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田達彌三人被關在巡視船的船艙里,通過窗戶,他們能看到巡視船此時并沒有動,而是停泊在海灣里。
更要命的是,停泊的位置好像是他們藏寶的位置,難道說...
不,不可能!
尋田達彌連忙否定了這個恐怖的想法,自己確定沒有透露過寶藏的下落,上杉信不可能會知道的。
但為什么?
船偏偏停在這么要還命的位置上啊,到時候往前走啊,哪怕走一海里也好啊。
但船卻停在這里紋絲不動,而且他們所在艙室的角度也看不到船上面的情況,不知道停船是在干嘛。
尋田達彌是心急如焚,叫來一名海上保衛官,問問為什么船還停在這里?
結果非但沒從這名海上保衛官中得到答案,反而被他吼了一頓。
不光是尋田達彌,櫻井步和社山勇對當前停船的位置倍感焦心。
直到一個多小時后,船才啟動,但卻一直沒有人告訴他們,船為什么在這里停泊?
處理完寶藏的事宜后,上杉信讓結城英梨和神代真雪隨船返回東京,而他則要開直升機回去,畢竟直升機是借辻和忍平的,借別人的東西要及時歸還。
就算辻和忍平信任他,不會為一架直升機的事怎么樣?
但雙方的關系并不是永恒不變的,是需要不斷維持的。
要是上杉信以恩情資本,肆意妄為,再大的恩情也會在日積月累中消耗殆盡,甚至會反目成仇。
只有不斷的維護這段感情,才會讓這段感情歷久彌新,堅固異常。
上杉信將直升機開回了辻和機場,然后打車回到了警視廳。
電話聯系結城英梨后得知,她們還在東京灣的碼頭,警視廳正在和海上保安廳進行交接工作。
約一個小時后,警視廳的車隊完成交接任務,返回了警視廳。
車隊在警視廳門口停下,尋田達彌三人先被押下車進了警視廳,接著就是一輛大卡車,里面放的正的是那個2×2的鋼鐵箱子。
鋼鐵箱子里放的是大判金,同時也是這起案件的證物之一,所以自然是需要運回警視廳,作為證物保存。
為了將這個沉重的箱子安全卸下來送進去,廳里調了專門的運輸工具。
運輸的動靜不小,自然吸引了不少來往警察駐足觀看,大家圍著那個鋼鐵箱子議論紛紛,十分好奇那里面是什么東西啊。
碰巧,巖崎理子剛玩辦完一個案子回來,結果就在門口被這個鋼鐵箱子吸引住了目光。
同時她也看到了上杉信,隨即來到上杉信身邊叫了一聲:“上杉。”
上杉信點頭致意道:“巖崎警部,你好。”
巖崎理子問道:“英梨呢,她應該和你形影不離才是啊。”
“結城她馬上過來。”
巖崎理子注意力轉移到那個鋼鐵箱子上:“上杉,你說這箱子中裝的是什么呢?”
上杉信如實道:“金幣。”
巖崎理子側頭看了他一下,笑道:“上杉,你想發財想瘋了吧,這個箱子裝金幣,那得裝多少啊?放出來都能把你淹死。”
“淹死不一定,不過應該能把人壓死。”
“不說笑,你猜里面是什么?”
“金幣啊。”上杉信再次說道。
“你說是金幣,那我和你打個賭如何?”
“巖崎警部,你要賭什么?”
巖崎理子眼睛一瞇:“就賭箱子里面是什么,你說是金幣,我猜...”
巖崎理子心道:「既然這東西是從外面運進警視廳,看包裝應該不是廳里進的某種機器,那么大概率是證物,從箱子體積看,里面東西體積也不會小,應該是某種機器。」
巖崎理子隨即道:“里面是某種機器。”
上杉信點頭:“行,那賭注是什么?”
巖崎理子想也沒想道:“布露甜品店新出了一款系列甜品,誰輸了誰給對方買這一系列甜品如何?”
“好吧,就賭甜品。”
上杉信心道結城英梨愛吃甜品的,也就點頭答應了,更何況他多少有些勝之不武,就不提更過分的要求了。
“好,不許反悔。”
聽到上杉信答應,巖崎理子不禁舔了一下紅潤的嘴唇,她早就想吃那些甜品了。
不過有些心疼錢,現在有人愿意出錢。那甜品想必會更加美味吧。的72文學網
巖崎理子剛和上杉信立下賭約,大卡車后面的一輛警車,結城英梨和神代真雪從車上下來。
上杉信揮了揮手:“結城,神代警部,這里。”
“前輩。”
結城英梨看到上杉信,不禁加快了步伐,走了過來就看到了巖崎理子:“哎~表姐也在啊。”
“恩,英梨,你干嘛去了?”
結城英梨指了指正在往里面運的鋼鐵箱子道:“表姐,我們隨行把這個押送回來。”
巖崎理子狐疑的看著結城英梨一眼:“為什么要你們押送啊?”
結城英梨答道:“因為這是我們發現的呀。”
巖崎理子表情一凝:“這..這個箱子是你們發現的,但你們特支系不是在調查鯊魚吃人的事件嘛,怎么會扯到這個箱子呀?”天才一秒鐘就記住:(72文學
“表姐,這個箱子就是案件的一個重要證物,前輩剛帶人從海里撈出來的。”
“前輩,上杉信?”
結城英梨點頭:“是啊,前輩只有他啊。”
“那這箱子里是什么呢?”
結城英梨看了看周圍,沒有別人,這才湊過來小聲道:“表姐,我悄悄告訴你,你不要告訴別人,這箱子里可都是金幣哦。”
“金幣哦~金幣哦~哦~”
結城英梨聲音仿佛形成了回響,在巖崎理子腦海中回蕩,她不在意這些金幣,因為再多的金幣也和她沒有關系。
她在意的是,她要花錢買甜品了,但甜品卻不歸她吃,這才是令她心痛的地方。
而且,這場賭局根本就不公平。
二人就相當于搖骰子猜點數,但提前打開看過了,他怎么可能會輸?
巖崎理子轉頭瞪著上杉信,想讓上杉信有所羞愧,但上杉信只是聳了聳肩道:“巖崎警部,我是告訴你實情的。”
巖崎理子聽完,臉一下苦了,上杉信說的對,他確實說過實話了,只是自己沒有相信而已,而且是自己堅持要賭的,這和直接送錢給上杉信有什么區別?
上杉信指著苦瓜臉的巖崎理子道:“結城,神代警部,巖崎警部剛說要請我們吃布露甜品店新出了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