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拓一進入大廳就感覺渾身不自在,像是被套上了枷鎖一般,其他輪回者也立刻發現了自己的情況。
一人小聲驚呼道:“不好,有什么東西在壓制著我們。”
旁邊附和道:“是,我的體質和精神已經變成了F,你們呢?”
孟拓一驚,看了一下自己的面板,發現也都變成了F,而且旁邊還有一行小字。
“當前屬性正受到未知能力影響,受到削弱。”
孟拓只感覺脊背發涼,他不禁有些后悔自己冒失的決定,這個劇情世界的這座監獄在他短暫的無限輪回游戲之旅中,可以稱得上詭異之最。
大廳里是早已等候多時的典獄長,在見到典獄長后,孟拓等人的主線任務隨即出現
主線任務1:監獄里來了新人
說明:一個新人,想迅速在監獄內立足可不容易,你需要在兩天內獲得囚犯們的認可。
主線任務2:完成主線任務1后解鎖
“閉嘴,白癡們,聽典獄長講話。”哈德利咆哮道。
典獄長是一個帶著眼鏡的斯文男子,他的臉色也很難看,剛剛手下死了兩個獄警,這對他而言可不是什么好事。
見囚犯們安靜下來,典獄長就開始了他的長篇大論,什么信仰上帝,什么遵守規矩之類的。
核心其實就一句話,老子讓你們干啥就干啥,不然指定沒你好果汁吃。
孟拓已經先洞察了這家伙的信息
典獄長諾頓
體質:F
精神:F
能力:典獄長(光環:所有在他監獄中的犯人不得體質精神超過他,
范圍:只要諾頓在監獄中便即可對全監獄生效)
詳細情報:1 完整情報:3
接下來就是被獄警們扒了衣服沖水,撒粉驅蟲,然后被帶進了各自的牢房。孟拓也趁此機會接著地上的水看清了自己的面容,赫然是一個金發碧眼的白人男子。
臨走之際,孟拓的手心被塞進了一個小球。
“嘿,這個副本我覺得我們需要合作,拿好這個,可以通訊。”背后的輪回者低聲說道。
孟拓沒有作聲,而是掌握成拳,捏住了這個小玩意。
回到牢房時間已經到了傍晚,監獄直接熄燈,獄警剛走,此起彼伏的聲音就開始了。
大多是針對他們這批新人,有詢問外界狀況的,有辱罵的,有調侃的,什么都有。
不過孟拓可沒這閑心去聽,握住手中的球時,他就知道了這玩意的用法,只要將精神力注入就可以進行通訊。
“嘿嘿,有人嗎?”
“來了來了,我靠,我真TM作死,早知道選個最簡單的過了就得了。”
“別吵了,來了先在通訊球里報一下自己的名號和特長,都TM混到晉升了別告訴我啥也不會。老子叫夜鷹,走的路子是近身格斗,通訊球用完記得還老子。”
這通訊球倒有點意思,居然是文字和聲音同時出現的,文字出現在腦海中,聲音響在耳畔。
孟拓聽了幾句就失去了興趣,實在沒啥意思,都是各種防備,各種試探,擱這兒玩宮斗呢。
將通訊球扔到一邊,孟拓直接倒頭就睡,對他而言養精蓄銳迎接明天的挑戰才最重要。
第二天一早,囚犯們先被獄警帶著來到了餐廳,吃過難以下咽的早飯就該去木工房了,監獄可沒那么好混,想吃公家飯,不把你剩余價值榨干怎么行?
孟拓這批人在吃完飯后被先留了下來,警衛隊長哈德利過來講了一下各自在木工房被分配的工作,所有人都離開之際,孟拓卻心下一橫,故意磨到了最后。
“法克,你小子磨嘰什么呢?想挨棒子嗎?”哈德利看孟拓這樣就準備教訓一下。
“不,長官,我是想等一個和你交流的機會。”孟拓鄭重說道。
“和老子交流?馬德爾法克,看來你真的是欠抽了。”哈德利已經揪住孟拓的衣領準備動手了,不過孟拓的下一句話讓他僵住了。
“哈德利隊長,你想晉升,但是你發現上面的路被堵死了,相信我,我有辦法。”孟拓凝視著哈德利的眼睛,定定的說道。
哈德利看著孟拓認真的眼睛恍然間想起了五年前的一個畫面,自己拎著安迪的衣領正準備將他推下房頂,然后安迪短短幾句話就說服了自己,為自己省下了幾萬美刀。
哈德利不由松開了手,冷冷說道:“好,老子信你一回,你最好沒在耍我。”
孟拓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周圍站著的幾個警衛,哈德利會意,但這些都是他的心腹,猶豫了一下,還是揮了揮手讓他們先離開,空曠的餐廳中只剩下他和孟拓兩人。
沒人知道他們談了什么,不過出來的時候,哈德利的心腹們都看到了他們老大陰沉的臉上露出的燦爛笑容。
然后哈德利向幾個警衛吩咐了幾句就志得意滿的離開了。
一進入木工房,獄警就站到了門口不管事兒了,他們只需要最后檢查一下勞動成果,達標了就行了,至于過程?
這種事誰會在意,監獄這種地方就像一個壓力鍋,總要有出氣的地方不是?
孟拓剛進來,走到自己被分配的車間處,還沒開始干活,就有五個人把他圍了起來。
“嘿,新來的小子,在別的監獄混過沒,懂規矩不?”一個人笑嘻嘻的問道。
孟拓撓了撓頭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啥,啥意思啊?”
“聽好了,今后32車床,35車床,36車床,29車床的活兒全都你干,一直到下次有新囚犯來,懂了沒有?”
孟拓一驚,這TM簡直是要人命啊,本來工作量就不小,還要干五人份,這簡直是要命了。
“這我不可能干的完呀。”孟拓為難的說道。
“哼,既然如此,那就稍微給你減輕一點點。那就這樣吧,你干32,35,36車床三個的活,不過得延續到下下次新囚犯來。實在不行,放飛時間你也可以來干嘛。”另一個人說道。
然后又有人語氣不善的說:“都寬限到這個份上了,如果你再推辭,我看你真是不想混了。”說罷還示威般的一拳打在旁邊的墻壁上。
孟拓聽罷恍然大悟,原來搞的是這種小兒科的套路,一開口老資本家了。
“我要是說不呢?”孟拓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