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忘了淺倉先生還是一位神秘的富豪,有興趣去看警視廳聊一下,就當跟我聊天。”
小田切局長若有所指道:“順便……爆個料也可以,互惠互助,如果淺倉先生有什么需要我們警視廳地方。”
“也好,”好似想到什么,上杉澤笑瞇瞇的道:“我還真想見識一下警視廳的精英。”
“雖然我去過那里無數次,但是能光明正大的進去,更好。”
上杉澤內心補充道。
而小田切局長也是很滿意。
“不好意思,今天是愚人節么,你們是拿著我哥哥的死做文章,你們太不尊重死者了。”
這時候仁野環終于忍不住爆發了。
這時候眾人才想起來這里還有一位多余的人。
“仁野環小姐,放心吧,我們已經得到線報,發現了友成真的蹤跡,相信很快就能找到他,到時候我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
白鳥任三郎這時候已經讓手下全部退出來。
“哼,你以為我是好不糊弄的么,友成真是誰,我也知道,那是友成警官的兒子,他父親死亡,是因公殉職,還有就是他認為是你們同事見死不救,和我哥哥的謀殺案根本沒有絲毫牽扯,你們自始至終的目的就不是幫我調查真相,而是優先調查刑警被殺事件。”
仁野環兩眼充滿怒火的說道。
她算是看明白了,其實警視廳從一開始就沒有把她哥哥的案子看重過。
“不好意思,我們警視廳對于案件的劃分有明確的等級,我們在調查有成真的時候自然會調查你哥哥死亡事件。”
白鳥任三郎冷聲說道,那警視廳身上的威嚴,讓仁野環都感覺一冷。
那種漠視的眼光,和毫不在意的語氣,都讓她明白自己哥哥在這位白鳥任三郎眼中就是一個案件,與刑警死亡根本沒有辦法相比。
“白鳥警部補,你失職了。”
小田切局長忽然說道。
“是,屬下道歉。”
白鳥任三郎說道。
“不管這人是如何可惡,但是如果被人謀殺,我們就有責任找出真相,不過仁野環小姐,我們也需要時間,這不是故意推脫,而是之前我已經交代白鳥去仔細調查了你哥哥,除了在醫院方面失職,致死人命事件外,他還勾結了不少極道上的人去走私違禁藥品,在醫院上下打點,所以我們有理由懷疑,如果是謀殺的話,這里面想要殺他的人太多,牽扯的利益太多了,而且都有哪些人也無法固定,線索太少了,除了這些人外,也不排除報復你哥哥那些患者家屬,相信你也明白這些罪行足夠讓你哥哥獲得一個重罪,所以你才只要求一個真相。”
小田切局長的意思很簡單,這種人死有余辜是重了一點,但是讓警方耗費如此大的心力去調查,也需要時間,押后,先破重要的。
仁野環聽到小田切局長的話,癱坐在地上。
連她這位妹妹都對哥哥的那些做法看不過去,自然明白哥哥的這個事件在警視廳重視程度了。
“無需如此,我說過仁野環小姐,我會給你真相,白鳥警官,我可以再一次重復兇手就是風戶,其實你們都忽略了仁野環的爆料,那就是她哥哥的黑金消失了,更正確的說被人給拿走了。”
上杉澤雖然忘記這個案子,但是他可沒有忘記柯南兇手定律,兇手一定就是出現的那些人,至于沒出現的,都是路人,不需要理會。
也正因為如此,他覺得“劇情”已經展開的情況下,也就是柯南已經參與,還有人死亡下,所謂的友成真還沒有出現,就真的不需要出現了。
而且他也利用犽羽獠的能力,知道了兇手就是風戶,只是沒有辦法證明而已。
沒辦法,誰讓他已經掌握了柯南周圍的秘密法則。
所以讓敏也保護,或者說監視風戶的時候,上杉澤去調查已經得到了風戶的殺人動機。
仁野保是該死,通過調查仁野保就是一個披著人皮的畜生,拿生命開玩笑,為了把競爭對手風戶扳倒,在手術之中故意割傷風戶的黃金左手。
導致手術失敗,讓風戶自信大受打擊,終于離開了手術臺。
而代價是一個鮮活的生命離開。
本來如果風戶只是殺了仁野保,上杉澤不會去多事。
但是他卻連續殺死了奈良和一郎,甚至擊傷佐藤,這就已經不是復仇那么簡單了。
加上從仁野環那里知道了仁野保手中還有一筆黑金消失,而風戶醫生能獲得醫院待遇,也是因為他打點上下,并且他最近還聯系上了歐洲那邊最好的外科醫生,準備給左手動手術,那可是一筆不小的資金。
風戶這筆資金從哪里來的,上杉澤結合仁野環的爆料就明白了。
如果說之前白鳥警官還覺得上杉澤這個分析有點無厘頭,跟毛利一樣,但是上杉澤爆料出管理員身份就已經他的能力根本不是他們能比的。
“但淺倉先生,先前的硝煙測試如何解釋呢?”
