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用？”
周曄沒想到這視頻還真的讓林歆發現了線索。
“不確定，需要人臉識別，等一下才有結果。”
林歆把完整視頻和截圖發回警局，讓同事用警方的系統進行人臉識別，然后轉頭定定的看著周曄。
“怎么了？”
周曄被她莫名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舒服。
“電擊槍、監控設備，我幫你解釋過去了，這視頻明顯就是針孔攝像機拍攝的，你不想跟我解釋一下？”
綁架案的時候，全靠林歆幫他隱瞞，不然警方那里他解釋不清楚這些監控設備和管制武器出處，可能還要被處罰。
現在這個針孔攝像機拍攝的視頻，說得嚴重一點就是侵犯了個人隱私。
“好吧，我是個偵探迷，從小就想當一個偵探。”
周曄知道這個問題她遲早會問起，早就想好了說辭，“我身手那么好，還有這些東西都是我的愛好。
至于這個視頻，是因為前段時間跟陳銘發生沖突，我想收集他的黑材料抓住他的把柄自保，運氣好拍到的。”
謊話要七分真三分假才有人信。
林歆再次審視了一下他的表情，點點頭道：“算你過關。”
周曄心里松了一口氣，不無抱怨道：“麻煩你以后別用這種審訊犯人的眼光看我行不？壓力很大的。”
林歆給人的壓力太大了。
不僅是她那差不多1米8的身高，她看人時還經常用審視的目光掃描，好像所有人都是罪犯一樣，壓力想不大都不行。
聽到他這么說，林歆癟了癟嘴，有些泄氣道：“習慣了我也改不了，給你的壓力真的很大嗎？”
她改變了自己造型，可本性和一些職業習慣是改不了的。
“是的，壓力很大。”
“那你慢慢習慣吧。”
“不應該是你改一改嗎？”
“改得了我還讓你習慣嗎？”
“好吧！”
周曄對于她的說話方式也是醉了，忽然想到一個問題，轉頭上下打量了一下林歆。
“林歆，你喜歡男人還是喜歡女人？”
“嗯？”
林歆轉頭見到他奇怪的看著自己，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理所當然道：“喜歡男人啊，你問這個……”
“喜歡男人就好！”
“你以為我是……”
“你是不是？”
“當然不是！”
周曄松了一口氣。
林歆以前都是中性化的打扮，他擔心她跟白冰一樣。
他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雖然不確定以后會跟林歆發生什么，但搞清楚最最基本的取向問題是肯定要的。
如果再來一次白冰那樣的事，他可能就要崩潰了。
兩人正說著，林歆的手機響了。
接聽了一會，林歆放下電話欣喜道：“難怪我覺得眼熟，你看看視頻里的這個穿花襯衫的人……就是這個，他是在逃的毒販，叫趙宏斌！”
周曄沒想到這個視頻還有意外之喜，不過他有些疑惑，“這個趙宏斌跟騰飛集團有關系？”
“以前沒關系，現在可能就有關系了。”
林歆搖搖頭，解釋道：“這個趙宏斌是一個販毒團伙的頭目，一直活躍在南疆，現在卻來到東元搭上騰飛集團，而陳家正在做走私，你能想到什么？”
“海路運毒！”
“沒錯！”
林歆有些激動起來，“我需要馬上回去把這個消息向領導匯報。”
“等下！”
周曄拉住她，交代道：“視頻來源不要提到我。”
林歆想了想道：“行，我把你的關系撇清，我先走了，保持聯系！”
女警官風風火火的走了，辦公室又剩下周曄一個人。
“喝杯小酒吧，體會一下資本家的感覺！”
手頭的事情已經處理完，周曄頓時覺得有些無聊，拿過一瓶紅酒打開給自己倒了一杯，走到窗邊看著外面的風景，有一口沒一口慢慢喝著。
“對了，前幾天的隨機禮包都沒開。”
這幾天他心情不好，每天的日常任務都是做了保底的20次就結束，隨機禮包也沒有心情開。
現在想起來，便打開系統界面。
“一共有5個日常隨機禮包了，3個任務隨機禮包，看看有什么好東西。”
隨著他的默念，8個隨機禮包在一陣金光中打開。
“獲得10萬元。”
“獲得5萬元”
“獲得5萬元”
“獲得10萬元”
“獲得顏值+1”
“獲得衰神附體60分鐘”
“獲得顏值+1”
“獲得鴻運當頭60分鐘”
嗯？
新的寶物！
而且……
“系統，顏值、鴻運當頭、衰神附體是怎么回事？”
“本系統覺得你太丑，運氣太差了，與完美背道而馳，特意向天道老大申請了更多寶物加入隨機禮包。”
“你才丑，你才運氣差！”
“被小姐姐甩了說明你魅力不夠，是個丑逼！交個女朋友結果是個拉拉，你也忒背了你，說出去我都覺得丟人！”
“我……”
這話接不下去了。
