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阿爾托莉雅嘴上卻掙扎著大喊:“不,暗中偷襲不是騎士所為,這樣有失榮譽,住手啊。”
吉爾伽美什真的驚了,這圣杯戰爭還是不是人打的?
看你阿爾托莉雅濃眉大眼,一副遵守騎士之道,榮譽即吾命的樣子,結果是對面的人?
好兄弟伊斯坎達爾臨死前好不容易為我創造了收拾殘局的機會,結果崩出來你這么個內鬼。
“本王不甘心啊。”吉爾伽美什眼見是避不過這EX咖喱棒,無奈的用無數盾牌防御類的寶具頂了上去。
但是作為身為騎士王阿爾托莉雅的最強寶具豈是這王之寶庫中的幾面盾牌擋得住的。
巨大的轟鳴聲后,金色的光芒在吉爾伽美什處沖天而起,吉爾伽美什的身影逐漸化為光點消逝。
孟拓和哲止看到這一幕不由也感慨良多。
“如果沒有我們,這次圣杯戰爭,吉爾伽美什應該是必贏吧。”哲止說道。
“應該是,無論是阿爾托莉雅的勝利誓約之劍,還是rider的王之軍勢,都比吉爾伽美什的王之財寶,天之鎖還有天地乖離開辟之星的組合弱了不少。”
孟拓點點頭,“所以我給他了一個體面的死亡,而不是直接弄死言峰綺禮。”
“這家伙現在怎么辦?”哲止努努嘴指向捆住的言峰綺禮。
“殺了吧,弒師之輩,我挺看不上的。”孟拓冷漠的說道。
哲止咧嘴一笑,狠狠的一腳踩下,言峰綺禮失去了生機,再也沒有了偷稅的機會。
孟拓拍拍褲子上的塵土站起身來,迎面走來了化為人身的秦始皇,力竭虛弱的呂洞賓,還有臉色復雜的阿爾托莉雅。
“圣杯戰爭結束了,我們得到了最后的勝利。”孟拓看著這三位英靈笑著說道。
這次的任務算是他有史以來的最緊迫,他和哲止通力合作堪堪趕在第六天完成了任務。
之前肖申克監獄的任務雖然長,但是其實在第一周過后他就開始摸魚了。
而酒館任務更是壓力不大。
呂洞賓長嘆一聲,“原來西方也有這等豪杰,老夫不枉此行,也算心愿已了,就此別過吧,諸位。”
哲止點點頭解除了呂祖的契約,失去了令咒的束縛,呂祖緩緩在空氣中化為光點消失。
“始皇帝和阿爾托莉雅應該都是有心愿未了吧,那就請跟我來吧,讓我們開始許愿。”哲止招了招手走進了內屋。
里面哲止早已準備好了圣杯的召喚儀式。
愛麗絲菲爾倒在一灘血跡中,不得不說她的出血量十分驚人,整個房間地板都是淺淺的血跡。
阿爾托莉雅驚呼一聲,想上去扶但是卻被孟拓制止了。
“她沒有死,我對衛宮切嗣說的話,你應該也聽見了,你現在要是干擾她的狀態反而說不定搞的人家死透了。”
阿爾托莉雅聞言有些猶豫的停住了腳步。
一個黃金鑄就的杯子停滯在愛麗絲菲爾被撕裂的身體上空,仿佛是感應到孟拓等人前來,緩緩浮起,逐漸飄到了幾人面前。
“這就是圣杯?”始皇帝有些驚嘆的說道,“這小小的東西里真蘊含著實現愿望的魔力?”
“是的,但是怎么說呢?”孟拓嘆了口氣,“聽說過一句話沒有?錢就是萬能的,圣杯的作用差不多也是這樣,只是提供給你巨量的魔力之源,具體方案得你提出。”
“怎么會是這樣?那我還還有機會實現我的愿望嗎?”阿爾托莉雅平靜的問道,她對自己現在的情緒都有些驚奇。
自己的好友愛麗絲菲爾死在眼前,剛剛近乎偷襲似的使用最強寶具擊殺了吉爾伽美什,之前還算是背叛了衛宮切嗣。
最終勝利的果實來到眼前,但卻可能不盡如人意,要是放在原來,阿爾托莉雅估計都得崩潰了,但現在她反而看淡了。
她或許自己都沒有發現,在她的觀念中有些事物潛移默化的改變了。
“可以,但是不可能做到你預期的那樣直接拯救大不列顛,具體方案得你自己提供。我建議你用它來給你一次挽救一切的機會,龐大的魔力可以撕裂時空將你送回某一個時期的大不列顛。”孟拓說道。
“我建議你想好再說,我明確的告訴你圣杯不對勁,他會扭曲你的愿望,不斷的將其向滅世的方向引,所以你的愿望越簡潔越清晰越好。”孟拓指點道,“這也是我建議你用它來進行時空穿梭的原因之一。”
“好,多謝你了,我明白了。”阿爾托莉雅沉穩的點點頭,這次的圣杯戰爭對她的沖擊很大。
“那朕倒是可以接受,朕本來也只打算穿越時空回到過去,以自己的手來改寫一切。”秦始皇堅定的說道,“就由朕先行一步吧。”
“我許愿!”嬴政高呼道。
圣杯與他的聲音呼應發出了耀眼的光芒。
“我要回到我死亡前三十年。”嬴政說出了自己的愿望,三十年前剛好是他春秋鼎盛之時,再來一遍,他絕不會犯錯,只會做的更好。
龐大的魔力撕開了時空秦始皇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
圣杯的光芒微微黯淡。
“我許愿!”阿爾托莉雅也說道:“我要回到我十五歲那年。”
魔力之光閃耀而起,阿爾托莉雅的身形逐漸消失,在最后她對孟拓和哲止說道:“不管怎么樣,還是謝謝你們助我實現了愿望,不知為什么,我有種預感,我們還會再相見。”
她說完,就微笑著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圣杯又黯淡了幾分。
孟拓對哲止說道:“我們先去把間桐雁夜那邊留著的任務完成了吧,如果許完愿后出現什么情況我們也好直接回歸空間。”
哲止點點頭,“對,還是你想的周全,我先將圣杯封存起來。”
布下一個魔術結界后,二人將身體逐漸愈合的愛麗絲菲爾抗上,匆忙趕往了醫院。
在看護病房中他們見到了間桐雁夜和衛宮切嗣,櫻正在給間桐雁夜喂粥。
“愛麗絲菲爾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了,但是她的精神狀態估計受到了圣杯的污染,不過問題不大,只是需要時間的治愈而已。”哲止對切嗣說道,“我們將她放在我們車上了,你自己去取吧。”
說完哲止將車鑰匙遞給切嗣。
“感激不盡。”衛宮切嗣接過鑰匙真誠的說道。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生活和自己該如何來補償這些最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