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殿內,馭天龍皇出征道門回歸,雖然攻克以圣龍口為首的道門,但他清楚這些不過是臺面勢力。
像是潛藏的三教精英仍然幸存,比如道真雙秀亂世狂刀等,只不過這群人目前在中陰界,對自己構不成威脅。
比起這些不在苦境的人,那個救走靜濤君的人,才是他真正要警惕的人。
“你自出征歸來后,就不發言語,是在想什么嗎?”
下首的驪無雙看著閉目垂首的人眼神緊閉,似是不知打算什么。
“道門雖然覆滅,但臺面上還有儒佛健在,且還有再側虎視眈眈,對孤來說道門不過是震懾三教的起點,真正的威脅乃是。”
“最近我也有所聽聞,傳聞是繼天策真龍之后,第二個入住中原的皇朝勢力,并且還一度將三教壓的抬不起頭來。”
“你所看到還只是的冰山一角,它的潛力還不止如此。”
“但三教也非是易于之輩,現在的三教潛力同樣沒有激發出來。”
作為三教道君嫡傳,驪無雙自然認為三教的力量也同樣沒有展現出來,這種外來皇朝勢力,在中原終究是走不長遠的。
“哈哈,孤不否認三教還有潛藏底蘊,但的力量,也非是你所表面看到的如此簡單,單單是十三將就足以讓三教頭疼,更不要說皇朝底蘊了。”
“你對于它似乎很是吹捧,也似乎對他很了解。”
“哈,那是自然,的創建者本就是孤,沒有人比孤,更加了解他的恐怖了。”
“哦,由此勢力,那你為何還要需要我們。”
“呵,發生了一些事情,你暫時不需要知道,好好提升自己的實力吧,你現在的實力,也就只能堪比十三將之中等級比較低的人而已。”
“哼,你說的我都對與他們很感興趣了。”
“現在的你還不足。”
馭天龍皇作為皇朝的創建者,他清楚皇朝的武力集團,現在明面上的十三將與破軍府,都只是表面臺柱而已。
但就是這個表面臺柱都讓三教難以對付,如果皇朝向心力啟動,三教幾乎難以匹敵。
畢竟皇朝的恐怖武力,乃是他當初為了生存所組建的超一流高手組建,不是成名與一般先天都難以進入皇朝核心組織。
“如今道門覆滅,孤相信很快就會又有人取締而出,在此之前孤要盡快統合力量,三日后孤要親征儒門。”
“需要我們嗎?”
“自然,畢竟現在的儒門可比道門要難纏啊!”
如今德風古道已經重建,除了皇儒無上之外,其手上還有夏承凜、玉離經、敬天懷等高手,這些人可比圣龍口要強不少。
“你去準備吧,三日后隨孤親征儒門。”
“嗯。”
就在驪無雙離開后,馭天龍皇睜開雙眼凝視前方。
“出來吧!”
“參見皇主。”
只見一道黑影手持利爪閃現,俯首參拜前方屹立的馭天龍皇。
“孤,記得你叫奉夜之能吧!”
馭天龍皇記得這個是當年他與夜重生交易所得,當大重生以奉夜之能為條件,希望原身借兵與他助他復仇,但可惜自己剛剛出兵,對方便被宵所殺,最后也就不了了之。
但夜重生雖然死了,可自己卻是得到了他手下的殺人兵器,奉夜之能,這和他倒是完全不虧。
“孤記得你應該另有任務,如何了。”
“失敗,對方逃脫了。”
“哦。”
聽到對方不帶一絲冷漠的話,馭天龍皇想了想,覺得似乎沒什么,至于奉夜之能倒是可以好好利用一下。
“你現在便躲在暗處,保護孤之安全吧!”
“是。”
沒想到還有意外的收獲,看來這次的儒門之行,自己更有把握了。
與此同時德風古道,圣龍口的覆滅,也讓儒門眾人得知了消息。
“沒想到馭天龍皇的速度這么快,圣龍口只在一瞬間便被取下。”
玉離經對于圣龍口被取下,著實意外不已,畢竟道門青陽子與靜濤君的確也不是易于之輩啊。
“如今還真是多事之秋啊,前有虎視眈眈,后有閻羅鬼獄暗中窺伺,如今又多了一個馭天龍皇,現在的局面,我們還真是三面還敵啊!”
夏承凜對于線下的局勢也頗為擔心,有點超出自己的預想,不過這或許也是一個機會。
“對了玉主事,吾聽說當年儒門先賢曾經有將一本秘籍封印在德風古道,如今形式危機,不知可否打開,或許有解救辦法。”
“這?”
