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本王好快樂!”
“喵……喵……喵……”
唐銳傻傻的看著滿地打滾的煤球,整個人都不好了。
誰能想到,煤球把那團邪神凝聚的霧氣吸收后,突然就嗨了起來。
那種感覺怎么說呢?
跟吃了貓薄荷一樣。
“煤球。”
“喵……叫本王何事?”
“你感覺怎么樣?”
“喵……爽,太爽了……本王還要。”
唐銳無語,他看了一眼還在滿地打滾的煤球后,轉身離開房間。
讓煤球繼續嗨吧。
說實話,他想了一萬種煤球喜歡吃邪神的可能,就是沒想到這一點。
原來邪神對于煤球來說,等于貓薄荷。
這個設定簡直了。
兩個小時后。
煤球正常了,再次來找他。
“喵……之前的邪神胚胎,你是從哪里搞來的?”煤球雙眼放光的問道。
“你還想吸?”唐銳嘴角抽了抽。
他想到之前煤球用鼻子,吸收那團邪神霧氣的樣子,真的銷魂。
再想想后來煤球的樣子。
這是上癮了。
“喵……一萬多年了,本王終于聞到原生邪神的味道了,有點控制不住。”
煤球很老實的回答道。
它現在也不裝了,因為之前它的樣子,已經被唐銳看到了,也沒啥好裝的。
“之前那條魚一樣的邪神,你不也吃了嗎?為什么沒有這么嗨?”唐銳好奇的問道。
“喵……不一樣的。那種老臘肉邪神,已經沒有那種味道了。”
“行吧,你去全球到處轉一圈,應該有不少這玩意。”
唐銳也沒攔住煤球。
反正這些原生邪神都不是什么好東西,讓煤球把它們干掉,也是一件好事。
“喵……地球還真是一個好地方,那本王去了。”
煤球說完,就開啟傳送門離開。
唐銳也不想管它,繼續低頭玩手機。
就這樣,煤球開始在全球亂轉,每到一個地方,都把當地的原生邪神給吸收掉。
其實很多原生邪神,都是人們無意識形成的,所以煤球把這些邪神吸收掉,大家也沒啥感覺。
但問題是,有一個原生邪神的胚胎,是人工形成的。
當煤球把這個原生邪神的胚胎吸收掉之后,很快就被人發現了。
在北美的一處屠宰場的地下室,一個小型祭壇上的神像突然碎裂。
守護在地下室的邪教人員,馬上就發現了。
并且在第一時間上報。
“大主教,祭壇上的神像碎了。”
“什么?”
半個小時后,這位大主教來到地下室,看到碎裂的神像,瘋狂的咒罵。
“沒辦法,這都是你們逼我的。”
瘋狂的大主教,貌似做出了一個決定。
不過這一切都跟煤球沒啥關系,它才不會管邪神胚胎是怎么形成的。
反正只要是邪神胚胎它見到就是一頓吸。
然后找一個沒人的地方開始亂嗨。
從中午到晚上,煤球整整嗨了大半天全球的原生邪神也都被它給霍霍沒了。
轉眼間,一個多星期過去了。
這一天奧術師議會召開年終總結大會。
具體的流程很簡單,就是做個匯報。
同時間鷹醬家一年一度的體育盛世超過NBA總決賽的橄欖球超級碗,也開始了。
別看NBA在全球都有市場。
但是在鷹醬家,橄欖球才是最牛逼的運動,每年的超級碗就跟我們的春節一樣。
當兩只橄欖球隊入場的時候體育場內爆發出刺耳的歡呼聲。
體育場內的四萬人全部都盡情的歡呼尖叫。
說實話,在這樣的氣氛中,你就算再理智,也會受到影響。
不過在這個時候,體育場內卻有一群人面無表情的看著周圍的人群。
他們跟周圍正在歡呼的觀眾完全不一樣,顯得是那么另類。
“爸爸他們是怪人嗎?為什么不歡呼?”
“哦……可能是他們的反射弧比較長,現在還沒有反應過來兩只球隊已經進場了。”
可能是聽到了這對父子的話。
其中的一位怪人,轉頭看向這對父子。
不過那位父親年輕的時候是橄欖球運動員所以他毫不畏懼的抬起手臂露出健壯的肱二頭肌,并且還對著怪人挑了挑眉毛。
怪人看了一眼后,就不理會這對父子,繼續目視前方。
整個人看起來,就跟僵硬的尸體一眼。
很快,比賽前的演出開始。
大家也都熱鬧的跟臺上的演員互動,但就在這個時候,那些怪人們卻動了。
他們分布在球場東西南北的不同看臺。
但是在這一刻,他們卻統一的起身,轉身走向后方的通道。
“頭,這些人好像有問題。”
“檢查過了嗎?有沒有武器?”
“沒有,他們身上干凈的,連一枚硬幣都沒有。”
“盯緊一點。”
“明白,頭,我正跟著他們呢。”
這些怪人離開觀眾席,進入通道后,就朝著廁所的方向走去。
一個能夠容納四萬人的體育場,廁所是很多的。
但這些怪人,硬生生的把體育場的廁所,一人一間的給占滿了。
“嗨……伙計,我不管你們是做什么的,但最好不要在這里鬧事,明白?”
跟隨著一個怪人進入廁所的安保人員,揚了揚手中得電棍,警告的說道。
可是面對安保人員的警告,怪人一點反應都沒有。
就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伙計,你這是什么意思?”
還是沒反應。
安保人員感覺事情有點不對勁,他就上前,想要觸碰一下對方。
但就在這時候,他眼前的怪人突然開始脫掉上衣。
“喂i……喂……伙計,你要干嘛?我不好這口,你別亂來。”
說實話,一個男人面無表情的盯著你,然后開始脫衣服。
換成誰,都會受不了。
不過下一秒,安保人員傻眼了。
只見怪人脫掉上衣之后,直接把雙手放在腹部,五指用力抓住腹部的皮膚,用了一扯。
撕拉!
像是撕碎牛皮一樣,把整個腹部撕開,露出內部的器官。
“哦……買噶……你在干什么?”
這還沒完,在安保人員震驚的目光中,對方從腹腔內掏出一團蠕動的血液。
不是血肉,是血液。
這團血液就跟非牛頓流體一樣,在對方手上不斷的蠕動。
“頭,出大事……啊……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