他好不容易脫離了單身狗序列，結果被人家女女真愛一腳踢回了狗圈，確實太衰啦！
“那衰神附體是什么，我自己搞衰自己？”
“天下無敵整人利器，如果你有被虐待傾向也可以用在自己身上。”
“滾，你才被虐待傾向！”
“嘿嘿！”
“使用顏值+1！”
既來之則安之，反正是增加顏值，又不是變丑，能帥一點就帥一點。
隨著兩個顏值+1的金光小球爆開，無數金光融入他的臉部。
“有點癢癢的。”
周曄感覺自己臉上并沒有很大反應，只是有點不是很明顯的瘙癢，持續10秒鐘就消失了。
“嚯嚯，好像還真的帥了一丟丟。”
周曄拿出手機，打開前攝像頭看了看自己的臉，感覺輪廓沒什么改變，就是眼眶深邃了一絲絲，皮膚好了一點點，變化不是很明顯。
“這樣正好，慢慢來，不然忽然改變太多，別人也接受不了。”
正慢慢喝著，黃清玲敲門進來。
她作為周曄的助理，老板會客結束自然要來收拾辦公室。
周曄轉身想坐回自己的辦公桌，就見到黃清玲在收拾茶幾，那俯身而下時的婀娜身段盡顯。
作為完美大廈的銷售員，黃清玲的素質是很高的，雖然比不上孟欣瑤和林歆那種絕色，但走出去也是回頭率很高的美女。
周曄看著這個場面有些被刺激到了，心里微微悸動。
前段時間跟白冰在一起，男女之間的曖昧是常有的事，可是現在分手了，他又成了單身狗。
由簡入繁易，由繁入簡難，水壩缺了口，就難堵上了。
男人就是如此，對于有些事情容易上癮。
更何況他現在就是餓了幾年終于吃上幾頓肉，然后沒得吃了，饞得很有木有？
“清靈坐下陪我喝一杯。”
周曄忍不住心里的騷癢，坐到大沙發上，讓黃清玲坐下。
“好的，周董！”
黃清玲自然是歡喜，能跟老板一起喝酒，這可是大好事。
“你在完美大廈工作多久了？”
“一年了。”
“還滿意嗎？”
“滿意！完美的福利很好，晉級制度也讓人有動力，很多跟我一起進入完美的人都想長期留在這里。”
“那就好，你結婚了嗎？”
“沒有……”
說到這個，黃清玲有些羞澀，“連男朋友都沒有呢。”
“同病相憐。”
周曄想到自己剛剛被甩，輕輕嘆了口氣，由衷道：“我們都是可憐的單身狗啊。”
“唔！”
黃清玲一口酒差不點噴出來，趕緊咽下去，詫異道：“周董，您沒女朋友，不會吧？”
自己老板還沒女朋友？
這可是超級新聞！
像周曄這樣，要身材有身材，有相貌有相貌，年輕還有錢的人，身邊居然沒有女人？
不能接受啊！
而黃清玲在驚訝的同時，心里也暗暗打起了小算盤。
周曄攤攤手，無奈道：“前兩天剛被甩。”
黃清玲疑惑道：“是剛才那位林警官……”
周曄擺擺手笑道：“林警官我是朋友。”
黃清玲在心里暗暗接話，那么美的女人你都放過啊？
不過她可不敢當面調侃老板，看了看周曄，見到他眼神有些憂郁，奉承道：“周董您那么帥，您的前女友真沒眼光！”
其實這也不算是拍馬屁，而是實話。
這段時間周曄的身份也在完美大廈物業管理公司傳開了。
對于新老板這么一個優質大金龜，私下里許多租賃部的小姐姐都在摩拳擦掌，想著怎么來一場風花雪月的偶遇。
黃清玲自然也不能免俗，只是還不是很了解老板的情況，她也不敢有動作，萬一老板娘殺出來，她幾條命都不夠看的。
而現在老板剛被前女友甩了……那必須要有動作才行！
可不是嗎！
自己作為老板的貼身助理，近水樓臺先得月，如果被那些妖艷小賤賤先下手，自己都沒臉見人了。
周曄聞言笑了笑，心里暗暗打鼓。
“唉！自己是好人，做不出這種事情啊……”
要做壞事前的緊張感襲來，矛盾的心理讓他不知道怎么開口。
黃清玲見到他不說話，也不敢放肆找話題，想著自己的心事，默默的小口喝酒。
周曄正天人交戰，想著要不要做個被腐蝕的渣男時，他手機一條信息進來了。
白冰？
“周曄，你還好嗎？”
好你妹好！
你傷害了我，還一笑而過，回頭還來看哥們死了沒有是吧？
周曄不是圣人，看著白冰的信息怒氣就上來了，一咬牙做了決定，看著黃清玲問道：“清玲，你對渣男得人心這句話怎么看？”
“啊？”
黃清玲沒想到他問這個，猶豫了一下說道：“其實不存在什么渣男不渣男，現在這個開放年代只有需要和被需要。
渣男也好渣女也罷，其實都是被傷害的一方的一種怨念發泄而已，別人有權利選擇自己的生活方式，被渣了，只能怪自己沒眼光，怨不得誰。”
現在的女人都那么現實嗎？
周曄震驚了，感覺自己以前生活在另一個次元里。
“清玲有成為渣女的潛質哦！”
“哪有……”
有就好！
周曄抵擋不住心里的躁動，心里輕嘆了一口氣，看著黃清玲有些猶豫道：“我需要你……”
“呃！”
老板需要我？
那意思是……
黃清玲心里狂喜，大金龜終于對我下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