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飛羽來到這個世界上,他還從未在蘆名和留衣的口中,聽到過關于這具身體父母的情況。
自己也因為不是這具身體原本的主人,也就一直沒怎么關心。
只知道是死于一次忍族之間的沖突,沒想到居然還有這樣的隱情。
“放心吧,爺爺,這次的計劃我至少有八成的把握,天地大勢遠不是諸侯們所能抗拒的。”
飛羽雖然不知道這個世界究竟是不是單純的游戲。
但是憑借他多年的網文經驗,他感覺這個世界最終的劇情走向,仍然會如前世漫畫中一般。
忍者將會是這方天地的主宰,至于陰陽師和武士只會慢慢的淪為炮灰。
所以飛羽做得只不過順應天地的大勢,順便完成一下自己的小布局。
畢竟大勢不變,小事可改,可是歷界穿越者總結而來的不二法則。
“嗯,盡人事聽天命吧,爺爺能做的就是為你查漏補缺。
你想徹底挑起忍族和諸侯之間的矛盾,憑借你剛剛的計劃還有所欠缺,而這里就能為你補足這一點。”
蘆名帶著飛羽來到漩渦一族祠堂的里面,指了指牌位后面的墻壁。
“這里?”漩渦一族的祠堂他也來過幾次,似乎并沒有什么特殊的。
飛羽挺好奇蘆名所指的能幫他補足缺陷的是什么。
“這是我們漩渦一族最核心的地方,也是我們的底蘊所在。”
蘆名一邊說著一邊雙手開始結印。
隨著結印的進行,祠堂靈牌后的墻壁開始微微顫動,然后從中間分開一道只能由一人通過的小道。
“仔細看我的腳步,別踩錯了位置,要不然會很麻煩的。”
蘆名叮囑了飛羽幾句,然后帶頭走了進去。
雖然只有一人寬的小道,但在墻壁的四周和地下卻刻畫著密密麻麻的陣紋,光看這些陣紋飛羽就感覺到一陣心驚。
在這樣狹窄的地方要是觸發了陣紋,那可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哪怕是飛羽,要是沒有萬花筒的瞳術——空間傳送,也怕很難走出這里。
走過狹長的通道,視野終于開闊了起來,在昏暗燭光的照耀下,顯得有些幽森。
這是只有一間二十平米左右的石室,左右兩邊是兩個巨大的書架,上面擺著密集的卷軸,有的記載的是忍術,有的記載的是漩渦一族的機密。
這是漩渦一族數百年來的積累,也是漩渦一族的傳承之本。
而在房間的最中央,布置的依舊像一個祠堂一般。
只不過這座祠堂供奉的不是族人的牌位,而是一張張面目猙獰的面具。
整整齊齊的掛著三排面目猙獰的死神面具,每排九個,一共二十七個。
“居然是這里!”
此時飛羽才想起前世自己在動漫中似乎見到過這個地方。
在原著中里,佐助得到了破解尸鬼封盡的方法后,復活了大蛇丸。
而解開尸鬼封盡必須要佩戴死神的面具,因此佐助一行人前往漩渦一族的納面堂里取得死神的面具。
大蛇丸經過一番詭異的儀式后,成功的將被尸鬼封盡封禁的歷代火影的靈魂,從死神那里釋放了出來。
“這里是漩渦一族的納面堂,歷來只有族長和大長老才有資格進入的地方。”
蘆名將拿起擺在案桌上的香燭,遞在飛羽的手上。
飛羽接了過來,開始恭恭敬敬的上香,他隱隱約約覺得這些面具中似乎有著某些生物的存在。
“這是我們漩渦一族最深的底蘊,也是我們一族和陰陽家難以和解的根源。”
“羽兒,你曾見過鬼神嗎?”
蘆名神色復雜的看著墻面上的這些面具。
“沒有,只從一些畫本上看到過。”
飛羽搖了搖頭,但隨著蘆名的問話,飛羽忽然想到忍者世界似乎好像真的存在鬼神。
比如說賦予飛段不死之身的邪神教。
還有最著名的封印術·尸鬼封盡召喚出的死神。
還有長門利用輪回天生之術召喚出的閻王,都屬于這類的存在。
“根據族內的記載,這個世界是有鬼神存在的,而陰陽師的力量來源就是鬼神。
他們和鬼神簽訂契約,把鬼神當做自己的式神,借以施展能力。
可是千年前,不知從何時起,不死不滅的鬼神居然慢慢的開始從世界中消失,陰陽師的衰落也就此而起。
但天命石的出現為陰陽師續了一口氣。
殘存下來的鬼神依靠天命石和陰陽師的祭祀沒有逝去。
可即便如此,陰陽師的實力也大不如前。
于是他們想到了我們,想到了曾經被我們以陰陽術和忍術封印到面具中的鬼神。
安倍家族曾數次派人索要,但都被歷代家主以強硬的姿態頂了回去。
加上他們忌憚我們手中同歸于盡的底牌——死神,一直也就沒有起什么沖突。
至此延續至今,可他們暗地中的手段卻從來沒有停過。
你說得對,要是德川一族獲得勝利,即便德川家族容的下我們。
可安倍家族也一定會趁此機會向我們發難,以彌補他們在戰爭中的損失。”
“所以爺爺這次就和你一起賭一把,爭取把他們按死在戰場上。”
蘆名也是個果決的性子,既然決定了要做那就不會拖泥帶水。
“這里的面具曾經每一個都代表一位鬼神,可惜經過千年的消耗還有迫不得已的交換,如今真正能用的也只有5面。
其中一個是死神面具,使用它需要付出使用者靈魂為代價,這是漩渦一族最后的手段。
還有四面分別是巫蠱師、妖刀姬、兩面佛和荒川之主。
你要想挑動忍族和諸侯之間矛盾,最好是以陰陽師的身份來布局。
這些面具雖然和式神有所差距,但用來騙一些門外人卻也足夠了。
只可惜家族傳說的鬼神體已經太久沒有現世了,否則就能真正以陰陽師的手段驅使這些鬼神了,這樣一來,就再無破綻了。”
蘆名頗為遺憾的道。
“那個爺爺,我好像就是鬼神體。”
飛羽弱弱的聲音打斷了蘆名滔滔不絕的講解,他之前怎么沒發現蘆名這么能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