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頁
兩次海山大戰,卡多雷加入聯盟、伊利丹和范達爾先后背叛卡多雷和聯盟、栽種世界樹失敗、女神艾露恩不再眷顧卡多雷,老師塞納留斯墮落并嗝屁二度,又用最后的力量救了他。
一連串的消息,把瑪法里奧震得失魂落魄的。
人也好,卡多雷也罷,但凡個體會獨立思考的智慧生物就學不來什么全族只有一個意志的蜂群意識、格式塔思維什么的。
難過失落,
就會心中受傷。
越是這種遭到重挫的時間點,越容易渴望救贖和關懷,瑪法里奧幾乎是不自覺地把手搭在泰蘭德手背上,欣慰地說道:“幸好卡多雷有你,我也有你在。”
正常情況下,這會是無比溫馨的一幕。
按照歷史,
瑪法里奧無論多少次不給力,甚至變成狗熊、在皮粗肉厚的基礎上也能被薩魯法爾大王一斧頭砍爆屁股而倒下,
泰蘭德還是會原諒他、接納他的。
正所謂‘瑪法坑我千百遍,
我待瑪法如初戀。’,沒有得選的情況下,泰蘭德拖著瑪法里奧這個巨坑一路前行,那是真的辛苦她了。
這一世不同了啊!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有了麥當肯這個參照物,再看看怒風兄弟這對天坑,真是要多礙眼有多礙眼,看多兩眼都覺得針扎眼似的。
泰蘭德沒有任何激動,用另一只手充滿了厭惡感地把搭在他手背上的手給拍開,那隨意的手勢感覺上就像在掃一只蒼蠅似的。瑪法里奧的心臟被嚇得仿佛偷停了一下。
“瑪法里奧,告訴你一件事。在上古之戰里我曾被俘虜過。那一次救我的霍克星辰,他真正的身份是接受了青銅龍王諾茲多姆任務前來助戰的麥當肯。哦,當年他一出門,
用的就是麥啃基這個破名字。”
瑪法里奧的心終是咯噔一下,嚇得心肺暫時停止。不知是不是錯覺,他頭上的自然氣息越發濃郁了。
“在我最絕望的時候,
我呼喚過女神,女神只能勉強保住我的性命。然后我呼喚過你和伊利丹的名字,你們沒有來,
最后來的是麥當肯。”
聽到這里,瑪法里奧哪能不懂?
自從上古之戰后,他倆兄弟跟泰蘭德的關系就大不如前。她生兩兄弟的氣,瑪法里奧一直知道。只是沒想到,泰蘭德居然一副在萬年后跟麥當肯再續前緣的氣勢!
他的臉上漸漸失去了血色。
“你說的是……”
“一個驟然被賦予拯救全族重任,一個突然被惡魔大軍俘虜而陷入絕望的柔弱女子,愛上了拯救自己于地獄之中的英雄,不是很自然的事嗎?”泰蘭德就這樣平靜地凝望著瑪法里奧,很干脆地攤牌了。
“我,當時,我……那個……”瑪法里奧語無倫次了。
“瑪法里奧,你是個優秀的卡多雷,可惜你跟我不合適。于公,我需要的是一個能幫我帶領族人在這個惡劣的世界中繼續繁衍生息下去的偉大領導者。于私,我渴望我的男人是一個能給我帶來安全感、頂天立地的大英雄。”
“我……”瑪法里奧下意識再度向泰蘭德伸出手,可對上泰蘭
(本章未完,請翻頁)
第(2/2)頁
德平靜無感的眸子,他的手像輕微觸電一樣、不由得畏縮了回去。
若果瑪法里奧此時大聲疾呼,
鼓起勇氣說要跟麥當肯競爭,
說不定泰蘭德還會高看他一眼。然而當泰蘭德解說完卡多雷和聯盟現狀之后,
瑪法里奧退縮了。
泰蘭德的眸子里閃過一絲失望。
瑪法里奧是個好卡多雷,他的不靠譜和缺乏獨當一面的能力,絕對是致命傷。
正因為他是個好人(卡多雷),泰蘭德選擇以這么一種殘忍、不給他念想的方式,終結掉他萬年來的單相思。
泰蘭德翩然起立,最后補了一刀:“沒錯,現在我跟麥當肯在一起了。除了公事以后你別找我,我不想麥當肯誤會。”
致命一擊!
誠然,瑪法里奧重獲新生,可這一刻,他覺得自己還不如繼續在噩夢中昏睡,不用像現在這樣,成為行尸走肉般的存在。
泰蘭德沒有管身后近乎抽泣的沉重抽氣聲,徑自走出大門,順便把門帶上。隨即她看到了有點難過的珊蒂斯,以及表情有點怪怪的麥當肯。她青藍色的眉毛一挑:“怎么?對我的做法有意見嗎?我這么做,對莪,對瑪法里奧都好。”
麥當肯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沒,就感覺有點怪怪的。”
他這算是橫刀奪愛了吧?
唉!青霉不如天降,俗語誠不欺我。
接下來的事,莫過于哈繆爾等大德魯伊屁顛屁顛地進去問這問那,無外乎問瑪法里奧是否繼續領導塞納里奧議會。
這就不是麥當肯該管的事了。
在海山的國賓館三樓的一個露臺,眺望著月光林地美好的自然風光,呷著月亮井水泡的紅茶,又有美人作陪,愜意是愜意,麥狗賊罕有地內疚了。
“瑪法里奧他會不會……”
“哼!”泰蘭德不屑地哼了一聲:“如果他分不清事情輕重,他就沒資格冠以英雄之名。”
“就好比你!難道是斯坦索姆這個姓氏有跨越種族的權威嗎?當然不是!你的偉大來源于艾澤拉斯每逢滅世危機,你帶領聯盟獲得的每一場勝利。你的權力來自于你對聯盟千萬軍民的救贖!你的威勢建立在敵人的尸骸之上。”
句句有力,字字鏗鏘。
泰蘭德盡露鋒芒之后,一個神轉折:“這也是我為什么不要名分,也愿意跟你在一塊的原因……”
誰說一定是俠骨柔腸?
巾幗英雄對外盡是堅毅果敢,可個中柔軟,只會對最親密之人訴說。
看著泰蘭德漸漸逼近的玉臉,麥當肯無法抗拒……
他倆并不知道,此時,瑪法里奧正帶著幾個大德魯伊慢慢走來國賓館這邊。
瑪法里奧是個品德高尚的卡多雷,驟逢打擊不假,在聽到哈繆爾等大德訴說塞納里奧議會的困境和窘況之后,他的熱心腸由不得他拒絕。
這也是他和他師父最大的事業。
正因為想通了,他才興沖沖跑來,準備跟泰蘭德說自己的決定。
誰知道……
痛!太痛了!
幾個大德慌忙低頭,數著地上不存在的螞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