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畫可是用特殊顏料畫成的,你看到的以為是未曾完成的作品,但事實上卻是一副需要在特殊時間才能呈現出來的畫作,那就是晚上,一郎在上面使用了只有晚上關燈之后,才會看到的內容。”
雖然這樣的畫在上杉澤那個時代不是沒有人想到,但是應用起來卻只能畫出一點點不一樣,大多數都是形成兩幅畫。
如同一郎這樣,形成互相補充的內容絕無僅有。
要不然魯邦三世也不會出價這么高,和系統爭奪。
“想看一下那副畫,我這部手機可是拍下來了。”
上杉澤用哪都通手機投影到墻壁上。
“這是夏江站在夜晚的大街上,人來人往,很多人都看不清人臉,但事實上,隨著外面時間的變化,到了晚上,很多看不清的人都會顯現出來。
你看靠近夏江最近的位置,這兩個人你不陌生吧鈴木先生,就是夏江去世的父母,而這頂帽子跟本堂家的那頂帽子一模一樣,所以我在懷疑本堂來到旗本集團真正要尋找根本不是祥二的未婚妻,甚至他根本不知道兒童玩伴的消息,他只是被你安排進來,不,應該是你假冒了夏江母親的名義安排了進來。”
聽到上杉澤的話,鈴木臉色越發冷。
“其實鈴木先生你也是孤兒吧。”
上杉澤的這話,讓鈴木猛然抬起頭。
“雖然你的資料在那個時代都已經被銷毀,很難查找,但有一個地方卻放著你當初的背景,你進入過極道,那里對于背景的審核比六十年代的警察還要仔細。”
上杉澤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那個時代,正好是日本發展最迅速的時候,為了發展,不惜放棄了很多東西,比如環境,比如治安,等等,這一切的改變都是隨著東京申辦奧運成功之后才開始改變。
“所以我可以調查到你的身世,1941年,你父親死于戰場,1944年你母親死于東京轟炸,以后你就與妹妹一起生活領取救濟但是在一次東京轟炸你與妹妹失散了。”
聽到上杉澤說出這些,鈴木整個人聲音都開始沙啞。
“怪不得老爺最討厭偵探和記者你們還都是無孔不入啊。”
“旗本豪藏討厭偵探和記者我猜測是因為他干的壞事太多了,其中就包括指使你去綁架武田太太的孩子唯一讓我好奇的是你怎么下得去手,利用妹妹還有武田太太對你應該也不是普通怪關系吧。”
聽到上杉澤的話鈴木驚訝了。
“不要懷疑,孤兒院里有一張武田太太的照片,我看見了那項鏈,跟你帶著的一模一樣不要告訴我這是一個很老套的故事貧窮小子和公主的故事,最后因為身份差距分開?”
“不許你侮辱衫萊小姐,她可不是你眼中的那種人,她是那么善良溫柔,是我這輩子見過最最美麗的女人。”
鈴木說道這里的時候眼中充滿了柔情。
“我相信,我相信你對衫萊太太感情從你一生都沒有結婚就可以看出來。”
這點消息很容易就查出來。
“我很好奇,衫萊和旗本豪藏之間發生了什么。”
聽到上杉澤這話鈴木吃驚的問道:“你,你連這個都能調查到?”
“我沒有調查到但是那晚上一郎拿著衫萊的畫去討好旗本豪藏旗本豪藏那生氣的舉動,讓我知道他一定與衫萊認識,而且還很不愉快。”
聽到上杉澤的話,鈴木不知道如何笑了出來。
“不錯,確實很不愉快,不過那是因為我的原因。”
“嗯?”
聽到鈴木的話,上杉澤露出感興趣的表情,如果這條新聞也能搜集到,應該能增加不少爆料值吧。
“其實我能認識衫萊,這得多感謝旗本豪藏,年輕的旗本豪藏也看中了杉菜父親的影響力,你應該調查過衫萊嫁到武田家族之前,她的父親是什么背影吧。”
“不錯,我調查了,雖然官職不是很高,但也是東京規劃議員,而且正好那個時代日本開始規劃東京,所以他們手中的消息是最值錢的。”
聽到上杉澤的話,鈴木點點頭。
“真想不到這些都能被你翻出來。”
“呵呵,衫萊小姐可不是普通身份,名門就算是年代過去很久也有記錄的。”
上杉澤說道。
“不錯,旗本豪藏也看中了這條價值,有一天他找到我,花錢讓我跟他演了一場戲,一場很俗,就跟小武和夏江一樣的戲份。”
聽到這里,上杉澤幾乎不用多想就知道是什么情節了。
“但是那位衫萊小姐識破了對不對?”
