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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龍槍由強大電機驅動,以高速螺旋狀刺出,由三人合抱的薩菲隆邪鐵槍桿配以尤格薩隆的獠牙做槍頭,真是不管哪條龍來,誰用誰舒爽。
那種一發入魂的感覺,一輩子只能享受一次哦。
旁邊的拉稀奧看得頭皮發麻,前一秒是因為死里逃生而發麻,這一秒是因為自家主子的惡毒而顫抖。
這世上怎會有如此惡毒的人?
正常成年飛龍是不會中的,為了掩飾巨大的槍匣,在上面鋪上了大量積雪,硬生生把龍眠神殿的臺階都給埋了。
有點眼力的龍都能看出來。
可是麥當肯居然利用敵方對自己不死不休的仇恨,布置出這樣一招就讓成年巨龍都會當場嗝屁的狠招?
這跟外域刀鋒山上掛黑龍有什么區別?
你跟我們黑龍一族有仇嗎?
就算有,騎了我姐這么多年,還不夠消氣嗎?
拉稀奧瞪大氪金龍眼,戰戰兢兢地望向他爹。
應該說,不愧是死亡之翼。。
換條龍來,早已死得不能再死。
作為一頭‘龍形粘液怪’,被那么多擊龍槍開腸破肚,老耐這貨居然還沒死。
他的哀嚎慘叫傳遍整個龍骨荒野,實則距離他嗝屁還有相當長的一截血條。
痛是真的痛!
別說他,就算是上古時代的迦拉克隆,,估計也不好受。
他瘋狂掙扎,竟是硬生生把這么多不停旋轉的擊龍槍給掰斷。另一面,由于他摔倒在地上痛苦打滾,又讓這些鋒利而堅固的龍槍進一步傷害他。
換條普通巨龍,大可以自己把龍槍拔出來。
可惜老耐不是,為了保證身軀不崩解,他身上加裝了大量源質裝甲,這導致他像個過度健身導致肌肉大幅膨脹的猛男,一旦碰上后背癢癢什么的,分分鐘自己夠不著癢處。
本來源質裝甲已是本時代最硬的金屬,正如要用魔法來打敗魔法。
這一波啊,連沙雕玩家都驚嘆。
案板上的洋蔥:“這是用古神來對付古神啊!”
有些沙雕看問題的角度比較清奇。
境界的大菠蘿:“破頭了?還是哪?掉大地的寶玉,還是死亡之翼的逆鱗?”
外界的紛紛擾擾,絲毫不妨礙麥某人橫刀立馬,咳,其實是左右摟著一個人形藍發龍妞的纖腰,右手伸出食指,來回搖了三次。
“no!no!no!”某人的嘴巴發出嘲諷度拉滿的唧唧聲,那張得志小人的嘴臉,更是把老耐氣瘋:“之翼啊!之翼,你怎么老是不記打呢?說了多少次‘別追我,你不配’,你就是不聽。”
他得意,旁邊的拉稀奧嚇得心驚膽戰。
這種針對敵人性格而布下必殺陷阱的本事,拉稀奧覺得自己一輩子都很難學到,特別是對付如此強大的老爹。
一種‘我怎么都比不上他’的想法油然而生。
另一邊,老耐已經無暇咒罵了。
就在他身邊,早就埋伏好的精英干員,開著一臺臺高達玩泰坦墜落了。
18米高的人形機甲在腰間夾著一根根擊龍槍從天而降,狠狠地扎入死亡之翼龐大的身軀中。
“啊嗷!凡人,你怎敢?”
“混賬,你是誰?”
“你又是誰?”
摔倒在地還起不來的死亡之翼,遭到了更多的傷害。即便這些機甲扎下來的龍槍往往因為沖力不足而沒法真正刺入他身體深處,大多龍槍就卡在他的肌肉里,但這足以增加他的傷勢和痛苦。
他體內的火焰之血不要錢似的揮灑出來,在龍眠神殿前幾下就淤積出一個可怖的熔巖池。
這時候,只聽麥當肯大吼道:“阿萊克斯塔薩!你她喵還在等什么?我區區一個凡人,已經第二次將死亡之翼送到你們手上了,這機會還抓不住的話,還當個屁守護巨龍啊!都給我當坐騎吧。”
聽上去無比狂妄的話語,本質是激將法——我盡力了,你若是不給力,那就別怪我了。
唉!不逼他們一下,那條神棍青銅龍王就不知好歹。
果然,人形的諾茲多姆眉頭緊皺起來。
不消兩秒,在他身邊突兀地打開一個羅寧、二傻和克拉蘇斯三個家伙一副乞丐的樣子,不光滿身是灰和焦黑,身上裝備更是破損多處。
二傻那染黑的頭發中,唯有一雙眸子亮得驚人。
他嘿嘿一笑,高舉右手,露出一個有著玄奧光芒縈繞的白金圓盤:“各位,幸不辱命!”
幸不辱命?
多么簡單的一句話,但背后又隱藏了多少的努力與血汗。
真愿意細說,這會是一部至少百萬字的長篇小說。
可是阿爾薩斯只是憨憨地用左手擦了擦鼻子:“應該是這玩意吧?”
“是,是它!”阿萊克斯塔薩無比激動,她們三位舊龍王可以清晰感受到,自己當初被騙后親爪注入的力量本源,就在這個小小圓盤里雀躍著。
這不是那股已經被黑暗與邪惡扭曲的力量,這是真正無污染的純凈本源。
紅龍女王的表情一下子堅毅起來,不約而同,五位龍王,不管是正宗還是客串,齊齊以人形態靠近了這個神秘的龍族神器。
幾乎是她們觸碰到巨龍之魂的剎那,一股無比玄妙的力量籠罩在麥當肯身上。
忽然悵然若失。
一大串系統提示在麥某人的視網膜上刷屏。
時空修正力發動,經過時空驗證,(巨龍之魂)與(惡魔之魂)為同一存在的不同表述,時空正在修正物品89451!(惡魔之魂)的力量已經完全從宿主身上剝離。
接下來,麥當肯可以看到,關于自己一切對五色巨龍的克制能力都消失了。
后悔肯定不會后悔,熟知‘歷史’的麥當肯,知道這是擊殺死亡之翼的唯一正途。
不過嘛,平白失去了一份力量,心中多少還是有點可惜的。
此時此刻,那條正在龍眠神殿大門口地上、如同被釘死泥鰍在不停蹦跶的黑色巨龍終于發現了頭頂上的異變。
這種仿佛被強行摁到被告席,而自己的仇敵一下子做到了法官席的感覺,讓他無比憤怒。
很抱歉,已經由不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