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京兆郡發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
禮部尚書蔣如海的二子蔣君與蔣如海的第五房姨太偷情,被現場抓包。
蔣如海氣的用鞭子抽打蔣君,蔣君就這樣死在了他父親蔣如海手上。
這件事是輕王權在吃午飯的時候,從米萱那得知的。
這個八卦小雷達,只要是發生在京兆郡有熱度的八卦,她都能打聽到。
米萱說,蔣君死在昨日,大概是昨日辰時。
衙門那邊給出的死因是起廯,就是過敏。
蔣如海保養鞭子,喜歡涂抹某種油脂,該油脂經過鞭打后,進入到蔣君身體內,導致了蔣君的死亡。
如果想細查,就要去問賈神醫。
賈神醫對藥草這類有很深的研究,由他檢查,就可以得到比較客觀真實的結果。
但蔣如海覺得此事丟人,就沒有再細查。
就認為這個逆子是死于過敏。
輕王權不知道蔣君長什么樣,但如果沒有意料錯,應該是前日侮辱曹晴雪的男子。
范深特意組織應河游船,就是告訴眾人,那時候我不在場。
雖然沒必要這么做,但也證明了范深心思縝密,完全不留把柄。
這一日,米太傅朝中有事,似乎是大皇子和三皇子鬧了什么矛盾,吵到皇帝陛下那去了。
米太傅要去處理皇帝家的家事。
所以就由輕王權帶著輕英杰去了太初門。
太初門位于朝陽湖南側,占地面積堪比一個中型游樂園。
靠著朝陽湖,太初門的弟子進行辰劍練習。
太初門有辰劍、肆劍、狂劍。
辰劍以養生為主,適合早上練。
狂劍攻伐為主,午時練最佳。
肆劍沒有時辰要求,但心如止水的時候練劍最好,故而選在夜晚。
一日三劍是太初門弟子必備修煉。
門派一位長老帶領著輕王權和輕英杰了解太初門。
其實如果輕王權和輕英杰不是米太傅的孫兒,接待他們的最多是一名普通弟子。
這名長老帶著在太初門重要的殿堂走了一圈,然后替輕英杰登記了下后。
輕英杰就正式成為了太初門的弟子。
輕英杰非常喜歡練劍,故而一加入太初門,就迫不及待的練劍。
至于原來的門派,輕英杰沒有多少留戀,他又不是背叛了一線天,只是找了一塊更好的地方練武。
輕王權逛了太初門后,對京兆郡內的門派也起了點興趣。
于是花了一日的時間,逛了京兆郡五個門派。
五個門派其中有一個叫天煌門的門派,門派中有一門挺有意思的劍法——封脈指。
封脈指將內力按照一定規律運轉,指尖可以凝聚一股內力,這股內力可以削金斷石,還可以封住敵人的經脈,使其無法使用內力。
這指法被輕王權拿來學習了。
如果以普通人的身份,自然無法學習封脈指,畢竟是門派的重要武學。
但以地武者加上米太傅孫兒的身份,天煌門的掌門也不得不答應輕王權的要求。
況且封脈指只是武學招式,不是天煌門的根基功法。
于是,輕王權拿到了封脈指,正好掛機到第七個掛機欄里面。
第二日,輕王權找到一個挺有意思的地方。
京兆郡有一片狩獵場,由幾位官員聯合承包,供達官貴人玩耍。
這片狩獵場的作用就是付五十兩銀子,配備弓箭馬匹,在狩獵場內獵殺動物。
被獵殺的動物,可以賣給狩獵場的場主,也可以自己帶走。
輕王權這一日就在狩獵場待了一上午和一下午,獵殺了十只鹿,三十三只兔。
輕王權并沒有太認真的狩獵,就抱著娛樂的心態,看到獵物就動手,沒看到就慢慢悠悠的騎馬。
這個狩獵場的環境布置還是不錯的,綠樹連綿幾十里,蟲鳴鳥啼聲,溪水潺潺聲,讓輕王權覺得挺舒服。
原來京兆郡內還有這么好玩的地方。
第三日,輕王權又尋到一處有趣的地方。
百世樓,這間樓不收四書五經類的書籍,收集一些民間故事話本,類似小說。
輕王權在這里看了一天的小說。
第四日在一間茶樓,這間茶樓的面點挺好吃的。
第五日是和米貝一起出去的,進行第二波相親,是吏部尚書的女兒。
此女對輕王權頗為看不起,因為輕王權是米貝之子,而米貝是嫁出去的米家女兒。
一個嫁出去的女兒還住在米府,吃住用米太傅的,還帶自己的孩子住在米府,這讓吏部尚書這位女兒很是看不起。
所以言談之中頗為輕視。
期間輕王權一直是面無表情,拋玩著手上的石榴水果。
輕王權此舉讓她覺得很不舒服:“王權公子,我在這里和你談話,你為何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
這樣是不是不太尊重我?”
輕王權握住石榴,“我發現邱小姐有個優點。”
“什么優點?”邱小姐有些開心,雖然她瞧不起輕王權,但是個人都喜歡被夸獎。
“有口臭。”
“你你你!你給我滾!”邱小姐發怒了。
“輕某愚笨,勞煩邱小姐示范下如何滾。”
邱小姐雖然眼高,但論氣人,她不是輕王權的對手,又互相懟了幾句,邱小姐怒哼一聲走人了。
邱小姐走后,輕王權起身離開。
原本輕王權打算去大廳找米貝,但在去路上遇到米貝。
米貝眼睛紅腫,似乎哭過。
這時一個吏部尚書的正妻跑來,向米貝道歉,說她話說重了,但最后加了一句。
“米夫人,你也別生氣,我的話雖然不中聽,但也是事實。”
隨后這位正妻注意到米貝身旁的輕王權。
“想必這位是米夫人的孩子吧,這么大了,叫什么名字?在朝廷擔任什么官職?”這位正妻問道。
“夫人,我好像和夫人并不熟。”輕王權言外之意就是不熟我為什么告訴你我的名字和官職。
尚書夫人被一個晚輩這樣懟,臉色瞬間不好了:“沒家教。”
“夫人,我只是陳述一件事實,夫人為何出言傷人,這樣的夫人...和市井那些動不動出口罵人的婦人又有何不同?”
尚書夫人咬牙,隨后也是哼了一聲就離開了。
輕王權看著尚書夫人的背影,眼神冰冷下來。
那位尚書夫人被氣走了,輕王權沒有問米貝那女人和她說了什么話。
他帶著米貝去看了下街頭表演的雜耍。
也看了煙花,這么逛一下米貝的心情就好了不少,一路上都是笑嘻嘻的。
到了中午,輕王權把米貝送回府,自己尋了一處似玲瓏寶塔的建筑飲酒。
此處建筑是附近建筑里最高的建筑,距離吏部尚書府邸有十二公里。
輕王權在該建筑最高一層,打開窗戶,雙目變成琥珀色,視力一瞬間放大,十二公里外的尚書府邸變得十分清晰。
輕王權坐著喝酒吃小菜,在這里呆了一下午。
一下午,吏部尚書的府邸巡邏規律被他摸的一清二楚,什么時候換人,什么時候哪里巡邏的人會比較多。
記住了后,輕王權喝下最后一口酒,便起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