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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聽著西村良雄的問題,上野覺果斷地搖了搖頭。
聽了上野覺的回答,還沒等西村良雄有所反應,倉持泉就露用一種看老陰逼的表情,看著上野覺的背影。
不愧是上野覺,胡扯的時候表情都不帶變的。
西村良雄看著上野覺如此回答,表情稍微穩定了一下。
“關蟬市是我的老家,一個在現代以旅游產業出名的城市,不過實際上在我們那邊一直流傳著一位叫做‘關蟬’的神明的信仰。”
西村良雄頓了頓,悄悄地看了看上野覺的臉色,發現對方臉色沒有什么變化。
他才繼續說道:“雖然到了現代社會,很多人已經不相信神明存在了。但我卻堅信關蟬神的存在.......“
上野覺仍舊沒有說話,而是繼續盯著西村良雄,給對方帶來了巨大的壓力。
“不知道為什么,我從小就有一種十分奇怪的感覺。那就是我經常覺得,我可以變成一只蟬,附在樹上,發出鳴叫。就如同我們本地的那個神明一樣。”
西村良雄說話的語氣變得很平緩。
上野覺聽著對方說話,嘗試來分辨出對方說話的真假。
出乎上野覺意料的是,他現在竟然感覺到,西村良雄到目前為止說的,竟然都是真話。
“不過,這種感覺一直也不過是一種奇怪的想法罷了,我活著的時候,身體也沒有發生神明異常的變化。在離開關蟬市到了東京學習之后,這種感覺也就越來越淺了。”
好吧,雖然上野覺也沒有系統地學習過如何判斷一個人說的話是真是假,但現在他總感覺西村良雄說話的語氣和剛才有些許的不同。
就好像他現在是在絞盡腦汁,在胡編亂造一般。
上野覺眉頭一挑,但沒有直接打斷對方的話,而是準備繼續看對方的表演。
“不過剛才在被你攻擊打到的前一瞬間,那種感覺又莫名其妙地出現了,在這個感覺出現的一瞬間,我就莫名其妙地變成了之前的那種模樣。你說我有什么奇怪的力量,說的應該就是這個東西吧。”
西村良雄猶猶豫豫地看了上野覺一眼。
“不過,這種力量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啊。”
說著,西村良雄似乎是想起來了什么。
“你之前說那些被我控制的病人身上,也出現了這種力量——這絕對不是我在用這種什么力量來控制他們的啊。”
“我可以控制這些病人,完全靠的就是那種藥物啊!“
說著,對方的臉上表現出了一種想通了什么東西的表情。
“我明白了,那個藥物也是關蟬市本地生產的,有沒有可能是那種藥物的制造者,才是這種力量的真正掌控者,他就在通過這些藥物來傳播這種力量。不過這種藥物,是醫院去聯系購入的啊,和我真的沒有多大關系的。”
西村良雄帶著猜測的表情,對著上野覺說道。
上野覺眉頭一挑,這一次,他終于打斷了對方說話。
“看來,你還是在騙我啊?”
和之前知道對方在欺騙自己的時候一樣,對方提及到了那個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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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上野覺就知道對方仍然在胡扯了。
一樣的原因,西村良雄使用的藥物,并不是他嘴里說的那個藥物,不過西村良雄并不知道自己已經知道了這兩種藥物而已。
“不,我沒騙你.......”
西村良雄面色一僵,正準備解釋,卻發現上野覺又是一拳打在了自己的身體上面。
劇痛夾雜著構成自己身體的力量的流失感,讓西村良雄的表情一瞬間變得十分猙獰。
“不,不要.......”
他開始求饒,語氣里充滿了懇求。
對方這種表現,一時間讓上野覺也有些懷疑是不是除靈手機的回溯功能出了什么故障。
不過,想到除靈手機,上野覺終于想起來了手機的一個功能。
欲望探索。
對方如果真的在撒謊的話,現在滿心想的,多半就是把自己蒙騙過去之類的想法。
想到這里,上野覺已經拿出了手機。
熟悉地注入怨氣,對著被怨氣捆綁起來的西村良雄拍了一張照片。
這張照片雖然拍攝的是鬼,但內容卻完全沒辦法當成鬧鬼的恐怖照片。
照片里,一個被觸手五花大綁的男人,根本不會嚇到任何人,反而會讓人覺得這個男人十分可憐。
當然,上野覺的注意力也沒有放在這種事情上面。
他看了看照片,露出了一幅果然如此的表情。
在照片旁邊的小字上,赫然寫著:“瞞過這個怪物。”
看到這里,上野覺微微一愣。
怪物?
自己不就是一個會除靈的高中生嗎,怎么就變成怪物了呢?
沒有在意這一點,上野覺對著西村良雄重新露出了和善的表情。
“這樣吧,我看你并不是很想配合我的樣子。”
“那么接下來,我就不問你這種開放性的問題了。”
“從現在開始呢,我會問你一些東西,你只需要回答對或者錯就可以了。”
上野覺腦海里開始思考一些東西,想出來一個辦法。
他拍了拍手,轉過了身。
“你過來。”他對著倉持泉說道。
倉持泉愣了愣,她一臉茫然地走到了上野覺的身邊,正準備問發生了什么的時候,卻發現上野覺背對著西村良雄,做出了噤聲的手勢。
然后,他轉身看向了西村良雄。
“實話實說吧,這位鬼魂小姐呢,有著一個很特殊的能力。她可以判斷一個人是否說謊。之前你說謊的事情,也是她告訴我的。”
上野覺對著西村良雄說道。
西村良雄愣了愣,深深地看了看倉持泉一眼。
至于倉持泉,聽見上野覺這么一說,立馬反應過來上野覺想要干什么了。
上野覺似乎是準備借自己來塑造一個測謊儀的形象。
不過,這種方法真的會有用嗎?
倉持泉內心里保持著懷疑的態度。
上野覺則是繼續保持著微笑,他猜到倉持泉在想什么了,無非就是覺得這個方法很蠢,只能騙騙傻貨。
但上野覺自己知道,他的想法,可不是虛構一個測謊儀出來,他這樣做,有著自己的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