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西驚訝地說:“你不會因為這個想跟我分手吧?”
“我需要好好想一下。”阿諾警官說完扯開她纏在他脖子上的胳膊,一個人朝岸上游去。
“阿諾!”黛西大叫起來。
阿諾警官說:“讓我先冷靜一下,你太可怕了。”
黛西一個人站在海水中,看著他遠去的身影,她默默地哭了起來。
“阿諾!”她再次大喊一聲。
他沒有理她,繼續往岸上游去。
“這個臭男人,說翻臉就翻臉,還說什么永遠跟我在一起,哼!”
她蹲下身,一邊氣呼呼地想著,一邊慢慢地朝岸上游去。
看到阿諾警官過來了,博爾特走過去:“噢,阿諾,你的身材保持的可真好。”
阿諾警官說:“謝謝,你也保持的不錯。”
“過來一起聊聊吧!”
阿諾警官走過去,和幾個人坐在一起。
博爾特給他遞過來一罐啤酒。
“謝謝,我剛剛喝的太飽了。”阿諾警官說,“錢我已經轉到你的賬戶上了,你收到了嗎?”
“收到了,謝謝你。”
“到時候我會把需要寫的東西發給你,你們確定能突破輿論封鎖,第一時間把新聞發出去嗎?”
“當然。”博爾特說,“那是肯定的,我們一定會第一時間幫你把新聞擴散到全國各地,包括國外一些比較有影響的傳媒。”
“那好,就這么干。”
“不跟我們一起參加晚上的派對嗎?”博爾特問。
“不了,我下午還有點事情。”阿諾警官站了起來,“那就這樣,再見。”
他說完朝更衣室走去。
黛西默默地跟過去,看到他進了男士更衣間,她朝女更衣室走去。
換完衣服出來,她沒有發現他的身影,站在更衣室門口等了一會。
這時一個高大的人影一閃,有些像他。
“阿諾,阿諾!”她連忙追了過去。
人影突然不見了。
“阿諾!”她又喊了幾聲,沒有人回應,于是默默地朝來路上走去。
從這里到威爾遜的古堡別墅有很長一段路,他們是開著車來的,車停在更衣室下面的停車場。
她默默地走著,走到一條林蔭道下,感到有些累了,便坐在一張椅子上喘起了一口氣。
過了一會兒,阿諾警官開著車從遠處過來了。
他把車停到一邊,朝她走過來。
她歪著頭看著他,看了一會兒,不高興地把頭扭到一邊。
他走到她面前,說:“你真的給那些人吃過蒼蠅和死蜘蛛?”
“是的。”她哭了起來,眼淚“簌簌”地往下掉。
“你以前還干了些什么,能告訴我嗎?”
她哭著說:“我不想再說了。”
他在她身邊坐下來:“一定還有更恐怖的事對吧,怕說出來我不要你了嗎?”
“嗯!”她哭著點了點頭。
他用手摸了摸她的頭發,說:“你太可怕了。”
“我以后不再那樣干了,我保證。”
“唉,如果我不要你,你可怎么辦呢?別的男人都不喜歡你。”
“我愛你,阿諾!”
阿諾警官說:“可我沒法再愛一個小惡魔了,你讓我渾身都起雞皮疙瘩了。”
黛西傷心地大哭起來,她哭的肝腸寸斷,難過極了。
他用手捧起她的臉,說:“你確定你不再那樣干了?”
“嗯!”她眼淚汪汪地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哦,好可憐!”他嘆了一口氣說,“好吧我原諒你了。”
他說完想親她一下,可她哭的太厲害了,他只好繼續捧住她的臉,讓她匍匐在他胸前。
她繼續啜泣著,哭的傷心極了。
哭著哭著,她似乎哭的太累,很快就睡著了。
他看著她那張在睡夢中還在啜泣的臉,忍不住笑了起來。
“居然可以在任何地方睡著,我的天啦!”
