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先生打算怎么做?”張研江看向孟澤源,不管他是怎么想的,可不可行,都應該讓他把話說完。
孟澤源看向窗外,眼神深邃,張研江見他看的有些沉迷,順著他的目光看去。
外面路上來來往往的有很多人,他不知道孟澤源在看什么。
“孟先生。”他叫了一聲。
“阿嫣的生日在20號,你有時間過去嗎?”孟澤源看向他,問道。
“沒問題,到時候我一定過去。”張研江爽快的答應了。
“聽說你跟星菡在一起了?”孟澤源問道。
“你知道了?”張研江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你們剛在一起的時候我就知道了,那天的直播我看了。”孟澤源笑呵呵的說道。
張研江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沒想到孟澤源也看了他的直播。
“到時候你叫你朋友也過去吧,她喜歡熱鬧。”孟澤源說道。
“好。”張研江已經有了叫誰過去的想法。
“謝謝。”
“孟先生客氣了。”
沉默了一會,張研江問道:“孟先生知道藍色酒吧嗎?”
他想起張曉和說的藍色酒吧。
孟澤源微愣一下,皺眉道:“你問這個干什么?”
“我一個朋友失蹤了,聽說他現在在藍色酒吧。”
孟澤源點頭,又搖頭,道:“藍色酒吧只是一個名字,并不是一個酒吧名字。”
“孟先生知道藍色酒吧?”
“只是聽說過。”孟澤源沒有去看張研江的眼睛,而是看向了窗外。
張研江微微皺眉,他隱隱覺得孟澤源知道藍色酒吧,而且與藍色酒吧還有什么事情,只是他不愿意說罷了。
他喝了口咖啡,沒有在繼續問。
“你那個朋友是什么人?”沉默了一會,孟澤源突然問道。
“不太清楚。”他實話實說道。
關于老虎和陸懶的身份,他到現在也沒有弄清楚。
“在藍色酒吧的人可不是一般人,那里可不是一般人能進去的。”孟澤源說道。
張研江微微一怔,一個酒吧而已,至于非要特定的人進去嗎?
像是看明白他的心思似的,孟澤源說道:“藍色酒吧只是一個名字,它并不是酒吧,不知道的人往往都認為它是酒吧。”
“不是酒吧?那是什么?”張研江問完,就知道自己問的有些多了。
但孟澤源像是沒有什么感覺似的,笑呵呵的說道:“它不是一個地方,也沒有固定位置。”
張研江蹙眉。
“這些都只是我聽說的,不知道真假。”說完,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來掩蓋他的心虛。
“孟先生有聽過怎么才能去藍色酒吧嗎?”張研江問道。
孟澤源笑看著他,淡淡的說道:“我勸你還是不要去找藍色酒吧,你找不到的,就算你真的找到了,你也找不到你想找到的人。”
張研江沒有太明白孟澤源的意思。
“你要找的人叫什么?我幫你找找吧。”孟澤源說道。
“他叫老虎,身邊還有個叫陸懶的人。”張研江說道。
“老虎?陸懶?”孟澤源微微詫異。
“你認識他們?”
“這是他們的假名吧?”
“老虎是外號,陸懶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真名。”
“知道他們的真名嗎?”
張研江搖頭。
“我幫你找一下吧。可能會找不到,如果他們真的在藍色酒吧,那肯定找不到。”孟澤源說道。
“為什么在藍色酒吧就肯定找不到?”張研江疑惑的問道。
孟澤源微微一笑,說道:“藍色酒吧之所以神秘,就是因為知道藍色酒吧的人根本找不到,而且他們都很低調,總算他們真的在你身邊,你也不會發現。”
“孟先生好像很了解藍色酒吧啊。”張研江有些懷疑孟澤源知道藍色酒吧的位置。
“我也只是聽說而已。”孟澤源淡淡的說道。
“藍色酒吧真的有那么神秘嗎?”他問。
“你之前有聽過這個名字嗎?”
“沒有。”他搖頭。
“它的神秘之處不在于有沒有知道它,而在于找不到它。”孟澤源淡淡的說道。
“它不是一個固定的地方,那它是怎么存在的?”張研江問道。
“流動著存在。只要他們說哪里是藍色酒吧,藍色酒吧就在哪里。”孟澤源說道。
“那誰來管制呢?”
張研江漸漸聽明白了藍色酒吧或許更準確的說它就是一個團隊,只要那個主導者在他們就在,主導者在的地方就是藍色酒吧。
藍色酒吧這個名字只是為了掩人耳目,讓人誤以為這只是個酒吧。
不過,經過發展,藍色酒吧已經不足以掩人耳目了,但主導者依然沒有在乎,反而還繼續用著藍色酒吧,或者只是其他人不知道罷了。
“不知道。聽說是個很厲害的女人。”孟澤源淡淡的說道。
“女人?”張研江有些詫異。
弄了這么個神秘的團隊,主導者竟然是個女人,這點他有些沒有想到。
“不要小看她。”孟澤源淡淡的說道。
“我只是有些詫異罷了。”
“你要找的那兩個人,老虎和陸懶是吧?他們與你是什么關系?”孟澤源問道。
“朋友。”
“真的是朋友?”
張研江愣了一下,問道:“難道孟先生認為我是騙你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孟澤源目光深邃,緩緩道:“藍色酒吧的人不主動認識人,更不會主動去說是藍色酒吧的人。”
張研江目光變得深邃,似乎想到了什么,問道:“藍色酒吧的人都多大?他們是不是會用其它的身份來掩蓋自己的真實身份?”
“你怎么知道的?他們大多都是年輕人。”孟澤源說的很肯定。
“沒有中年嗎?”
“有吧。”孟澤源不肯定的說道。
“你找的人是中年?”孟澤源反應過來后皺眉問道。
“不是。他們二十多歲的樣子。對了,那個叫老虎的人有一個女兒,已經六七歲了,他說他跟她妻子很早就認識了,很早就有了這個孩子,她女兒特別喜歡玩偶。”張研江說道。
孟澤源的目光變得明亮,他想起了一個人,只是他沒有表露出來。
“這是不是真的?他女兒你見過嗎?”孟澤源的聲音有些低沉。
“沒有。”張研江搖頭。
老虎的家人,他至始至終都只見過他一個人,如果那個女人真的是他的母親的話,他算見了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