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黑袍男子離去的方向,五河琴里一臉的好奇:“尼醬,那應該就是所謂的邪修吧?”
“渾身都是令人作嘔的邪惡氣息,就算不是,也差不多了。”黃承陽點了點頭,嘖嘖道:“不愧是修真世界,邪修果然是標配。”
眾女聞言齊齊翻了個白眼,
你管人家標不標配呢,惡趣味也太重了吧。
“好像有有人來了。”高絳婷突然說道。
眾人點了點頭,沒有絲毫驚訝。
目前他們幾人中高絳婷的實力是最弱的,她都能感知到,他們自然也早都感知到了。
更何況,剛才那個邪修明顯是一副逃命的樣子,后面有人追他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果然,不消片刻,邪修來時的方向再次沖出三名老者。
他們一個個都白發白須白袍,仙風道骨,一看就是正派人士。
三位老者不動聲色的打量了八人一番后,最前方的老者上前一步,拱手道:
“諸位道友,我等是為了追殺一名邪修,偶然路過此地,無意冒犯,還望道友們不要誤會。”
三位老者也是修煉數千年的老狐貍了,自然知道他們仨突然闖入別人營地很不禮貌,如果不解釋的話,很容易產生矛盾。
他們現在正追殺邪修呢,可千萬不能節外生枝。
而且他們的想法跟剛才的邪修差不多。
這赤蓮山脈深處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來的。
眼前這八位雖然看起來很是年輕,但鬼知道里面有沒有駐顏有術的老怪物。
要是惹到比自己還強的老怪物,耽誤追殺邪修是小,要是不小心把自己的命搭進去了,那可就虧大了。
見三人如此禮貌,黃承陽自然也不會故意為難他們。
他點了點頭,道:“無妨。”
隨后他指著邪修離去的方向,淡然道:“邪修往這個方向去了,你們如果信得過我,就朝那個方向追吧。那個邪修受傷不輕,應該跑不遠。”
為首的老者遲疑了一下,拱手道:“多謝道友告知,我等有緣再見。”
“走!”
聽到為首老者的指令,另外兩位老者也不遲疑,徑直跟著離去。
等追出一段距離后,一名老者忍不住問道:
“掌教師兄,他們的話真的可信嗎?他們要是真想幫我們,為何不直接攔住邪修,現在不會是指了個錯誤的方向給我們吧?”
“師弟,邪修底牌眾多,那幾位道友顯然是帶著晚輩出來見識世面的,不可能和邪修硬杠上,因為這很可能傷到晚輩。另外,他給的方向沒有錯,我在那邪修身上留下的印記,也是這個方向,他沒有騙我們。”為首的老者答道。
“我明白了,是我誤會他了。”
“哈哈哈哈,師弟,小心無大錯,你如此謹慎自然更為保險。”
鏡頭回到黃承陽他們這邊。
“沒想到剛來到人界就碰上正道修士追殺邪修,這修真大世界果真有趣。”黃承陽莫名感慨道。
“Master,咱們要去幫忙嗎?”阿爾托莉雅一臉嚴肅的問道。
作為正義的騎士王,她對于邪修這種人,當然不會有任何好感。
貞德這次難得的沒有杠她,反而十分贊同:“Master,我也可以出一份力的。”
她是天生圣人,也是圣女,對于一切邪異,她都本能的有一種厭惡感。
邪修顯然完美符合這個條件,貞德想要幫忙清除也能理解。
“放心吧,那個邪修跑不掉的,我們去不去結果都一樣。咱們還是做好自己的事吧。當然,若你倆實在想去,我們大家也可以一起追過去。”黃承陽回復道。
其實他心中還有句話沒有說出來。
這異世界邪修和正道打成什么樣根本就與他無關。
他是來吃瓜看戲旅游的,可不是來當救世主的。
只要邪修不來招惹自己,不去華國搞事,那愛咋咋地,他黃承陽可管不了那么寬。
有那功夫,多陪陪老婆它不香嗎?
不過眾女多少都有點正義感,尤其是阿爾托莉雅、貞德和小橘子更是正義感爆棚,自己這個想法恐怕會讓她們聽了不太舒服,所以他索性就不說出來了。
事實證明,他是對的。
小橘子,阿爾托莉雅和貞德聽到黃承陽這“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話都不約而同的皺了皺眉。
不過黃承陽說的也對,既然那個邪修注定逃不出三位老者的追殺,那她們過去了也沒用。
有那功夫,多陪陪愛人它不香嗎?
好吧,這四人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連想法都差不多一樣。
唉,黃承陽真是害人不淺啊。
原本多正直,多純潔的三個小姑娘,現在都被帶壞了。
唉,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算了,咱們還是該吃吃,該喝喝吧。”阿爾托莉雅無奈道。
“吃吃吃,你還能吃啊,你是豬嗎?”貞德一言不合又開懟了。
聽到這對話,小橘子和五河琴里連忙躲在滄月身后。
來了來了,這兩姐妹又開始了。
雖然我們喜歡看戲,但不代表我們愿意被夾在中間,成為被殃及的池魚。
所以,還是躲在一個更強的大佬后面茍住才是當務之急。
“(乂`д′),鄉巴佬,我忍你很久了!”
“呵,有本事就來打一架,光動嘴皮子有什么意思?”
“怕你不成?”
說著,兩女縱身一躍,來到了空中,真就打了起來。
兩女都有著SSS級的實力,雖然沒有動用全力,但戰斗動靜放在這個世界也是最頂尖的那一批人才能造成的,因此,引起了眾多強者的關注。
剛離開不遠的邪修注意到后方的動靜,一臉的慶幸。
“瑪德,還好勞資機智,只想著跑路,真要干起來怕是活不過一秒。”
而同樣,三個追人的看著也是一臉的震驚,尤其是那位懷疑黃承陽說假消息騙他們的那位老者更是嚇得臉都綠了。
要不是攝于掌教師兄平日里的威嚴,他沒敢搏他面子,直接跟著走了,要是按照自己的想法跟那群人干了起來,自己性命堪憂不說,說不定還會給宗門帶來滅頂之災。
他深深看了眼身前的掌教師兄,一臉的佩服。
師兄就是師兄,這份慎重是自己萬萬不能及的。
怪不得人家能當掌教而自己只能當長老,真是不服不行啊。
而那為首的掌教也是一臉古怪。
這。。。還真有自己也惹不起的大佬?
我滴個乖乖,果然小心無大錯,還好我及時解釋,沒有跟他們產生矛盾,那不然自己還不得當場去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