“對,不過當時她沒有識破,是事后我告訴她的,因為我喜歡上了這位姑娘,不能眼睜睜看著旗本豪藏利用她玩完之后就踹走,我要守護她,所以我告訴了她,而她認清了旗本這雜碎的面目之后,我還出主意讓她假裝被旗本豪藏蒙騙,然后給了一條錯誤的情報,讓旗本豪藏損失了一大筆錢,算是給他一個教訓。”
說道這里,鈴木管家握緊拳頭。
“我怎么也沒有想到就是這個沖突,讓旗本豪藏這家伙一直懷恨在心,才有了,才有綁架衫萊孩子的計劃。”
鈴木管家說道這里聲音非常顫抖。
“當年衫萊嫁到武田家之后,我就知道自己身份和她相差太遠了,我只要能遠遠的看著她就好,只是我萬萬沒想到清子居然也在武田家,因為杉菜我終于找到妹妹,那是我生命之中最幸福最感恩的日子。”
“但是我卻欠下了巨額的賭債,其實這也很正常,我從衫萊嫁人那一刻,就已經失去了對人生的希望,偏偏命運之神在我已經放棄的時候又給了我光……”
說道這里,鈴木抬起頭盯著上杉澤:“人生真的是太富有戲劇性了。”
“于是你想要活下來,并且答應了旗本豪藏,幫助他綁架武田,要挾他放棄那筆競爭。”
上杉澤冷哼一聲問道。
“呸,不要把人想得那么難堪,對,我是答應了旗本豪藏,但是我一開始就和他有不同的目的,那個武田和他父親比起來真的相差太遠了,他也跟旗本豪藏打的一樣主意,都是利用她父親的關系,想要拿到更多的消息,所以衫萊很傷心,我和清子打算就假裝綁架小少爺,讓武田多重視一下家庭,正好旗本豪藏這個家伙又拿出一筆錢讓我綁架武田小少爺,我們一拍即合。”
鈴木說道這里:“我從一開始就是想要武田重視衫萊,根本沒有想過傷害武田小少爺。”
“但是最后你撕票了?”
突然一聲聲音插入進來,是柯南。
“小鬼,你怎么找到這里來了。”
聽到淺滄的話,柯南終于露出得以的笑容。
“淺滄大哥,不是只有你發現這位管家有嫌疑,我也注意到了。”
柯南一臉得意的目光,同時按下眼鏡片。
“我早就在管家上的扣子上裝上了信號,跟蹤到這里的。”
說道這里,柯南心中暗道一聲慶幸,幸好有父親幫助一起分析,才終于發現管家的疑點,沒有讓淺滄先破案。
看著得意洋洋的柯南,上杉澤走到他耳邊,輕聲說道:“我說過了不要妄自下結論,有時候小說都不敢寫的情節,現實都會發生的,鈴木什么時候說過撕票殺過武田小少爺的,你推理的,證據呢?”
聽到淺滄大哥居然幫助鈴木質問自己,柯南整個人都目瞪口呆,但是更讓柯南意外的是在他耳機里傳來父親的聲音。
“新一,不要插話,這位淺滄先生有道理,或許我還查漏了什么。”
在外面借助阿笠博士道具監聽的工藤優作皺了一下眉頭,提示自己的兒子。
“不可能!”
柯南卻覺得自己這一次絕對不會判斷錯誤,而且如果淺滄認真鈴木沒有殺死孩子的話,那么他推理就失誤了一次,自己就贏得了一次。
“哼,鈴木管家,我們已經識破了你的手法和詭計了,不,甚至還包括你和財城武彥的陰謀。”
柯南說道這里指著鈴木管家說道:“你和小武一直在背后搞陰謀,打算竊取鈴木集團的一切,你之所以讓本堂撞向妃英理阿姨,是因為妃英理阿姨無意之中發現了你們最關鍵的破綻。”
“旗本豪藏老爺的遺囑律師,其實也是孤兒,而且也是出自你那捐錢的那家孤兒院,我和毛利大叔已經打探到了妃英理阿姨之前得到的消息。”
說道這里,柯南看了一眼上杉澤,眼中的驕傲之意滿滿的。
“你最不該殺死的就是本堂,這反而泄露了你要封口的企圖,讓我們發現了你詭計,旗本豪藏其實根本沒有立下遺囑,那不過是你和律師一起制造的假遺囑,而你為了拿到旗本家族的錢和財城武彥合作,不,應該還有旗本龍男,我說的對不對,自首吧,不屬于你們的財富注定是無法得到的。”
柯南充滿自信的說道。
“呵呵呵,哈哈哈……”
鈴木忽然笑起來,笑得那么開心,笑聲之中有嘲諷的味道。
這讓柯南很是不爽。
“小鬼少在那里玩偵探游戲了,你真的很令人討厭,遺囑是一份假遺囑不假,但是你怎么知道這些財富不屬于財城武彥呢?”
