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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當肯如臨大敵,甚至不惜暫時放過部落,把其他首領都整不會了。換個人來搞這事,真是鳥都不鳥他,只能硬著頭皮跟著搞。
可一兩周過去,大家品出內味了。
麥當肯明示暗示最多的,就是泰蘭德和瓦里安。這讓其余各家大呼僥幸之余,又替這兩家感到同情。
太苦逼了。
沒辦法呀,歷史上死亡之翼從深巖之洲跑出來,一個飛掠而過,就把黑海岸奧伯丁的碼頭給燒了。
這一世跟歷史又有所不同,暗夜精靈的海山老巢遠比歷史上跪得要晚。如今泰蘭德治下,大概三分之一普通民眾選擇留守,繼續凈化海山和費伍德森林,三分之二要移民避難。移民當中有25信了范達爾的邪,準備去泰達希爾碰運氣。其余的通過艾薩拉地區,由斯坦索姆和暗夜精靈合建的碼頭,前往諾森德晶歌森林。
別看死亡之翼只是路過,就一個空爆,那對于黑海岸地區也無異于一個廣域的燃燒彈。至少從奧伯丁碼頭延伸出去的幾公里范圍內會是人畜皆死。
作為親歷過麥當肯穿越的上古存在,泰蘭德是最信麥當肯的。輕易品出內味,果斷找范達爾商量,是否延后移民。
殊不知,這給范達爾二五盔認為,是她慫了。
對泰蘭德的商量口吻,他判定為妥協:“無須大祭司閣下擔心,民眾既然選擇了接受塞納里奧議會的庇護,本議會自然有義務保護他們的安全。我會在奧伯丁加派人手的。”
聽到這反饋,麥當肯立馬翻了白眼。
泰蘭德的心咯噔一下:不好!奧伯丁真的藥丸!
果然,對于‘先知’這種人,最可怕的不是他看不到未來,而是看到了悲劇式的未來,現實因為各種操蛋的理由而無法阻止。
盡管心中已篤定,泰蘭德還是忍不住問道:“這……那個危機是不是真的會到來?”
麥當肯沒好氣:“哪怕我跑去寫小說也需要邏輯,魔幻的現實根本不需要邏輯。”
暗精那邊,小爺我管不了。
累了,毀滅吧!
反倒是瓦王這邊相當聽話,采購了麥當肯一整套加強版的防空系統。
當然,暴風王國的財力無法支持瓦王一次過付款,麥當肯大手一揮,十年免息分期。
至于下一個倒霉的地方……麥當肯沒記錯,歷史上藏寶海灣那個傻X地精塑像可是攤開雙手迎接百米高的大海嘯的。
什么?藏寶海灣現在也是暴風王國的地盤?
麥當肯一拍額頭。
我之前咋就沒想起這事呢?
沒眼看了!
只希望藏寶海灣外圍加建的防波堤能扛住吧。
那是最高標號水泥,配合最強鋼筋打造的海上防線。從藏寶海灣延伸出去將近五百米,地基部位一直延伸到海面上,足足有三層樓。靠海的方向更有無數荊棘似的、以堅硬工字鋼做的‘巨浪殺手’。
這些玩意能有效切開巨浪,減少海浪對于港口的沖擊力。
港口內同樣經過改裝,各個碼頭、船塢都是最高規格打造的。
如果這都能跪,那麥當肯沒話說。
時間就這么踏入黑暗之門17年,3月初春,在這個冰雪消融萬物復蘇的季節,艾澤拉斯的天氣陡然發生了各種異常變化。
貧瘠之地的干枯,來得比以往更早。
別說看天吃飯的部落,連聯盟都被搞得頭大。
掌管北貧瘠之地的瑟里耶克十分蛋疼。本來憑著麥當肯的太陽能鐵板遮陽系統,北貧瘠之地的糧產已能達到普通地區的二分之一,樹苗開始成活,大地的土質正在改良。
倘若沒有怒水河西部引流工程,這個春天幾乎連播種都成問題。
東部王國本土也有各種問題發生。
這時候,水利設施搞得好的國家就占便宜了。
比如斯坦索姆帝國,就早早利用索多里爾河、洛丹米爾湖拓展引水灌溉工程,除此之外,還有新造的奧特蘭克雪水引流工程,確保了春耕用水。
但初春就來的旱災,搞得暴風的西部沃野有點歷史上的西部荒野的味道。
看著未曾龜裂、但明顯更干枯的土地,農民心中一點底氣都沒。
時間來到四月一日。
在這個神奇的日子里,有件事居然同步了。
在深巖之洲,在斯坦索姆城,身處異地的黑龍兩父女同時受著猛烈的沖擊。
同樣是一個黑暗的地下空洞。
一群地精奴仆正用一個個龍頭形狀、類似寺院敲大鐘用的鐘錘,猛烈敲擊著一塊塊巨大的源質鎧甲片,將這些散發著高熱的金屬片,狠狠地固定在一條少說兩三百米長、小山大小的巨型黑龍身上。
強行在身上裝上烙鐵似的源質鎧甲,還是直接固定在皮肉上,饒是身體強壯如耐薩里奧,也不由發出一聲痛嚎!
“嗷——”
威猛無雙,還帶著極大的憤怒與怨恨。
痛楚與苦難的念頭在耐薩里奧的心胸中膨脹,激發著他的兇性,冥冥中,他的視界超越了空間,落到萬里之外那個多次胖揍他的小小人類身上。
同一時刻,奧妮克希婭也承受著20cm鐘錘的猛擊,發出激昂的叫聲:
“喵——”
沖擊是如此強烈,以至于按放在身上,末端橫截面為黑桃型的貓尾巴也掉出來了。
或許是心靈感應,死亡之翼感受到不孝女的狀態,他越發憤怒了!
我的仇恨在深淵中燃燒!我的白癡女兒卻淪為人類的坐騎!
當金屬下巴固定在死亡之翼的下顎時,他終于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震天的咆哮。
這一刻,連接艾澤拉斯的元素位面深巖之洲里產生的元素波動,終于波及到大地。
就很突兀地,希利蘇斯地震了!
各個獸人營地設立的箭塔在劇烈的震動中轟然倒地。那些從三、四層樓高摔下來的獸人看守無比懵逼。
有趣的是,他們第一時間想起了的居然是……倘若當初那些聯盟要塞在撤走時,沒有故意炸毀就好了。至少他們不用待在如此劣質的哨塔上。
世界因為我的折磨而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