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時候,有實力角逐醫學獎的人選在諾獎評委會大佬們眼里就只有五個。
五個在醫學某一方面展現出實力的醫生或者科學家。
也就是說,在大家不知道的時候,絕大多數被提名者就直接被淘汰了。
不過,方小悅這個時候,更多的精力則用在了研究之上,他甚至于申請了一批黑猩猩充作實驗材料。
要知道,在華陽國內,在醫學領域的研究上,像黑猩猩這樣靈長目的實驗材料是很難申請到的。
對于絕大多數的藥物研究而言,動用黑猩猩來實驗,至少要確定準備進行人體臨床實驗后,才能夠申請動用。
而大多數的藥物研究在這個階段之前就可能失敗了,壓根就沒有機會用在黑猩猩身上。
由此可見這黑猩猩實驗的要求還是有點高。
可方小悅怎么說也是萬杰計劃人才,再加上被提名諾獎,以及國立大學對他的重視,很快六頭黑猩猩就送到了他的研究室里。
嗯,他的研究室較之最初的時候,已經換到了急診中心最大的一間里,除了原本的設備之外,他還自己掏錢配置了一些比較昂貴的設備。
譬如生物神經電脈沖感應儀,透射電子顯微鏡,流式細胞儀,核磁共振等等。
反正這里面絕大部分都是他自己投進去的錢,在這方面,他應該是最不在乎的了。
實際上,如果不是時間太有限的話,他都想要去專門學習一下這些儀器的制造方法,只可惜,像這些工業時代的高級頂級產品,往往都不是一家企業能夠制造出來的,基本上都需要數家企業合作,才能夠制作出這樣的高端儀器。
說實話,給黑猩猩針灸會有什么效果,別說陳主治,江住院,老湯這些,就連方小悅自己都很感興趣。
簡單來說,靈長目生物與人類在DNA上相似率是最高的生物。
尤其是黑猩猩,與人類的DNA相似率高達96以上!
這使得黑猩猩在代替人類進行各種實驗上有著其它動物不可取代的重要作用。
只不過,這種生物太貴了,僅僅六頭黑猩猩,就花了方小悅八百多萬。
并且,基于一些法律的約束,方小悅也不能對黑猩猩進行破壞性的實驗。
當然,他感覺自己也沒必要做破壞性的實驗。
方小悅讓陳主治將一頭黑猩猩從籠子里帶了出來,固定在試驗臺上,然后就拿著幾根銀針走了過去。
黑猩猩對于方小悅靠近極為不滿,張牙咧嘴的咆哮著,就好似小號版本的金剛在世。
不過,它不管怎么咆哮,憤怒,最終都抵不住方小悅將銀針朝著它身上一扎。
很快,憤怒的黑猩猩就雙眼焉搭,昏睡了過去。
很顯然,銀針麻醉對黑猩猩同樣有效,這也證實了人類之外的生物也有穴位的存在。
當然,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
在之后的時間里,六頭黑猩猩被輪番拉出來針灸,不但要被銀針扎,還要享受艾灸的刺激。
毫無疑問,這對于黑猩猩來說,簡直就是近乎于地獄般的磨難。
以至于一段時間之后,那些黑猩猩看到身穿白大褂的方小悅進來都不由自主的一陣哆嗦。
還好它們的難受是有價值的。
經過大半年的研究,方小悅獲得了大量的實驗數據,并寫出了十四篇論文,從各個方面證明了中醫理論的穴位,經絡是真實存在的!
好吧,實際上這里面還混雜了一些方小悅自身的經驗。
畢竟他體內的禪氣無時不刻都在經絡之中緩緩流動,這種感覺對于他來說,近乎于天生存在,更等同于提前得知了一些答案再來考試,因而在對黑猩猩做實驗的時候,他自然也就走了不少捷徑。
毫無疑問,這十四篇論文一旦發表,那些西醫奉行者,就再也不能將中醫視為巫術了。
原因很簡單,在這十四篇論文里,方小悅都是在用數據說話,用所謂的科學理論解釋中醫部分理論的真實性。
如果那些西醫奉行者對這些論文的理論基礎進行攻擊,那么就只會有一個后果,西醫的基礎同樣會崩塌。
也正是因為如此,方小悅暫時沒有將這十四篇論文拿出去發表,而是按了下來。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時間很快就走到了諾貝兒獎的頒獎季。
在諾威皇宮大廳金色講臺前,數以百計的各國記者擁擠在這里,講臺后方站著一些科學院工作人員,很快科學院的發言人就走了出來,站到了金色講臺后,臉上掛著笑容,取出了一封信函。
“歡迎大家來到諾威做客,下面我將宣布的是今年諾貝兒醫學獎的得獎名單。”
說到這里,發言人還裝了個怪,似乎沒有找到剪刀,想要用牙去將信函咬開,引得臺下記者們一陣哄堂大笑。
看著電視里的這一幕,聚集在國立第一醫院會議大廳里看電視轉播的醫生們不由得怒罵了起來:“搞什么搞啊,快點不行嗎?”
“就是啊,我還有一臺手術呢。”
“不知道用手直接撕開嗎?”
“這么重要的信函,你用手撕開?”
“怎么,你要當杠精嗎?”
一時間會議廳里可稱得上是人聲鼎沸,一個個以往看上去文質彬彬的白大褂,此時就好似菜市場里的八婆一般吵鬧。
“別鬧!大家安靜!”
看到這一幕,坐在第一排的院長大人怒了,站起來就是一陣呵斥,方才讓這會議廳變得安靜了幾分。
而就在這時候,電視里那個搞怪的發言人,用極為夸張的語氣宣布道:“來自華陽國的張杰倫先生以銀針麻醉項目獲得了今年的諾貝兒醫學獎!!讓我們恭喜他!”
如果換成其他節目的話,醫生們大概會狠狠吐槽一頓,可隨著這個聲音響起,會議室里頓時就變得無比喧嘩。
“臥槽!張醫生真的獲得諾貝兒獎了!!”
“這可是諾貝兒獎啊!”
“我不敢相信!”
到了這個時候,院長大人方才想起:“張醫生呢?怎么沒看到他?”
一旁的急診科耿主任想了想,有些遲疑的回答道:“可能在手術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