玉離經有些遲疑,對方說的東西是有,但需要皇儒同意才行。
“有何困難嗎?”夏承凜問道。
“開啟此物需要皇儒同意,且還需要鳳儒才行。”
“哦,那如此我們便等皇儒回歸,然后問他開啟方法吧!”
而在人群之中,凱旋侯聽著眾人的意思,好似儒門之內還有不可控的東西,看來他需要好好調查一下才行。
“對了凱旋侯,你們逃出北嵎之后,可有北嵎之內的事情有所了解。”
“你想問什么?”
“比如防御地形圖。”
凱旋侯眉頭一皺,聽著夏承凜的意思,好似是要突襲北嵎。
“我有意先發制人,如今皇朝戰力都在中原,不如我們奇襲北嵎,先斷其后路,然后聯合可合縱的人,覆滅皇朝。”
“恐怕不容易,雖然精銳盡出,可在北嵎之內仍然有一大批部隊,并且高手也不少,拿下恐怕沒你想得那么簡單。”
樂尋遠曾經短暫待在皇朝,對于北嵎的情況有著初步了解,敵國的能耐的確絕非夏承凜想得那么簡單。
“雖然北嵎有高手,但以吾觀之應該沒有多少,按照猜想來看他們的主力應該在中原,北嵎之內留下的應該沒多少。”
“不過北嵎的的大軍人數也不少,并且還有數個高手,我們要去哪里找那么多人手呢?”
玉離經問出了關鍵問題,就算皇朝精銳都出北嵎,但作為故都,想必皇甫少卿也有留下高手坐鎮的安排。
“這方面玉主事不必擔心,我們手中目前也并非沒有戰力,你與吾加上敬掌門,還有鳳儒俠儒玉儒,以及皇儒,再有司衛極數百儒生,相信有一戰之力。”
“話雖然如此,但在北嵎還留有數萬大軍呢?”
樂尋遠可是知道,皇朝在都城有兩萬人,還有邊境也有五萬,其中五萬大軍可都是精銳之中的精銳,區區百人就想打一國首都,太過癡人說夢了。
“這點諸位也可放心,皇朝邊境的領國悅皇神都之主,東皇天下與我曾經有過緣分,我可以請他出兵牽制皇朝兵力,待他們大軍調出,我們便突襲關口,一戰而下皇都,隨后與悅皇神都夾擊邊境人馬。”
“但他們可信嗎?畢竟借藩國之兵,從來都是請神容易送神難啊。”
“司衛不必擔心,既然吾敢請他相助,便有把握讓他不染指中原天下!”
“此事倒也可行,但如今馭天龍皇哪里要如何對付呢?”
敬天懷又提出了一個問題,而這個問題也相當嚴重,畢竟對方已經覆滅道門,說不得下一個就是儒門了。
“我們可否聯合馭天龍皇攻打呢?”
“司衛這話,恐怕很難實現啊!”
而在儒門商討對策之時,苦境黑海之地,曾經與森獄苦境相連通道的必經之路,森獄閻王與玄囂也再度重游故地。
“好久沒來了,真是懷念不已啊!”
玄囂看著暗淡無波的海水,曾經他也曾經這里宣布霸業起點,一掀苦境風暴,黃泉歸線的建立,更讓苦境群俠束手無策,力壓道真稱霸西南。
曾經的驕傲戰績仿佛就在昨日,過往的輝煌與現在,還真是讓人唏噓啊!
“父王,我們真的要驅動黑月嗎?”
“怎么,你有疑問?”
“這對我們并無好處,只是給破軍府平添功勞,此外沒有黑月,森獄恐怕?”
“放心吧,森獄雖然少了黑月,只是會增加些許熱度罷了,我們只是要黑月短暫進入苦境,成功之后,我會盡快收回來!”
“話是這樣說,可”
“玄囂,你何時變得有些優柔寡斷了。”
“我,明白了,就照父王的意思吧!”
“嗯。”
閻王點了點后,望著平靜的海面,雙手運起嘴上也開始頌念咒語。
“那迦黑月·遣我奈落·婆娑沉淪·于焉吾令。”
咒語一起海面依然平靜如常,好似根本沒有絲毫的作用,但在深藏的地底,卻是不斷翻涌起來!
久遠前的黑海森獄,在封閉的數年幾乎兩境早已經沒有聯系,可在咒語牽引之下,地獄的最深處,一股強悍的異力,讓地底的太陽發生劇烈轉變。
“啊,怎么回事啊?”
“玄造皇子,發生什么事情了,怎么會突然震動啊!”
“啊!”
“救命啊!”
“你們看,黑月,升起來了!”
“什么?”
黑月移動森獄之內少了嚴寒鎮壓,巨熱的焱能隨即爆發,森獄萬千軍民瞬間便被熱能包裹,死傷無數。
“哈哈哈,黑月升起,苦境重溫嚴寒噩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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