聽到白鳥的話,上杉澤臉色冰冷下來。
“對不起,我不是懷疑淺倉先生你的能力,只是就算我們知道了風戶醫生兇手的身份,但是我們抓到他之后,沒有直接的證據也無法正式逮捕。”
“白鳥警官說的不錯,不如這樣,我們讓小蘭來告訴你兇手是誰?”
“小蘭?”
上杉澤的話,讓白鳥一愣,接著反應過來:“她不是失憶了么?”
“什么,小蘭那孩子怎么樣?”
小田切局長關心的問道。
之前在婚宴上,毛利可是帶著家屬介紹過的,那可是一位一看就非常善良美麗的女孩。
“外表沒有受傷,但是因為看到佐野警官被擊傷,暫時失去了記憶。”
白鳥解釋。
同時白鳥看向上杉澤。
“這種病情,又不是腦部有損傷,只是缺少一個開關而已,不過是一種心理病情,對于心理,我恰巧懂一些催眠,在我看來小蘭的病情我可以治療。”
上杉澤淡淡的說道。
“那為什么淺倉先生你之前不說……”
白鳥露出驚喜的表情同時也問出疑惑,不過下一刻就自己就明白了。
“因為風戶醫生在現場的原因么。”
“白鳥,事不宜遲,現在就去安排。”
小田切局長說道這里一頓:“如果確定兇手是風戶,他若是反抗,我給你自由開火的權力。”
“局長……”
白鳥當然明白小田切局長這話背后的意思。
因為只有小蘭的口供,還有機會讓風戶脫罪,一旦如此,同事就白死了。
這也是為什么小田切局長特意囑咐的原因。
“按照我說的做,一切,我來承擔。”
“是!!”
白鳥任三郎直接敬禮,小田切局長這把前途都壓上了。
或許就因為有這樣的上司,奈良和白鳥他們才會如此拼命,才會覺得自己的犧牲有價值。
想到奈良臨死之前的執念,還是沒有辦好局長交代的事情。
友成警官,不顧自己心臟病也要同事堅守崗位,這一切不僅僅是因為他們身上警察的職責,還有他們背后有一位讓他們尊敬和愛戴的上司。
“其實不用如此,小蘭的情況,我清楚,那位風戶也更加清楚,我猜測他之前想盡辦法阻止我去治療,并且建議小蘭出院,除了擔心我萬一能治療好小蘭的病情,還有一點就是在醫院里不方便擊殺小蘭,如果我沒有猜錯,他肯定會找機會下手,不如我們給他制造這個機會,同時作為本案數次出現在現場的友成真肯定會稱為這家伙轉移目標的工具人,我們也一起抓住他,就明白一切真相了。”
聽到上杉澤的建議,白鳥和小田切局長對視一眼,都是眼前一亮。
天黑了,守護在毛利偵探社樓下的千葉刑警接到了目暮警部的電話。
“一切正常么?”
“正常,警部沒有嫌疑人。”
電話中目暮警部用最嚴厲的語氣說道:“一定要小心,小蘭出院之后我們就沒有容易保護她,如果兇手真的認為小蘭看見過他的臉,說不定會起歹意。”
“是。”
千葉刑警一臉鄭重的回答。
目暮警部放下電話,看向坐在一邊的上杉澤。
“淺倉先生,你確定風戶會在暗處觀察么?”
“一定,他在發現毛利偵探社戒備森嚴之后一定會起疑心。”
上杉澤在與峰不二子溝通一下,補充道:“如果再傳出小蘭有恢復跡象,他肯定會著急,到時候定然會建議小蘭走出去以恢復記憶的明義尋找機會殺死小蘭。”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建議到時候在車上找替身。”
目暮是堅決不會讓小蘭承受這種危險的,這種危險是警方的責任。
上杉澤沒有說什么,他搜集的情報里那個風戶頂多是一個射擊愛好者,有他在現場,根本不會讓任何人受到傷害。
“那么我們就制定計劃吧。”
此刻,一道黑影一直盯著毛利偵探社。
“嗯,他怎么來了?”
