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哥是個友善、熱情、樂善好施的真正的紳士,昨天我跟他一起吃飯,整個過程他的雙眼中都只有她妻子一個人……我想,這可能就是真正的愛情吧。
不管相處多久,就算那昔日的少女早已不再青春,他依然深深的愛著她。
這一點,我無比的確定,并且奉為楷模、欽佩不已。”
羅慢一邊走一邊滿臉認真的朝著鏡頭說著話,孫京亮亦步亦趨,同時十分贊同的點著頭。
最疑惑的莫過于張斐斐,她從羅慢的話里也聽出來了,對方說的“萬哥”應該就是昨天一起吃過飯的萬豪。
所以……這事兒跟萬豪又有什么關系?
他們真的不是出來找麻雀的嗎?
再者,布魯斯之前不是還說這個萬豪是老狐貍,有什么陰謀之類的嗎?
雖然那很像是玩笑,但,怎么也不會變成“欽佩不已”吧?
不過即使很疑惑,但她還是沒有多說什么,只是默默的跟著。
羅慢的話顯然還沒完。
“但俗話說,付出并不總會得到回報。有些人是天生不會滿足的,他們永遠不會去想自己擁有著什么,卻只會著眼于那些不屬于自己、也不該屬于自己的東西。”
頓了頓,羅慢露出了一絲氣憤的表情,
“萬哥的妻子,謝潔,就是一個典型。她犯了一個所有男人都無法容忍的錯,那便是——”
羅慢的聲音沉了沉,還握緊了拳頭,道出兩個字:
“不忠。”
“不忠?”張斐斐聽的驚呆了,她的心中想到:
“這到底是什么神展開啊……明明昨天才認識,怎么就這么義憤填膺了啊!
而且,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啊……”
張斐斐怎么想的自然沒人知道,不過看樣子孫京亮和羅慢都入戲的很深。
前者雖然壓根和萬豪不熟,卻也表現出一副很氣憤的樣子,至于后者,則表情嚴肅,認真的像是在聯合國主席臺上做著演講。
羅慢嘆了一口氣,繼續說著:
“萬哥他只有一句話對他的妻子說,那就是:我愛你,所有東西都想給你,雖然我們將要離別,但我會把離別也給你。”
言至此處,他也已經站在了某一扇房門前,門上正寫著“502”的字樣。
“雖然他并沒有過來,但沒關系,今天就由我們,來看一看這破壞他人感情的男人到底是誰……當然,一個巴掌拍不響,我也同樣想看看,謝女士到底有沒有得到她想要的“幸福”。”
說完這句,羅慢便嚴肅轉身,面向了房門。
小鄒看著眼前這個魁梧的女人停在自己的面前,心臟不禁砰砰直跳,同時他也在猶豫著要不要現在立馬出手。
按理來說,現在他應該屬于受害者;本地的法律規定,只要犯罪者是一名青森市的本地人,那么你便可以無限制的行使自衛權。
舉個例子,在有證據的情況下,兩個本地人發生矛盾,其中一個先行動手,另一個雖然是后動手的,但卻直接暴起將對方打死了,怎么判?
很簡單,判無罪。
本地人犯罪后,不管受害者是什么身份,什么立場,做出了多么可怕的事情,都一律可以算作是正當防衛。
這聽起來似乎相當的不合理,也似乎有極大的“可操作”空間,但規定就是規定,再離譜也沒辦法。
回歸現實,小鄒被強行擄至此處,這本身就可以看做是“受害者”。
也就是說,不管小鄒如何操作,他即使是將這兩人反殺了,那么在這個世界也是無罪的。
這,本身也可以視作是這個游戲的規則之一。
說簡單點就是:你想得知別人的名字,先下手為強,這沒問題,但前提條件就是,你做的事兒不能被別人發現,當然,更不能玩脫被反殺了,那得利者便直接反了過來。
小鄒猶豫的點,自然也不在反殺后自己該怎么說,而是……他怕自己打不過這兩人。
俗話說,君子動口不動手。
如果能靠嘴炮就說服他們不對自己動手,那他還是覺得可以盡量避免打架。
就算是把自己名字說出來也行啊,說不定他們就放過自己了呢?好吧……雖然這并不太可能。
“他現在被“捆仙繩”綁著,衣服不好脫,麻煩給我拿一把剪刀。”謝潔持著粗獷的聲音道。
小鄒頓時一窒,他還以為這個女人剛才一時沒動作是冷靜了下來,想和自己談談,結果原來是覺得自己的衣服不好扒!