笑完后,他的電話響了,是道格爾打過來的。
“長官,假期過的怎么樣?”
“噢,簡直棒極了,每天都像新婚。”他說。
道格爾在那邊笑了笑,說:“那個家伙回來了。”
“你是說杰夫,那個年輕的議員?”
“是的。”
“謝天謝地,他總算沒死,否則又有麻煩了。”
“可他對那邊發生的事都不記得了,只記得有幾個人綁架了他。”
“這么可怕。”
“要管嗎?”
“不要管,只要沒死就行,等我回去再說。”
“那好,祝你每天新婚快樂!”
道格爾說完哈哈笑了兩聲,把電話掛了。
黛西依然在啜泣著,不過啜泣聲已經變的很微弱,她看起來睡的很香。
他將她抱起來,讓她坐在他的腿上,用一只胳膊撐住她的頭,讓她睡的舒服一點。
一陣秋風吹過,一片片淡粉色、淺黃色的樹葉掉下來,紛紛掉落在他們的頭頂上、肩膀上、腳底下。
阿諾警官繼續抱著她坐在那里,他坐了很久,感到胳膊有些累了,于是將她的頭挪了挪,讓她靠在他的肩膀上。
半個小時后,黛西醒過來了,她揉了揉眼睛,用手捂住嘴打了一個哈欠,慵懶地趴在他的肩膀上。
“睡好了嗎?”他問。
“嗯!”她點了點頭,“昨天弄那些課題讓我太累了。”
“以前也這樣嗎?”
“是的,我每次做完一堆特別難搞的題,就會幾天都想睡覺。”
“那說明你很健康。”阿諾警官說。
她坐起來,看著他:“你真的不在乎我以前的那些事了嗎?”
“我很在乎,可我能怎么辦呢?你這么可憐,又沒有男人肯娶你。對了,不要讓我的爸爸媽媽知道那些事,好嗎?”
“好。”她點了點頭說。
“哦,天啦!”他看了看她的臉,在她臉上親了親,說,“我突然又想……”
“你怎么啦?”她問。
他在她耳邊說了句什么。
“哈哈哈哈!”她大笑起來,起身拼命朝前面跑去。
他追過去,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和她在草地上扭打起來。
“求你了,不要在這里!”她說。
“好吧。”他呼了一口氣,將她拽起來,和她一起坐在草地上。
“我剛剛好像聽到你在打電話,提到一個叫杰夫的議員。”
“是的。”他說,“想不到你睡著了都能聽見。”
“哈哈,因為叫杰夫的議員是我非常熟悉的一個人。”
“是嗎?”
“還記得我大一的時候給好幾個大三男生補習高數嗎?”
“難道其中有他?”
“沒錯。”黛西哈哈大笑起來。
“你在笑什么呢?他可是明年的市長競選人之一。”
“我的天啦!”黛西笑的趴在草地上不想動了,“他能選上市長?”
“有點難度,他沒什么資歷,也沒有財團支持。不過年輕人有理想為社會服務,我們應該鼓勵。”
“哈哈哈哈!”黛西繼續大笑起來,“他才比你小了不到兩歲,你居然叫他年輕人!”
“哦,我的心態比較成熟。”阿諾警官說。
“你知道他有多傻嗎?他是給我交補習費最多的一個,也是被我打的最多的一個。”
“你為什么總要打人呢?”阿諾警官說。
“因為我經常被爺爺帶去練拳,練完以后,我就特別想找人嘗試。于是我就借著補習的機會,哈哈哈哈,杰夫有一次都被我打的快哭了。”
阿諾警官沉默了半響,說:“不行,我覺得我需要好好收拾你一頓,你太邪惡了。”
他說完一把迅速抓住了她的兩只手。
“不要!”她大聲尖叫起來。
“好吧,暫時不收拾你。現在回去,他們可能等著我們一起用餐。”
他說完將她拽起來,拉著她的手往停在路邊的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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