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為了給艾倫一個適應期,也有可能是在暗中觀察他的一舉一動,默默搜集相關信息和情報。
總之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內,三代火影仿佛完全忘記了還有這么一個人。
而卡卡西也是每天早出晚歸,生活規律的如同一個標準“社畜”,簡直不像是個刀口舔血的忍者。
當時間來到一周之后,卡卡西終于將生活費連帶一張任命書塞到了艾倫的手上:“給!拿好,這可是我好不容易幫你爭取來的。另外,從今天開始,你就要去醫院報道了。”
“去醫院?”
艾倫掃了一眼這張任命書,十分疑惑的眨了眨眼睛。
因為他完全沒有想到,三代火影會把自己安排到醫療部門去。
要知道他雖然掌握著好幾種治療傷勢的念能力,可卻從來沒有在任何人眼前施展過,所以完全無法理解對方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才會想到這么一出。
“嗯!根據醫療班在你陷入昏迷時期的研究,發現你掌握的這種血繼限界可以加速傷口愈合,所以火影大人決定先讓你嘗試著成為一名醫療忍者,幫助那些受傷的人減輕痛苦。”卡卡西吊著死魚眼漫不經心的解釋道。
“原來如此!”艾倫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毫無疑問,作為生命能量,不管是什么系的念,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可以強化人體的自我治愈能力。
只不過強化系在這方面相對比較明顯一些。
雖然他從未深度開發過自己強化系的念,大多數時候只是將其當做一種額外的BUFF,在需要的時候給自己或者箭矢拍上一個。
現在看來,也許可以稍微開發一下。
畢竟醫療忍者在這個世界可是屬于相當稀缺且重要的資源,各大國都將其視作寶貝。
哪怕是被敵人俘虜了,都不用擔心會像其他忍者那樣遭到慘無人道的殺害。
想明白這一點之后,艾倫很快拿著任命書來到醫院,向一名三十歲上下、叫做霧子的女性忍者報道。
后者在看完任命書,立刻露出友善的笑容:“原來你就是那個在重癥病房躺了好幾個月,最后成功康復出院的孩子啊。真是不可思議的回復能力呢。要知道普通忍者進去大概三五天還沒能出來,估計就已經兇多吉少了。能躺上幾個月還能活著走出來的,你還是有史以來第一個。”
“呃……我現在需要干什么?”
艾倫顯然不想討論關于自己那不可思議的自愈能力,果斷選擇轉移話題。
“根據火影大人的命令,我們首先要對你那種叫做氣的力量進行一些測試。來吧,這里剛好有一些平日里用來鍛煉醫療忍術的小動物,先用它們來試試手。”
說著,霧子帶著艾倫走進一個滿是鐵籠子的房間。
而籠子里則裝滿了從鳥到老鼠,各種各樣既然不同的動物。
它們普遍個頭都不大,并且一看到有人進來,立刻緊張的不得了,開始發出刺耳的尖叫。
很顯然這些家伙都不止一次被弄傷、治好、再弄傷、再治好以至于都有了心理陰影……
如果換成是普通女性,恐怕早就被這種凄慘的叫聲影響到然后開始心軟最終將其全部放歸大自然。
可惜,霧子顯然不是普通女性。
只見她用及其熟練的手法一把將掙扎最厲害的松鼠抓出來掏出隨身攜帶的千本在腹部劃開一條大概兩厘米長的口子,任由暗紅色的鮮血順著掌心滴落面帶微笑的鼓勵道:“別緊張來嘗試著用你的能力治愈它。”
“明白!”
艾倫無疑從對方眼神中看到了一種對于死亡的麻木和冷漠,立刻發動強化系的氣,將其作用于松鼠傷口的表面。
才一眨眼的功夫,血就迅速止住了同時傷口也開始緩慢愈合。
大概三五分鐘之后這只倒霉的松鼠終于成功脫離危險,只是看上去稍微有點虛弱。
霧子看到這一幕,臉上頓時露出驚訝的表情:“不錯的效果!甚至比治愈術見效還要快。看來你已經可以跳過動物試驗階段,開始嘗試著給人治療了。”
“是嗎?我還是第一次用它給出自己之外的生物治療呢。”艾倫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
事實上,他對于醫療忍術的具體效果并不十分了解只知道在掌握了“治愈術”之后,一個忍者才有資格被稱之為醫療忍者。
大部分醫療忍者終其一生也就停留在這個水平。
而更高級的掌仙術,不僅需要極高的天賦和控制力而且對查克拉的量也有相當要求。
算上已經出走多年的綱手和靜音,還有那個作為大蛇丸間諜繼續潛伏的兜以及精英醫療班一共也才不超過十個人。
霧子十分認真的點了點頭:“沒錯!看來你的血繼限界天生就適合做醫療忍者。現在讓我們到病房去找個外傷病人。”
離開這個滿是慘叫小動物的房間兩人一前一后在外傷病房門口轉悠了好幾圈,最終找到了一個大腿被苦無劃開一條極深口子的輕傷患者。
不過比較幸運的是,傷口雖然很深,但卻沒有傷到大動脈,不然在趕回村子的路上就已經死了。
“喂!讓一個小孩子來給我治療真的沒問題嗎?他可是連護額都沒有!”這個二十多歲的青年忍不住大聲質問道。
畢竟這可是關系到他的職業生涯。
“不用擔心!他的治療能力并不比普通的醫療忍者差。更何況還有我在一旁指導。”霧子果斷亮出了自己中忍的身份。
“好吧!希望結果不會太糟糕。”
正所謂官大一級壓死人,在軍事化管理的木葉村更是如此。
身為下忍,自然不可能反抗來自中忍的命令,所以青年只能暗自祈禱眼前這個連護額都沒有的男孩,真能把自己腿上的傷治好。
“放松點,我只是單純的加速細胞分裂讓傷口快速愈合,并不會產生其他任何副作用。”
艾倫稍微安慰了一下對方,再次發動強化系的氣來刺激傷口。
為了掩人耳目,他故意控制氣量得輸出,足足用了五分鐘才讓那個傷口緩慢愈合。
等做完這一切,他還裝模作樣抹了一把額頭上根本不存在的汗水,十分欣慰的說道:“我成功了!”
“難以置信!我完全沒有感覺到一丁點疼痛!”
青年摸著已經消失的傷口,整個人震驚的有些說不出話來。
一般而言,在接受治愈術治療的時候,往往會感覺到強烈的疼痛并伴隨著酸麻、癢,那種滋味如果不是萬不得已,絕對不會輕易去嘗試。
這也是為什么,大部分忍者在受到輕傷后都會選擇用繃帶來包扎,而不是找醫療忍者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