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杉信把想要逃跑的藤田正男抓回來后,并沒有著急對他動手,反而是將他提了起來。
然后上杉信極其挑釁的對他勾了勾手:“藤田正男,你不是號稱柔道部主將嘛,你要是不戰而逃的話,我看還是改叫你廢物部主將,這比較合適吧。”
藤田正男可是最看重他柔道部主將的身份,上杉信的語頓時戳中他的逆鱗。
當即他心中的怒意就壓過就恐懼,憤怒的撲向上杉信:“你這個混蛋,我殺了你!”
“這才對嘛。”
見到藤田正男沖來,上杉信變換了準備姿勢,以右手與一只腳在前的跳動姿勢,以截拳道經典的準備姿態迎接。
當藤田正男臨身雙手抓向上杉信時,上杉信一記迅猛到不可見的刺拳穿破空間,狠狠擊在了藤田正男臉上。
藤田正男的面部肌肉頓時扭曲,還能隱隱聽到牙齒斷裂的聲音。
但這只是開始,一拳過后,緊接著一記肘擊打在了藤田正男臉上,然后是第三、第四下...
藤田正男就像一只沙袋一般,在上杉信迅捷的攻擊下只能被動挨打。
并且,在他被上杉信打退出去的時候,上杉信又伸手將藤田正男拉了回來,然后又是一拳打在藤田正男的肚子上,讓他始終離不開上杉信的攻擊范圍。
這過程中,上杉信一直在留力,要知道截拳道的平均格斗時間只有六秒,尤其是對藤田正男這種實力遠不如自己的家伙,上杉信一拳就能將其打昏。
并且,上杉信不但留力還留手了,否則用出截拳道中折關節和攻擊下體的招式,藤田正男這個人早就廢了。
“噗通...”
上杉信一拳打在藤田正男的肚子上,藤田正男人如一個氣球般在地上滾了兩三圈。
...
一頓連擊后,藤田正男毫無還手之力,隨著身體上的劇痛愈發強烈,藤田正男迅速憤怒狀態恢復回來。
而憤怒散去,只剩下恐懼了。
藤田正男此刻清晰的認識到,他根本不可能是上杉信的對手,上杉信根本就是在戲耍自己。
藤田正男猜的沒錯,上杉信可以說有無數種方法可以快速將藤田正男打倒失去戰斗力,甚至是要他的命,但上杉信沒有。
雖然上杉信十分厭惡這種年紀不大,卻為非作歹之輩。
但他作為一個警察、一個立志要往上爬的警察,他就不能做這種私下處決未成年犯人的行為,這社會輿論很不好,不利于升職。
所以,殺藤田正男是不可能的,但好好教訓他一下還是可以的。
上杉信并沒有選擇一下擊潰他,而是延長被攻擊卻毫無還手之力的過程,這會迅速瓦解他的心理防線,并且在他心中留下最深的印記,種下那無法拔出的恐懼種子。
...
“喂喂,這就不行了嘛,給我起來!”
上杉信抓住藤田正男的衣領:“你不是叫囂著要繼續犯罪嘛,你剛才的豪氣呢,給我說話呀!!”
說話間,拳頭又一一往他臉上招呼。
上杉信一拳拳打在藤田正男臉上,不消片刻,藤田正男的臉已經被上杉信打的慘不忍睹。藤田正男的血不僅染紅了上杉信的手,上杉信的臉上也濺了不少他的血。
這個過程十分的血腥暴力,這可不光是上杉信的表演,相當一部分是上杉信內心的寫照,這是上杉信心底有潛藏的暴力欲望。
上杉信在犯罪集團臥底了多年,雖然他不承認,但長年累月下來,犯罪集團做事的一些方法,還是潛移默化的改變了他的心性。
雖然平日無法影響他,但一旦情緒波動過大,就會觸發他心中的暴力欲望。
有時,上杉信都覺得自己十分可笑。明明他一直在向別人(結城英梨)宣揚遵守法律的重要性,要遵守法律。
但他,心中卻有那么一絲不羈,黑暗的一面,根本不受法律的束縛。
...
繼續打了一會,上杉信估算時間差不多了,也就停手了。
上杉信單手抓住藤田正男的衣領,直接將近一百五十斤的藤田正男給提了起來。
另一只手,則是粗暴撐開了藤田正男的眼皮:“藤田正男,睜大眼睛看著我,記住我接下來說的每一句話!!”
“藤田正男,你如此肆意妄為,無非是倚仗未成年保護法對你的保護。但我告訴,這在我這行不通。記住,這是唯一一次,你若是再犯案被我抓住,到時審判你的不會是法律。日本是反對死刑的,但我不反對,我會一點點將你撕碎,知道了嗎?”上杉信舔了舔嘴唇,漆黑的瞳孔散發著恐怖的幽光。
法律無法震懾到藤田正男,那上杉信就自己來。
上杉信將自己的恐怖形象根植于藤田正男的內心深處
讓他想要作案,就會想起自己,從而抑制藤田正男可能發生的犯罪行為。
...
此刻的藤田正男,雖然意識有些模糊,但他卻清楚,上杉信絕不是在開玩笑。
但如此恐怖的眼神,這哪是一個警察應有的眼神吶?!
“我在問你話,知道了嗎?!”
藤田正男剛要回話,上杉信的拳頭已經打在了他臉上。
藤田正男漲紅了臉,努力喘著粗氣道:“知道了..”
上杉信這才松送開手,將他摔到地上,又以居高臨下、蔑視螞蟻的姿態看著他:“藤田正男,你若再犯,后果...自負!”
上杉信不會殺他,但要知道,世間有許多事,可比死亡更加可怕...
...
而這時,遠遠的聽到呼喊聲傳來:
“前輩,你在嗎?聽到請回答!”
結城英梨來了。
上杉信聞聲便順勢一倒,半跪在藤田正男身邊,又從藤田正男身上弄了一些血抹在自己臉上,同時臉上作痛苦狀,做出一副經過艱苦戰斗后,終將藤田正男拿下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