還有,媽的捆仙繩是什么玩意兒啊!
男人拿來剪刀,遞給了謝潔,然后站在旁邊饒有興致的看著這一幕,活像一個變態。
雖然小鄒知道對方想剪自己衣服是想解除危險,但心中依舊生出了一股惡寒。
看著那壯碩的女人,正拿著一把大剪刀湊上來,小鄒頓時眼神一凜,心中大吼道:“媽的!現在不出手,那更待何時啊!”
同時,他凝聚起渾身寒氣,便想用冰凍技能殺對方個措手不及。
如無意外,至少眼前這個“威猛先生”會在完全想不到的情況下中招,被自己凍成一大塊冰疙瘩。
然……一秒后,小鄒的臉色就變了。
因為,原本想象中的情況并沒有出現,不僅冰塊凝結不出,甚至自己連一絲寒氣都施放不出來。
捆仙繩?
他再次感受了一下綁在自己身上那根異常堅韌的繩索,心中大吼了一句“法克”,似乎明白了什么。
臥槽!
怪不得這兩個人一直都是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根本就不怕自己有什么特異功能,合著原來是有這么一件逆天的道具啊!
小鄒的心里,頓時充滿了涼意。
等等……
那黑暗魂晶呢?
他記得啾太郎叼來魂晶的時候,里面還是有一只熊貓的,那只熊貓至少在戰斗力上還是相當強大的,甚至還會類似“超級賽亞人”的變身。
更別說,啾太郎當時也進入了其中。
這也正是他剛才一直能夠保持平靜的真正原因。
可現在,情況已經很危急了,但不管是熊貓和啾太郎都是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咔咔咔——
剪刀很鋒利,很快就將小鄒的衣服剪的支離破碎。
他就像是一只大洋蔥,現在正在被一層一層的剝開。
雖然說,這看起來并不會造成什么傷害,但對小鄒來說還是有一定侮辱性的。
更何況,剪他衣服的還是個威猛先生。
“你們不要欺人太甚……”
小鄒還未說完,對方一只大手就按在了他的臉上。
“安靜點。”
謝潔一邊將小鄒按的呼吸困難,一邊用另一只手咔咔的剪個不停。
不一會兒的功夫,小鄒上身的衣服就都成了地上的一堆破布。
“嗯,好像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東西。”后方的男人道。
小鄒感到了萬分悔恨,如果進入游戲前自己要了那件“賽亞人緊身防護衣”,又何至于此?
剛想到這,那個男人又指揮起來,“那么,把褲子也剪掉吧。”
“好。”
謝潔點點頭,又將剪刀伸向了小鄒。
但,正在此時。
他們所在房間之外,卻突然響起了“咔”的一聲輕響。
在場三人都不是什么普通角色,他們的五感自然遠超常人,這也包括了聽力。
因此,他們都聽到這聲音,并紛紛臉色一變。
小鄒表現的倒并不激動,因為他就算聽到了也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但另外兩人,卻是對視了一眼,眼中滿是警惕。
這聲音……似乎是門被打開了。
難道是他回來了?
但就在這時,房間外,卻是突然響起了一道男人的聲音。
“吾名布魯斯韋恩,為吾友萬豪心靈之安息,吾誓將汝等推入絕望之深淵!
受死吧!狗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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