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郡,米府。
輕王權的房間里。
輕王權和趙煜坐在一張圓木桌旁,輕王權沏了壺茶,為趙煜倒了一杯茶。
“謝謝。”
“不客氣。”
輕王權為自己倒了一杯茶后,問道:“找我有事嗎?”
“也不知道算不算事,我要代替山路兄去參加他師妹的婚禮,我想讓自己表現得好點,
最近聽說話本的先生講了一個故事。
故事內容與山路兄頗為相似,說是一對指腹為婚的男女,這對男女長大后,女方看上了其他男人,便來與她指腹為婚的男人退婚。
被退婚后,男人不堪恥辱,發憤圖強,加入魔教殺了魔主,成為新的魔主,之后改頭換面,以正派人士的身份混跡江湖,成為了當今武林盟主。
成為武林盟主的男人聲名遠播,遠方之地的前未婚妻聽到這個消息,產生后悔情緒。
男人利用黑白兩道的身份對前未婚妻家庭試壓,最后前未婚妻家破人亡,而她本人也流離失所,此時她前未婚夫出現,先是一段情意綿綿的話給她希望,之后話鋒一轉,一劍刺死了她。”趙煜說到這里,故事就講完了。
他喝了一口茶,問道:“我不諳此道,難道讓女人產生后悔情緒,需要這么復雜的操作嗎?”
“你的問題我無法回答,但,這兩男女的情感糾紛,關那魔主什么事,為什么那男人要殺死魔主?”輕王權問道。
那魔主多冤,完美地詮釋了人在教中坐,鍋從天邊降這句話,這個鍋還是口能砸死人的鍋。
輕王權并不了解關山路的師妹,如果對方是拜金女,只要關山路混得好過得好,對方自然后悔,但如果對方心思并不復雜,只是單純不喜歡關山路,那就算你會單手開法拉利也不行。
“這...可能是順便伸張正義。”
趙煜朋友不多,除了一個喜好開無雙的刺客朋友,只剩下輕王權。
他那位刺客朋友四海為家,行蹤縹緲不定,特別敬業,喜歡接單子。
雖然趙煜不知道對方刺殺業務如何,但如果業務很好的好,接個十幾單,一座郡城八成要被這家伙給屠了。
正是因為朋友不多,有時候他有煩惱的時候,不知道和誰說。
就在二人談話的時候,門口響起腳步聲。
輕王權并沒有關門,所以過了幾息,一個穿著略顯騷包的男人出現在他面前。
男人衣著騷包,粉色衣服,但這男人五官很是耐打,當得上美男這個稱呼。
眼角有一顆淚痣,略顯勾人。
這么一個陌生男人出現,輕王權和趙煜都看向了他,不過兩人默契的沒有開口,仿佛在等待門口那淚痣美男開口。
“在下贏長空,不請自來,還望見諒。”淚痣美男自我介紹,言語之間頗為有禮。
“輕王權。”
“趙煜。”
“想必兩位不認識我,沒關系,剛才一番介紹后,兩位應該對在下有了初步的印象,我到這里來,是找一位叫輕王權的公子。”
淚痣美男贏長空看向輕王權,同時走向輕王權身旁,坐在輕王權身旁的木椅上。
“贏公子找我,所為何事?”輕王權問道。
“王權公子是地武者,隸屬莊玉燕管理范圍內,我算是天地武者的編外人物,經常處理一些天地武者處理不了的事。
比如之前我就去處理了吃人客棧的事,玉燕派了三名天武者去處理,結果那三人不知去向,生死不知。
但我去了后,一切迎刃而解。
吃人客棧,其掌柜是個有奇特癖好的男人,吃人,他喜歡吃人。
這個掌柜是也妖異,也是個比較厲害的妖異。
他剝下人皮,經過他特殊能力處理后,穿上人皮就能隱藏自身的氣息,尋常人發現不了。
我并不是小瞧那些天武者,他們對這個世界了解得太少,包括我,那些天武者充其量知道了這個世界細枝末節,靠著一些不入流的物件和招式,可以對付部分詭異。
但他們是有局限的,所以他們死了。
我贏長空雖然算不上什么厲害的人,但習武四十三載,二十八入極武,四十三掌握了乾坤一氣功,一門可以對付詭異的功法。
這功法是我一次在海外游歷,途徑一島,島內有一處水天連洞,進入后,從尸骸里找到了這本功法。
花了十五年,這本功法已經被我吃透,對付有一定氣候的詭異并不困難。
王權兄別急,我馬上進入主題。”
贏長空看了看輕王權的面色,發現面色如常,沒有絲毫不耐煩,但對方越是這般表現,他贏長空越是不舒服。
我今日與玉燕見了一面,就在方才,通光殿。
玉燕言語之間對你頗為推崇,我很少聽到玉燕夸人,她總是說人不夠用,但我生性不喜歡被約束,不想成為朝廷鷹犬,不可能成為她的人,但成為她男人倒是可以。
成為她男人,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玉燕最近苦惱天下城的事,沈千秋不知道在私底下做些什么。
王權兄,要不要我們比一比,看誰先得知沈千秋暗地里謀劃的事?”贏長空一對鳳眼看向輕王權,嘴角微翹,自信又具有侵略性。
“如果只是單純比就沒必要了,對于玉燕小姐,我沒有男女愛慕之意。”輕王權喝了口茶,說道。
“不可能,她那么大,怎么可能有男人不喜歡?哪怕不愛慕,保不準你不饞她身子!”贏長空不信,那可是男人羨慕擁有的柔軟,他多想把臉埋進去。
輕王權點頭。
道上有句話,胸貧齊天下,胸滿聚人心。
有人心自然有天下,有天下不一定有人心。
“那完事了,和我比一比。”贏長空拍桌而起,正色直視輕王權。
他只是說比比,并沒有附帶什么條件,畢竟比試就是一場賭博,在沒有百分百確定自己能贏的情況下,他才不會隨便施加賭注。
“王權,正巧我們要去天下城,有人愿意調查沈千秋,也可以幫我們了解下沈興生的未婚妻。”趙煜對于贏長空的提議心動了。
“你們竟然好這口!”贏長空一臉驚訝,不是比一比嗎?怎么到別人妻子身上去了。
旋即贏長空面色一轉,露出了深沉的面色:“如果是這事,我們需要從長計議,吾好人妻,尤其是未婚妻,好上加好。”
趙煜和輕王權也沒有和贏長空細說什么,只是說三日后在城門口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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