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姜公子你確定那家伙是你找的幫手嗎?都這個時候了,還敢和那小子發生沖突,難道就不怕讓你更加的丟人現眼嗎?”
范明原本準備離去,靜靜地等待,姜一然報仇雪恨找白玉樓挑戰,沒想到這個時候會突然發生沖突,白玉樓一腳把鄭興泰踹飛出去,意外的同時,也是覺得理所當然,雖然不知道那小子哪來的底氣,但是連姜一然都敢得罪,就那小子那一副貪財的性格,鄭興泰這家伙居然事情結束之后,還敢反悔,在白玉樓奪得這一次箭道比試第一名之后,不獎勵白玉樓一門武道秘籍。
白玉樓會暴起也很正常!
只是......
他原先也以為,面對鄭興泰的反悔,白玉樓最多也就冷嘲熱諷幾句,然后搬出自己的靠山,諸如田起,威脅鄭興泰如果不履行諾言,會如何如何對付鄭興泰,不曾想白玉樓會這般剛,見鄭興泰反悔,問了幾句之后,沒有繼續廢話直接就動手。
“我的幫手?”
姜一然陰沉著臉色,惡狠狠地瞪著被白玉樓一腳踹飛出去的鄭興泰,說實話,此刻他真恨不得把鄭興泰這王八蛋生吞活剮了。
都這個時候,這個場合,還因為他的事情和白玉樓發生沖突,仿佛一點都不在意,他更加的丟人現眼?
最終......
“呼!”
姜一然深呼吸一口,眼底一抹殺機一閃即逝,不僅僅是針對白玉樓,也是針對讓他更加丟人現眼的鄭興泰,抬頭看向范明,語氣異常冰冷道:
“我看他不是我的幫手,而是你的幫手吧!”
“你還別說,鄭興泰這家伙,還真像是我的幫手!”
范明愣了愣,想了想,發現除了白玉樓之外,鄭興泰也是害得姜一然丟人現眼的罪魁禍首,如果不是他自己知道,他還真以為,鄭興泰是他找來算計姜一然的,眼睛轉了轉,笑瞇瞇地說道:
“怎么樣,你是知道找我報仇呢,還是先找鄭興泰算賬?”
“你放心,我會找你的!”
姜一然陰沉著臉色,冷冷地看著范明,眼神深處,盡是怒意閃爍,話鋒一轉,又接著開口說道:
“不過在找你麻煩之前,還是要先把眼前這一場好戲給看了!”
“好戲,什么好戲?”
范明意外道。
“當然是狗咬狗!”
姜一然冷笑一聲,抬頭,看向不遠處,白玉樓和鄭興泰發生沖突的方向。
“那好,那我也陪你一起看!”
范明點了點頭,同樣看向白玉樓和鄭興泰發生沖突的方向,笑瞇瞇地說道:
“你還別說,我還真想知道,那小子是如何從鄭興泰這家伙手上弄到鄭興泰那家伙承諾的那一門武道秘籍!”
“小兔崽子,你竟然敢對我動手,你是活膩歪了嗎?”
鄭興泰自從混到興泰箭場老板這身份之后,還是第一次被人踹,被踹飛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愣了良久,才好不容易驚醒過來,猙獰著面孔,從地上站起身來,怒吼一聲,雙手握緊成拳,正欲猛然一拳轟向白玉樓,報仇雪恨時,‘鏘!’的一聲,一道如龍吟般的聲音響起,下一刻,一道冰涼的物體橫在脖子上,渾身一顫,手上動作頓時停了下來。
“你,你,你想干什么?”
鄭興泰余光一下子就看到橫在脖子上的長劍,只感覺渾身發涼,顫抖著語氣,一臉恐慌道。
“我想干什么,你會不知道嗎?”
白玉樓笑瞇瞇地說道。
“你們說,那個鄉巴佬,敢不敢弄死鄭興泰這家伙?”
練箭場里的眾人,看著白玉樓抽出佩戴的青鋼劍,直接橫在鄭興泰脖子上,不僅沒有擔心鄭興泰的生死,反而有說有笑談論了起來。
“你還別說,如果是其他人,最多也就嚇一嚇鄭興泰,可是那小子不同,就那小子囂張的態度,連姜一然都敢動作,雖不知道這小子是從哪里來的底氣,敢這般大膽,但說不定還真有膽量一劍把鄭興泰抹脖子了!”
“這可不一定,敢得罪姜一然是一會兒,敢殺人是另外一回事,而且那小子那么年輕,年少輕狂,不知天高地厚是很正常,但是你讓那小子殺人,怕是那小子不會有這膽量!”
“說的沒錯,殺人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那小子拿出長劍出來,怕是還真有可能是在嚇鄭興泰!”
“你在威脅我,想讓我交出一門武道秘籍出來?”
鄭興泰也不傻,一下子就猜測出來白玉樓的目的。
“這可你說錯了,我可不是在威脅你,我只是在提醒你,讓你完成你自己的諾言。既然我奪得這一次箭道比試的第一名,那么你就應該給我一門武道秘籍!”
白玉樓搖了搖頭,反駁道。
“小兔崽子,你不會以為老子是被嚇大的吧?”
鄭興泰陰沉著臉色,冷哼一聲,像是換了一個人,語氣異常憤怒道:
“因為你這王八蛋,害得老子得罪了姜一然,老子都還沒有找你這小王八蛋麻煩,你居然還想要從我這里弄走一門武道秘籍,我看你是在白日做夢!”
“你以為我不敢殺你?”
白玉樓語氣異常陰冷道。
“有種你就弄死我,我要是皺一皺眉頭,就不是男人!”
鄭興泰冷笑一聲,他前后變化如何之大,當然是反應過來,白玉樓拿出青鋼劍橫在自己脖子上,最多也就是威嚇自己交出一門武道秘籍,至于弄死自己,就這么一個年紀不大的小子,囂張是挺囂張的,但是殺人是不可能的,因為這小子年紀輕輕,不可能有這膽子。
“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白玉樓搖了搖頭,見鄭興泰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還真以為自己不敢殺他,眼神之中,一抹殺機一閃即逝,握著青鋼劍的右手,剛一用力。
“別,別,別......住手,住手!”
鄭興泰脖子一疼,一縷縷滾談的鮮血溢出,直嚇得臉色一白,連忙尖叫道。
“你不是不怕死嗎?”
白玉樓笑瞇瞇地說道。
“你,你,你真敢動手?”
鄭興泰瞪大著雙眼,死死地看著白玉樓,臉上盡是驚恐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