上杉澤的話,讓鈴木笑聲噶然而止,瞪大眼睛望著上杉澤。
“都被這小子給打亂了,頭疼,不過既然柯南這孩子說到這里,我也就開門見山了,自首吧鈴木先生,我們做一個交易,你自首換取一郎無罪,而我們放過財城武彥,不,應該是武田武彥才對,你也不想一輩子的目標,結果害的衫萊的后代成了犧牲品,雖然你已經為了這個目標雙手上沾滿了血腥。”
聽到上杉澤的話,鈴木驚嚇的倒退好幾步。
“你,你居然連這個都知道?”
“有些事情,就怕認真,當初財城武夫怎么說也是一個企業家,他的身世背景其實還是很好調查的,他也是一位孤兒,在創業的時候有這段采訪,而且他的出生日期還有年齡都和當年武田家失蹤的孩子對上,你當年沒有聽從旗本豪藏的命令殺死那嬰兒,而是用了另外一個名死亡的嬰兒。”
聽到上杉澤的話,柯南甚至都不敢相信還有這種事情。
“你是如何猜測到的。”
“這個……不是很簡單的問題么,財城武夫的長相跟他的父親武田社長太相似了,我猜測這也是旗本豪藏為什么要針對他的原因吧。”
上杉澤說出了答案。
鈴木苦笑的點點頭。
“對啊,這么明顯的問題,虧我當初還以為旗本豪藏瞄準財城是意外。”
“所以你才在他成為孤兒之后,急急忙忙幫財城武彥辦理手續,讓他被領養出去。”
上杉澤和鈴木的一問一答,最難受的就是柯南。
他沒有想到還有這個轉折。
“其實淺滄先生,當年的事情還是有所出入的,當年我是把孩子帶出來了,但我從始至終就沒有交給旗本豪藏,我也擔心他拿著孩子去威脅衫萊,這人什么事情都做出來,我當時假裝慌慌張張的說把孩子藏在了一個地方,其實根本沒有在哪里,制造了孩子丟失假象,也好為以后孩子平安被送到警局鋪墊,還能不被旗本豪藏懷疑,但是旗本豪藏在孩子失蹤之后,卻忽然露出一絲狠毒的笑容,他也擔心孩子被警方找到,所以在醫院偷了一死嬰,假裝撕票了,為的就是報復衫萊。”
鈴木把自己的褲子卷起來:“為了不讓我妨礙他的計劃,擔心我出去走露風聲,他當時把我的腿給打傷了,還關了起來,這也讓我沒有機會把這個情報告訴我妹妹,最后我妹妹以為被騙了,又對不起武田家的養育之恩,絕望之下自殺了。”
鈴木管家說道這里:“就因為這樣,我又一次讓我妹妹絕望了,就跟當年一樣,其實我和妹妹不是失散,是我故意、故意與清子失散得,當年我根本無法養活妹妹,我也沒有辦法活下去,與其如此,還,還不如給清子一個機會。”
鈴木仰起頭,不讓自己眼中的淚花流出來。
“我故意偷了一位看起來很富的人錢包,然后把錢包交給了我妹妹,接著讓我妹妹去還給他,我就躲了起來,我現在還能聽見清子那凄慘的哭聲,可我能做的只有捂住耳朵,所以我發誓只要那位恩人收留清子,我一定會報答,一定會報答他。”
“但偏偏命運讓你接二連三的沒有報答成,反而等待了五十年,不過,鈴木先生如果你再不抓緊,恐怕你連這個機會都沒有了。”
上杉澤的話,讓鈴木想到了什么,開始著急起來。
“你也想到了吧,我出現在這里本身就是一個局,在那邊也有一個局,一個讓財城武彥犯罪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