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的財產份額,我已經讓人整理出來,放在附錄中了,接下來我將按照財產的百分比進行分配——
辻和忍太獲得比例5,辻和美姬獲得比例5,辻和忍次獲得比例5,早川德次5...”
辻和宗夫對遺產的分配比例,讓他們大感意外,既是超乎想象的少,又是超乎想象的多。
一般來說,這種多子女的家庭父母遺產的分配,一般是采用均分方式,就算有差別但也不會差距太大,但以上四人他們所占的總份額不過才20,那么剩下80的遺產歸
這與超乎想象的多,是因為之前辻和宗夫可是對他們說過:他們這些人一毛錢拿不到,寧愿捐出去也不給他們。
但現在卻從0變成了5,別小看著百分之54000億的5可是200億,足夠他們吃喝玩樂一輩子了。
辻和宗夫繼續說道:“以上四人的財產配額將以存款、債券、基金、地產等與辻和集團無關的部分資產中支取相應份額。”
這句話就很有意思了,他們的分配額必須與辻和集團無關的資產中獲得,這也就意味著他們與辻和集團徹底失去聯系了。
總結一句話:給了他們一筆錢,然后踢出辻和集團。
上杉信略一思索,便明白了辻和宗夫的意圖,以上四人各有各的毛病,反正總體來說絕不是經營辻和集團的好人選,甚至對辻和集團來說是個拖累,不如給他們一筆錢將他們打發走,有了這筆錢,他們也可以過好下半生,對家族事業也好,也算是雙贏的局面。
“辻和咲春獲得比例5,一條兼良獲得5,他們的部分從辻和集團的股份中支取,允許作為股東參與集團運營,辻和咲春的股分所得分紅,在其未成年前存入她的個人基金,成年后移交給她,其他人不得挪用。股份的投票權在其成面前將由辻和忍平代為管理,成年后歸還給她。”
辻和宗夫接下來的分配計劃更是令眾人大吃一驚,首先辻和咲春是辻和宗夫的孫女,一般來說,遺產一般會分給兒女輩,然后再由他們傳給孫子孫女輩。
而這次辻和宗夫給辻和忍太和辻和咲春各留了5,那么給她的份額實際上是10,并且那5是辻和集團的股份,這往她就可以參與集團的運營了。
這明顯可以看出對辻和咲春和以上四人的差距,上面四個人就是給錢,混吃等死罷了,而辻和咲春卻是被授權參與辻和集團的運營。
但最令人意外的卻是一條兼良竟然也在繼承名單中,并且也有5的份額,并且還是辻和集團的股份,讓其參與辻和集團管理的。
辻和宗夫不會給一個家庭醫生這么多錢,看來辻和宗夫應該是知道一條兼良的真實身份。
“啊~”
一條兼良得知這個消息,情緒一下變得激動起來,他拉扯著手銬將桌子拉的“咣當”作響:“啊!你這個老不死的,原來你知道我是你的兒子,那你之前為什么不與我相認,為什么?啊啊!!”
辻和家自然不能讓一條兼良這樣發瘋:“一條兼良,你情緒穩定一下。”
但一條兼良仿佛沒聽到一樣,依舊使勁掙扎著:“為什么?既然你知道我是你的兒子,為什么又讓我過那些苦生活?為什么要讓我被別人瞧不起?啊啊!”
上杉信不知道辻和宗夫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他也沒有興趣知道,他在意的是一條兼良正在情緒失控,破壞這次會議。
“一條兼良,立刻安靜,第一次警告!”
“第二次警告!”
上杉信兩次警告無效后,上杉信直接拿出一個針管,給一條兼良打了一針鎮定劑,一條兼良瞬間老實了下來。
辻和宗夫繼續剩下的分配:“剩余70的份額,即69的辻和集團股份,將由辻和忍平繼承,同時他將成為辻和集團新一代會長。”
“什么,辻和忍平一個人分70,大家都是辻和家繼承人,憑什么老爺子這么厚此薄彼?”辻和忍次不滿的大聲嚷嚷起來。
其余六名繼承人獲得了30的份額,而辻和忍平一人獨得70,分配比例極其懸殊。
但上杉信看來,辻和忍次這家伙提出的問題很幼稚。
辻和宗夫要是平均分配,那他就是一個傻子,一般的家庭平均分配自然是沒有問題。
但大家族,尤其是有家族企業的,卻不會遵循平分的原理,并且十分忌諱分權,要是眾人的股份平等,那到底該聽誰的?
眾人意見一致那還好說,要是意見相左,又互相管不了對方,家族企業瞬間就會被撕裂,家族企業落敗只在瞬息之間。
為了避免內耗盡組織力量,所以一定會有一個集權的領導者來領導其他人。
這就是從古至今,不論是皇室還是大財團,傳承方面從來沒有均分這一說,都是留給其中最優秀繼承人以絕大部分的比例,這樣才可以保證家族不會分裂。
這個結果對辻和忍平無疑是很好的,但此刻辻和忍平臉上,卻并沒有喜悅之色,反而是滿滿的沉重。
“我知道,你們大部分人你認為我的分配很偏心,很不公平,但你們在嫉恨忍平的時候,不妨想想自己的所作所為,是否能承擔得起辻和集團這個重擔。
你們生為辻和家的成員,較之世間絕大部分人都已經十分幸運了,我留給你們的足夠你們富貴的度過一生。如果你們還有重振雄心的決心,那我留給你們的,也足夠施展你們胸中的抱負了。
好了,我能做的就這么多了,我也累了。未來的路,你們就自己去走吧。”辻和宗夫嘆了口氣,眼神滿是疲憊,作為辻和集團掌門人是一種權利,更是一種責任。
這些辻和家成員之所以有閑心抱怨辻和宗夫,都是辻和宗夫在負重前行,讓他們吃的太飽導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