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學生會的風景真是不錯啊,我很喜歡這樣的環境。”
宮原千鶴打開了大門,她聞到了屋內鮮花散發的清香,不由得發出這樣的贊嘆,隨后千鶴大小姐、面對那樣明黃色的芬芳。
便不由得摸了一下它的花瓣,光滑柔嫩,花枝絢麗多彩、亭亭玉立,金黃的似火,粉色花蕊的如霞,一朵朵挺立在綠色的枝葉上,任陽光在絢麗的花朵上撫過,這時候,這片風景,顯得格外美麗。
“宮原會長,昨天的教堂活動,感覺如何。”
安道遠將眼神從書本之上段落挪開,才溫和地問出這個問題,他在大巴車上,倒是也與千代田區的羅馬大教堂擦肩而過,之上當時他們為了援助守夜人的分隊基地,自然也就沒有過去仔細觀看。
宮原千鶴輕輕思考了一瞬這個問題,隨后她帶著一絲好奇禮貌的微笑著反問道:“安君,我倒是有些好奇,你對于教堂的看法是什么呢?”
安道遠對于教堂的認知大多源于西方史學的著作,還有上一次去日本的北境北海道函館那里看到的教堂,自然沒有什么好掩飾的,他以一種敘事的口吻說道:
“我最早較深地感受到教堂的故事,是雨果的《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這個教堂,如今無疑仍然是一個莊嚴崇高的建筑。
雖然它這樣古老,卻還是美好依舊……在每一塊石頭上都可以看到藝術家的天才鍛煉出來的工作的奇功,以千百種姿態跳躍而出,一種人類的創造力,象神的創造力一樣強壯而豐富,仿佛具體有兩種性格,真實與永恒”。
而北海道之行,或許讓我的看法變得更加立體了一些,信仰的存在,對于人類的意志是崇高的象征,也是對于愛情和契約的鏈接,所以我覺得它的存在是積極的。”
他聳了聳肩膀,自知道了更多有關超凡世界的事情后。
安道遠也就無法輕易的用科學去否定神學,用理性去判斷是否愚昧,這是不公正的行為。
真正的理性,是客觀,而不是一葉障目,不見泰山。
宮原千鶴聽到他這樣文藝而又冷靜的回答,不由得輕輕的鼓了股掌:
“安君,你真的很有智慧啊,其實我們家族在教堂里舉行的平安夜宴席,更多的是為了加深東西方貴族的聯系,而且某些基督教信徒國家,確實對于在神面前許下的契約會更加認可,這一點你竟然也明白,很讓我佩服。”
就在她話音未落,學生會那富麗堂皇的大門就又一次被推開,進來的是藤井杏子、秋山琴奈和神樂真紀。
杏子書記與她們兩人在路上遇見了,也就一起上了樓。
她聽見宮原千鶴在說著什么事情,便活躍的接過話茬說道:“你們說什么呢?是不是關于昨晚的經歷,安道遠,我跟你講,真紀她可是一次舞蹈邀請都沒有接受,如果是你去邀請,說不定就會成功了。”
神樂真紀聽到她說這個話題,這個安靜的姑娘不由得臉上變得燒紅了些:“杏子學姐,你亂說些什么,我是喜歡那里的氛圍,也不是喜歡圓舞曲。”
藤井杏子彎腰將臉湊向安道遠很近:“那下次我教你好了,這種事情,對于戀愛大師的我來說,可是小菜一碟。”
“戀愛和跳舞,我覺得沒什么太大的關聯。”
千鶴會長將她給拉了過來,省的杏子又做一些沒有廉恥的事情.
藤井杏子也不在乎,反而是振振有詞的說道:“你看那些貴族小姐,不都是跳舞的時候,才認識英俊的王子嗎?”
“你大概是戀愛小說看多了,虛幻與現實分不清楚了。”
千鶴大小姐無情的戳穿了杏子話語里那些并不充分的證明,她對于現實看的很清楚,“現實里哪有那么多愛情,只不過利益交換罷了。”
宮原千鶴知道,自己的父母只是看起來相敬如賓,其實關系并不算親密,就像是熟悉的友人一般,合作很順利,卻也少了幾分所謂的愛情。
所以她對于自己的未來,大概也就定義成為這樣了。
“哎,你這樣悲觀可不行。”
藤井杏子輕輕的捏了捏宮原會長的臉頰,認真的說道:“年輕人的時光可是寶貴的,怎么能不珍惜呢,要好好體驗一下啊。”
“我找你體驗是吧。”
宮原千鶴笑著跟她打鬧了一番。
現在學生會新進來的這些人熟悉了,她也自然少了一些刻板的故作姿態,尤其是被安道遠說出當初在有樂町見到的那一面以后。
千鶴大小姐也就更自然了一些。
秋山琴奈與神樂真紀已經繼續開始了復習任務,琴奈很認真的打開安道遠遞給她的書,上面都是安道遠研究后標注出來的重點內容。
有了上次補習的突擊填鴨式學習,現在她只要多問幾遍,關鍵部分的重點還是可以理解的。
“真紀,這部分到底該怎么做啊?為什么我總是想不到這種方法。”
秋山琴奈有時遇到了難題,就會等身旁的真紀完成了手中的工作,才會拉一拉她的衣袖,隨后問起來。
她也不會沒事打攪別人。
圣誕節中,學生會的氛圍就在這樣平靜而又和諧的學習氣氛里度過。
畢竟日本人是過公歷新年的,而且新年需要撞鐘,所以最后的小測也就在二十八號,考完也就正式進入假期了。
日本新年指的是日本以及世界各地大和族的新春,是大和族一年當中最重要的節日,又稱正月(しょうがつ、しょうがち),正月本來是農歷的一月,明治維新后改用公歷,則用于稱新歷的1月,截至1月31日都被稱為正月。
農歷的正月則稱為“舊正月”,現在日本人大多數地方不慶祝舊正月(除琉球群島及一些農村地方外)。
所以留給學習的時間,還算是有不少的容錯率。