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屬于壞透了的那種人。”
胡列娜的聲音還能隱隱聽見不滿的意味,和剛才垂眸難受的樣子完全不同。
被唐沐塵緊緊的束縛在懷里,她也沒有多少的反抗的力氣,只是順著他的力道輕柔的靠在懷中,也算滿足了他掌握自己的想法。
“我當然是屬于壞透了的那種啦,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男人不流氓,女人不上床。”
他一本正經的說著這些歪理。
“所以你就是想要把我拐到床上去。”
一雙琥珀色的眸子清澈透亮,抬起眸子緊緊注視著他。
“呃。”
唐沐塵點點頭,承認了:“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我肯定是會有這種想法的啦。”
“誰讓我們的娜娜學姐長得天姿國色呢。”
唐沐塵的夸獎顯然讓對方很受用,琥珀色的美眸中流露了幾分得意的神色。
他這樣子的插科打諢,加上剛才的真情流露,也是讓胡列娜的心情好轉了不少,露出了自己原本的樣子。
“真是不乖的學弟。”
輕輕的推了推他的胸口,靠著柔韌的身體,胡列娜悄然從他的懷抱之中掙脫出來了。
她重新回到了曾經千嬌百媚的樣子,貝齒輕輕抿著唇,水潤的眸子帶著誘惑之意。
“你剛才的說法我接受了。”
小手在他的胸口之處徘徊了一下,而后繼續往上。
“不過呢,雖然接受了你的心中想法,可我并不是百分百會遵從你想法的學姐哦。”
輕輕拂過下巴,而后來到了對方的嘴唇。
胡列娜輕輕的摩挲著對方的唇瓣,溫溫熱熱的,手指也有了些許癢癢感。
“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偷情的對象了。”
玉指伸入對方的嘴唇,輕易的打開了他的牙齒防御,手指和大舌頭親密的接觸,酥麻和火熱的感情大量的充滿在她的胸口之處。
“呃,我們一邊走一邊聊天,怎么就來到了這里了。”
唐沐塵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剛才他還真沒注意,就想著調戲娜娜學姐,而且也順便解決一下她的內心郁結,結果解決著解決著,就到了一個十分陌生的地方。
這里不知道為什么,明明風景秀麗,景色很不錯,卻有些人煙稀少的意味。
天斗城居然還有這么一個地方?
唐沐塵的印象之中,天斗城就是一個繁榮的地方,到處都是人潮洶涌,現在突然出現了一個幽靜的地方倒還有些不習慣。
“這里應該是天斗的西面吧。”
“我倒是也是第一次過來。”
兩人現在大概是在某個巷道的一處,周圍都沒有什么聲音,只有面前有一個院子。
說是院子呢,因為這邊砌成了青磚白瓦,說不是呢,因為這邊的大門敞開,應該無論是誰在這邊進進出出都沒有問題的吧。
“要不要進去看看。”
胡列娜牽住對方的手,小聲說道:“我不介意在樹林里哦”
“好!”
聽見了胡列娜這句明顯帶著調侃意味的話語,唐沐塵當即重重點了點頭,阿巴阿巴的同意了。
牽起軟彈的小手,她不僅沒有拒絕的意思,還蜷縮成小拳頭,往里面縮了幾分。
露出滿意的微笑,唐沐塵把玩著對方的小手,那雙黑曜石般的眸子,閃耀著熊熊火焰,隱藏著其他的意味。
輕輕邁步進入這個院子,他們抬眸就能看見蒼勁古樹,一根根的屹立在此處,巨大的傘頂遮天蔽日,明明天氣有些高了,卻因為樹木層層疊疊的緣故,導致了里面的壞境有些清幽。
唐沐塵感慨了一下這個地方的主人應該是一個很有錢的人吧,而且應該屬于心境比較淡泊的,喜歡這里的山川美景。
在寸土寸金的天斗城有這么大一個院子,專門用來制造這種環境清幽的地方,里面的大樹看起來已經有超過二十年的年紀了,看起來應該算是一個有耐心的人。
這里完全就是一片人造的小樹林啊,唐沐塵有點想要見到對方了。
自己以后要是無敵于大陸了,而且有了大把大把的金寶子,就要生活在這種幽靜的地方,然后造一個小木屋,做一個大大的床,這才是來到斗羅世界后應該做的啊。
“這里的環境倒是很適合我們以后來住。”
胡列娜琥珀色的眸子觀察著四周。
“咦?”
“為什么這么說?”
唐沐塵本來還在思考一些事情,結果突然聽見對方這么說話,本能性的問了出來。
“呵呵,真是可愛呢,沐塵學弟。”
本來被唐沐塵牽著手的胡列娜突然靠近了他的身體,吐氣如蘭,輕輕的推了推他的胸膛一下。
“因為你看看這種地方,是不是可以挑戰很多姿勢呢。”
被唐沐塵哄過的她,似乎回到了她原本的樣子,妖媚可人,性感勾人。
啪嗒。
唐沐塵一個沒注意,被胡列娜用巧勁給推到大樹上。
寬闊的背部和巨大的樹木接觸,發出了碰撞的聲音。
可是唐沐塵絲毫沒有感覺到痛苦,反而是有其他感覺踴躍而上。
酥麻,火熱,柔軟,甜甜的滋味。
總覺得現在有一種暗香浮動月黃昏的意境。
“唔”
他還沒來的及說話,就感覺到自己的脖子一熱。
“嘶。”
一雙眸子瞬間瞪得大大的,黑曜石般的眸子中有些失神。
“吸溜吸溜。”
在他的脖子處,只能聽見吸溜吸溜的吮吸感覺,加上有一個金色短發的小腦袋在上下移動。
“啊,別吸別吸,很癢的。”
驀然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吸力,貝齒咬在柔軟的肌膚之處,那一瞬間產生的麻麻感,加上之后持續不斷的酥酥感,間制讓唐沐塵覺得——
口技真好。
一只手摟住對方的小腦袋,輕輕撫摸著潤澤的金發,得到情人獎勵的胡列娜更加努力了。
吸溜吸溜的聲音變得更加大了,唐沐塵的表情也變得十分的曖昧。
呼啦呼。
風聲漸漸,涌過來的風似乎還帶著他人的話語。
唐沐塵猛然一驚,大手用力,抓住了對方的腦袋,讓她埋在自己的脖子處。
“噓,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