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九月十五日這天,秦廣天在辦公室喝著熱騰騰的咖啡,心情還算舒暢。
昨日,他在張生別墅的保險柜之中找到了大量的“特制香煙”。
什么叫特制香煙呢?那自然是在其中加了料的。
這批貨為最近市面上出現的新型毒品,名為“麻虹”,是境外新貨,也不知張生這小子是如何弄到這么多到自己別墅中的。
既然都查到這一層了,那么其實捉住真正犯人也就并不難了。
首先,不論通過何種手段,先將當初在場的人通通叫過來再說……這幫人原本裝受害者還挺像那么回事的,但到了這會兒,說再多也脫不了關系。
你說你沒吸?那也行,這攤子是誰收拾的總清楚吧?
于是乎……很快矛頭就轉到了兩個人身上,她們都是張生雇傭的“家政婦”,首先,雇傭渠道完全不正常,其次,干的活也不太正常。
說一點就明白了,在單文龍夜襲的那個晚上,她倆也在那個派對上。
其實,只要找到了保險柜這個線索,找到這兩人也就不難了,因為保險柜的存在很少有人知道,除了張生本人外,也就家政婦曉得了,就連張生名義上的幾個女朋友也是不知道的。
至于說動機,其實也相當簡單——錢。
這倆女人,是很懂得抓住時機的,當其中某個發現自己第一個醒來,而入室者消失后,當即便想到了干脆殺了張生,再栽贓嫁禍。
如此一來,不但保險柜中的“貨”就都是她的了,其他隱蔽地方的財物,也可以在事后取走。
當然,一個人她也不敢干,于是就干脆叫醒了同伴一起搞了這一出。
所以才說沒有金剛鉆別攬瓷器活呢……張生如此,這倆“家政婦”也是如此。
張生儲存這么多“貨”,自然不單單為了給自己與朋友享樂,他還存著“做買賣”的想法,而因此,他就被“內賊”一時沖動干死了。
而那倆女人,又不是職業殺手,做事漏洞百出,為了避免從煙灰缸中的灰燼漏出馬腳,還把它洗干凈后當兇器使,結果還是棋差一著。
即使羅慢昨天不去,事實上警方也不太會讓這倆人逃掉,基本上就是早晚的事兒。
案子基本上到這里算是完結了,但,秦廣天的心里其實還有個小結。
單文龍……這是已經死了七年的人,到底是為什么會又出現在了世界上?
當然,他從始至終都不覺得對方是復活了或者是妖魔鬼怪之類的存在,他只是覺得想不通。
然而,這件事情似乎除了找到當事人詢問外,就沒別的辦法了……
五天的時間眨眼而過,一轉眼又到了禮拜天。
清晨,暖陽初照,麻雀們嘰嘰喳喳的在樹梢間飛舞,公園中景色怡然,且十分的熱鬧。
要說羅慢這些年幾乎天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因此他也是最近才知道事務所旁邊的這個公園,早上竟然有在些許人!
只見,公園的小廣場上,一排排白衣老者各拿著一把瑟瑟發光的長劍慢悠悠的揮舞著,不遠處的音響中放著悠揚的音樂。
另一邊的幾條小路上,也有不少人在跑著步,這批人有大有小,年紀輕的看起來還在上學,年紀大的自然就是老頭老太之流了。
至于其他地方,遛彎的、閑聊的、遛狗的、玩鳥的、談戀愛的,基本上干啥的都有。
而羅慢,則在離人群較遠的一處地方坐著,也不干啥,就抽抽煙,玩玩手機。
要說他為何如此?自然不是閑的。
這五天發生了很多事情。
最開始,羅慢覺得似乎自己只要呆在事務所里就沒事了,最多也就掉下幾個燈啥的,兜帽一戴,它至少是個防具,基本就應該沒事了。
而沙舟也是這么想的,他自持身穿著暴徒西裝,應該就不會出什么事了。
然而,他們都錯了。
最開始的,是漏水。
也不知是否樓上裝修導致發了洪水了,羅慢所處的二樓不時就會落下一滴滴的水,墻皮脫落也就算了……頂上的燈,貌似也受了影響,紛紛撂挑子不干了。
那……如此也不算什么大事,跟樓上溝通一番,索要個賠償,墻皮掉了重新刷過,燈壞了就修一修。
但很顯然,霉運是沒有這么簡單的,剛開始還好,只不過是發生些類似電器短路引發火災之類的事情,畢竟單文龍也不是吃素的,他從不睡覺,即使是晚上他也能防著,不至于一發不可收拾。
后來就比較干脆了,比如在洗澡的時候發生漏電事件、邊充電邊玩手機導致爆炸等等……
這已經不能說是過分了,而明顯是在肆無忌憚的整人了。
于是,為了避免自己的住所受到波及,羅慢和沙舟果斷的搬到了不遠處的賓館中,并且一有時間就待在一個較為空曠的地方。
就比如……公園。
此時,羅慢正拿著他新買的手機三心二意的看著小說,他盡管不害怕,但不代表他不是個謹慎的人,因此隨時注意四周的動向還是有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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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一個高大的人影朝著羅慢的方向走來。
沙舟,他拿著兩人份的早餐,同樣眼神警惕的邁步而來,他的步子很穩,并不快,因為,不管是踩到狗屎還是香蕉皮,都是一件令人不快的事情。
“情況如何?”羅慢接過早餐,隨口問道。
“還好……”沙舟說著坐了下來,他吁出一口氣,補充了一句,“差點被車撞到。”
“嗯。”羅慢并未有什么大的反應,他點點頭,咬了一口煎餅,然后沉默了一會兒,道了一句:“以后我們叫外賣。”
“你不早說?”沙舟滿臉無奈,“你知道剛才那輛貨車開的多快嗎?”
“情況如何?”羅慢好奇道。
“沒事。”沙舟嘆了口氣,“這兒人少,車拐了個彎就開走了。”
說著他也咬了口煎餅,補充了一句,“咱還是別出去了,純粹就是禍害人。”
“禍害人?”羅慢若有所思的喃喃道:“那狗怎么辦?”
他說著往一旁指了指,沙舟見此微微一愣,順著其手指方向看去,只見一只滿嘴尖牙的大黑狗正一聲不出的朝著二人疾奔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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