當黑影看到一個年輕人鬼鬼催催的靠近毛利偵探社,眼神一變。
想到這里,風戶著急不已,恰好,風戶正好看到下車買東西的高木,連忙喊了一聲:“高木警官?”
“啊,風戶醫生?”
高木沒有想到在這里遇到風戶醫生。
“你怎么來這里?”
高木指了指毛利偵探社。
“哦,小蘭今天出院回來了,我下班還是有些不放心,對了佐藤警官如何了?”
聽到風戶醫生的話,高木心中一股傷心涌上。
“都怪我沒用,要是我當時能跟著佐藤警官就好了。”
看到高木自責的表情,風戶心中松了一口氣,看來跟自己預料的不錯,佐藤應該是相當危險了。
同時風戶隱秘的看了一眼黑影那邊。
此刻那道鬼催催的黑影,已經連忙轉過身。
如果高木拿著照片,就會發現這黑影居然是友成真。
看到友成真被嚇走之后,風戶與高木又交談了一下,然后上樓。
此刻英理正在用審視的目光盯著毛利小五郎和柯南。
“為什么你們從剛才就一直在吃飯,卻不動菜,難道我的菜很難吃么。”
“這個,這個……”
聽到妃英理的話,毛利小五郎和柯南對視一眼,兩人心中同時說道:“你做的菜不是難吃,而是會死人。”
“撲哧。”
忽然小蘭笑了,這是小蘭失憶之后第一次露出笑容,一瞬間毛利里一家都開心的笑了。
“噔噔!”
風戶敲開門,看到一家歡歡喜喜的樣子,說道:“看來我不用擔心了。”
“這么晚,風戶醫生還惦記實在太費心了。”
雖然知道風戶醫生應該是看白鳥警部補的面上,但是能夠如此上心也讓毛利一家非常的感動。
“坐下來吃點再走吧。”
妃英理下意識的邀請道。
“這個,打擾了……”
風戶也想要趁機鼓勵他們帶小蘭出去,不出去,有警察監視的情況下太難得手了。
“不,你太客氣了。”
妃英理高興的說道。
“其實我今天來除了擔心小蘭的情況,還是希望你們能帶著她出去走走,讓她高興起來,你們也知道大腦一旦興奮起來,那么說不定她就回想起來很多事情。”
“真的么?”
妃英理高興的說道,同時看了一眼丈夫毛利小五郎。
“哼,正好我也看膩了某人了,居然連我辛辛苦苦做得飯菜都……”
妃英理還沒有說完,身邊的風戶忽然站起來,然后飛快的跑出去。
那速度,簡直可怕。
“這個風戶醫生莫非是想起了什么緊急的事情來?”
妃英理從工作的角度出發。
但是毛利小五郎和柯南看著風戶放下還沒有來得及吃下第二口的飯菜,兩人同時都緊張的咽了一下唾液。
臉色越發白起來。
“打死我也不能吃這東西,不然真會死人。”
兩人心中同時想到。
“那個,叔叔我去看一下風戶叔叔怎么回事……”
說完,柯南不顧一切的跑出去。
“臭小鬼,等等,你去算什么,應該我去送送才對!”
毛利一臉鄭重的說道。
“風戶醫生已經走遠了,再說你出去的話,留下我們,萬一兇手來了怎么辦?”
妃英理叉著腰,低聲吼道。
對于毛利小五郎在想什么,她太了解,誰讓是二十多年的夫妻了。
“其實兇手已經來過了。”
突然門口響起上杉澤的聲音。
在他身后還跟著目暮警部和白鳥。
“嗯?”
聽到這話,毛利緊張的站起來,妃英理也緊張的抱住女兒。
“不用擔心妃律師,他剛才已經被你的黑暗料理給嚇走了,我想他暫時是不敢出現了。”
聽到上杉澤的話,妃英理脫口說道:“淺倉先生你太不禮貌了,我做得菜你都沒有吃……”
剛說到這里,妃英理和毛利小五郎兩人對視一眼,同時反應過來這句話的意思是什么,臉色大變,異口同聲的說道:“兇手是風戶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