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說來似乎我們每個人都沒有嫌疑。”劉正奇搖頭。
“還是先不要管這些是誰做的了,先找到其人,問問他為什么要打航哥,為什么要這樣做,或許會有幫助我們分析這件事。”王若嫣說道。
“可其人現在在哪啊?”小金魚覺得找到其人很困難。
“他有沒有喜歡去的地方?沒必要非要是燕京的地方,而是有沒有什么地方對他是特殊的?或許我們可以從他喜歡的地方入手找到他。”劉正奇說。
一語驚醒夢中人。
聽了劉正奇的話,張研江恍然想起曾經其人有告訴過他喜歡去的地方是哪里。
“他喜歡海邊。”他搖頭道:“還有酒吧。”
“酒吧?”劉正奇顯然沒有想到其人喜歡去酒吧這樣的地方。
“他比較喜歡那種不那么吵的酒吧。”
“不太吵的酒吧……”劉正奇轉動著眼珠,不停的把知道的酒吧一一回憶,找尋那個不太吵的酒吧。
“藍色酒吧。”想了一會,劉正奇說。
“藍色酒吧?”這個名字讓張研江想起曾經在滬海市的事情。
“藍色酒吧說是酒吧,但更像是個咖啡廳,里面裝修風格完全是咖啡廳,但里面不賣咖啡,賣的是各種的酒。那里十分的安靜,雖然人很多,但里面永遠不會像是普通酒吧那樣吵鬧,反而更像是咖啡廳,很是安靜,也很愜意,在里面喝酒簡直是享受。”劉正奇說道。
“藍色酒吧在哪里?我們現在過去看看,說不定其人就在那里。”張研江有些著急。
“上車,我帶你們去。”
眾人上車,直奔藍色酒吧而去。
藍色酒吧,位于燕京市區,雖然名字為酒吧,但正如劉正奇所說的那樣,里面的裝修風格更像是咖啡廳。
幾人趕到藍色酒吧,直接進入,但里面并沒有其人的身影,劉正奇似乎與里面的調酒師認識,他看了一圈,來到吧臺前,看了一眼調酒師,問道:“老吳,昨天到現在有沒有陌生面孔來這里喝酒啊?”
調酒師看了一眼劉正奇,搖頭道:“沒有。都是熟人。怎么?你要找人啊?”
“我一個朋友昨晚獨自一人離家出走了,他比較喜歡來這種安靜的酒吧,我懷疑他來過這里。”劉正奇四處看了看,說道。
“這兩天沒來過生面孔。你也知道,這里來的人雖然多,但大多都是熟人,就算來新客人也都是熟人引薦的。這兩天沒有來新顧客,都是熟人。”調酒師說道。
“監控我可以看一下嗎?”劉正奇問。
調酒師笑了,點頭道:“隨便你看。”
劉正奇也笑了,沒有由調酒師帶著,他直接進入吧臺內,然后來到放在吧臺上的一臺電腦操作起來。
“抽屜里有u盤,你可以拷貝一份,拿回去慢慢看。”調酒師毫不在意。
“謝了。”說著,劉正奇打開抽屜,從里面那個一個U盤,插在電腦上拷貝監控文件。
“改天請我吃飯就行。”
“好。”
“你那個朋友長什么樣子?”
劉正奇看向張研江,問道:“有他照片嗎?”
“沒有。”他搖頭。
其人不喜歡拍照,平時他們也很少拍照,只有直播的時候偶爾拍一下其人。
拷貝完監控文件,劉正奇拔掉U盤,然后起身說道:“改天請你吃飯。在我們找到他之前你幫我注意一下,要是有生面孔你一定要告訴我。”
“好。用我幫忙找嗎?”
劉正奇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算了,我們再找找。”
調酒師沒有再多言。
從酒吧里出來,他們就上了車。
劉正奇把u盤插在車載上,然后查看監控。
從昨晚的監控到今天的監控快進看了一遍,他們沒有看到其人的身影。
關了監控視頻,劉正奇說道:“看來他沒有來過這里。”
張研江嘆了口氣,像是喃喃自語,又像是問他們:“那他到底去了哪里呢?”
其人最喜歡的地方是海邊,但燕京沒有海,他總不能離開燕京去了海邊吧?
想到這,他問道:“離燕京最近的海在哪里?”
“渤海。”劉正奇想也沒想說道。
“他會不會去看海了?”
幾人搖頭表示不知道。
“那是……”正在這時,小太陽看向前方。
眾人向前方望去,只見一輛汽車緩緩停在了藍色酒吧門口的停車場,然后從車上下來五個人,三男兩女,他們年齡都不大,都在二十多歲。
“其人。”看清楚五人中的一人的模樣后,王若嫣驚叫一聲。
五人中,的確有一個其人,而停在停車場的車正是孟雨陽留給他們,被其人開走的車。
幾人互相看看,然后不約而同的紛紛下車。
“其人。”下了車,幾人紛紛跑到其人近前,攔住了他的去路。
見到張研江幾人,其人顯然沒有想到,愣了一下,然后轉頭看向別處。
跟他一同的四人紛紛看了看他們幾人,然后把目光全部落在其人的身上,不明所以。
“其人,你去了哪?打你電話關機,找你找不到,你知不知道你昨晚的事情已經捅到網上去了?”見到其人,張研江急了。
其人看了一眼他,笑了笑,把手中的車鑰匙扔給了他,然后冷漠的說道:“我知道發生了什么。”
見他如此冷漠,幾人都沒有想到,一天未見的其人對他們的態度竟然變化這么大。
“你怎么了?”接過車鑰匙,他問。
“你們先進去吧,我等會再進去,把這里的事情處理了。”其人沒有理會張研江,反而對同行的四人笑著說道。
對他們的客氣以及對張研江幾人的冷漠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四人也是明事理的人,沒有多說什么,直接進入藍色酒吧。
他們進入酒吧內,其人的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他來到蕭航面前,不由分說,一拳揮在了他的臉上。
蕭航沒想到他會打自己,沒有做準備,被他打個正著。
“蕭航,我自問自己這么久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你想毀我大可光明正大的毀我,用這些宵小手段算什么本事?”其人的臉色蒼白,拳頭握的咯咯作響,顯然十分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